李辄点点头,脸上还是未退尽的杀气。
林子白显然没注意到此人已经生气,不知死已降至,说道:“结束了就好,所以我说私奔好,成个亲把命都差点成没了。”
“要是不想死就把嘴巴闭上!”
林子白马山正襟危坐,点头如捣蒜,目送李辄离开。
尽管这场婚礼看起来像闹剧,可是所有人都不敢说出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相互敬酒。可他们唯独不敢向六王爷敬酒,从出来的一刻,他的头上就飘着一朵小型乌云,滴答滴答地下着雨。就连他说多谢大家捧场的时候,都是透着杀气。
下面的大臣擦擦下巴的汗,想着自己的礼物是不是送的够贵重。
本来欢喜的婚礼在一群顶着惨白的脸,嘴角却很不自然的咧着下结束。喜酒吃的比丧饭还要沉重。
李辄进来时,林子白已经睡着了。他舀了床上的红色喜被,识相地在最里面的角落打好了地铺,将整个人卷的跟粽子似的。
走进一看,他已经洗掉脸上的胭脂,衣服扔在床上,只剩内衣。白净的脸上透着女子的惊艳,却不妖娆。小巧的人儿,很能让人误以为会是女儿之身。
抓着他的腰带,直接提起来。林子白醒了,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吓的叫起来。
“闭嘴。”
他真的把嘴闭上了。
林子白坐在床上,不自然地说道:“王爷,亲咱们是成了,可怎么说我也是男子,同床共枕的……”
“你以为本王会和你住一起吗?”
林子白道:“当然了,王爷您身娇体贵,自然是不会和我这种粗人住一起。”
李辄冷哼一声:“既然知道了,还不把衣服穿回去,从本王眼前消失?”
“啊?”林子白没反应过来。
“你想让本王重复一遍吗?”
林子白摇摇头,嘴里嘀咕着:“都说了那么多字了,重复一遍又怎么了。”
匆忙把衣服挂在身上,又找回凤冠,直接套在头上,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李辄,问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滚。”
林子白为难道:“我现在这样子不适合滚,要是刚没穿衣服的时候还挺方便的。”说完,他就收到李辄充满杀气的眼神。他忙将红盖头挂在凤冠上,急忙跑出去。在门口的时候,他忘记了古代有门槛这一回事。
“哎哟!”
林子白的惨叫声音很大,很快,又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管家古记林叫人将“王妃”抬走,送到离王爷的凌玉轩最远的翠羽楼。
李辄皱眉,右手按在上好的红木桌上。离手,那里已经有四个手指印。忽然,他身后出现两个人,看不清脸。他背对着,眉头舒展开,问道:“怎么样?”
一人拱手道:“应该是……”
“本王从不听人说应该。”
“是,”那人身子微微一颤,很快又说,“是四王爷下的手。”
李辄没说话,手一挥,两人便消失不见。这时候两个丫鬟进来,将房里的被子换成平时的丝绸薄被。也不管桌上早已被林子白扫过的杯盘狼藉,直接抬起整张桌子就往外面搬。很快,一张新桌子换上,还有新的白玉茶壶和杯子。又进来两个丫鬟,帮李辄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一件墨鸀真丝绸缎。这才缓缓退下。
所有人丝毫不对气愤怪异的洞房花烛夜、新娘子的消失感到惊讶。
林子白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他委屈地看着膝盖上的淤青,右腿上还有明显的血迹。李辄实在是太狠了,一点怜香惜玉的精神都没有,虽然他是男人。
“林公子,那么早就起床?要不要让人准备沐浴?”古记林带着笑脸进来,就看到林子白抱着双腿哭丧着脸。
林子白白了他一眼,将裤管放下,道:“你看我全身都是伤,怎么沐浴啊?”说着,他就脱衣服想让这个皮笑肉不笑的人瞧瞧他这个病号是怎么被他叫人粗鲁地抬进来直接扔在床上的。
古记林当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忙赔礼道:“昨晚多有得罪,我会安排大夫给林公子看病的。”
本来是太医,现在又变大夫了,林子白觉得他的身份一下降低了很多,不免有些同情本是女王的女性在嫁人后就变成了丫鬟。他摆摆手道:“也罢,并不什么严重的病。不过,我今天想出去,你们给我舀件衣服。”
“不可,王爷说过,林公子不得离开府上半步。”
“你叫什么名字?”
“古记林。”
林子白指着他道:“正好我姓林,你是不是就和我过不去?”
古记林也不生气,缓缓道:“这都是王爷的安排,既然林公子没什么事了,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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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缘于白字名于百子(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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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辄见到林子白的时候,他正为脱裤子而烦恼,腰带怎么都解不开。林子白累的坐在地上,发现正盯着他看的李辄。
林子白道:“为什么你总是在我衣不蔽体的时候进来?”其实他只是想换衣服,上衣脱了之后发现裤子脱不下来。
“是你为何总是在本王要来的时候就脱衣服呢?”
林子白不服气道:“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要来。”
李辄不再与他纠结这个问题,说道:“听说你要出去?”
林子白眼珠子转了一圈,点点头。今天是他与林子兰约定好的日子,中午时在城门口见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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