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思刚入暗室,双眼尚未适应,闻见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猛一偏头,脸颊被他亲了个正着。闻静思自小到大,从未遇见这等遭人轻薄非礼之事,原有的五分醉意霎时退了个干干净净。他骇极生怒,怒极生胆,一手推开萧文晟的脸,厉声斥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萧文晟兴致正高,也不以为忤,一边抓了他的手,一边抱着他拖向床上。“本宫今晚不自重,你还能怎样?”
闻静思全身绷紧,奋力推拒。酒后乏力的四肢对上萧文晟的全力施暴,毫无半分胜算。两人纠缠着到了床边,萧文晟嘿嘿一笑,腰背用力,将他压在床上。闻静思挣脱不得,又急又怒,看着萧文晟缩唇又要亲下来,不禁斥道:“殿下如此待我,视礼教为何物!视伦常为何物!视大燕律法为何物!”
萧文晟神色一凝,顿时冷下脸来,扬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恨声道:“礼教?伦常?大燕律法?闻静思,别不知好歹!本宫今晚奸了你,你有那个脸告给宁王听?你说不说得出口,闻家的脸面你还要不要?”他狠狠甩了四五个耳光才停下,手掌又痛又麻,见闻静思一声不吭地闭眼躺在床上,发髻散乱,身体僵硬,却不再有所反抗,心里得意至极,换了笑脸来哄道:“你乖一些,让本宫爽快了,说不定还会赏你出精。”说罢,下身重重地蹭起他的大腿来,一手解了他的腰带,一手就要去揭他衣襟。哪知道闻静思顺从是假,蓄力是真,趁他放松警惕的这一瞬间,双手猛地一掀,竟将他掀倒在床下。闻静思醉后反应稍缓,萧文晟却绝不迟钝,半边身体尚未触地即一跃而起,三步并两步地追上,伸手掐住闻静思的后颈,借着冲力按向窗下的妆台。闻静思猝不及防,上半身扑在台面,额角撞中一只细长的观音瓶。那瓶子倒在桌角滚了两圈,掉落在地摔个粉碎。
萧文晟怒极,腰臀双腿紧紧顶着闻静思的大腿,俯下上身,恨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手伸到他的前襟,用力扯开,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膀来,张口就咬。
闻静思趴伏在桌面,后颈双腿被制,极难施力,肩头忽然被咬,疼得一声闷哼。这一声虽压抑了十分,听在萧文晟耳中却是十二分的摄魂,下体冲动愈甚,不禁隔着衣物模仿交欢的动作重重撞击闻静思的股间。闻静思被他这般猥亵,心中极为难堪,又无计可施无力自保,羞耻与愤恨逼得他满脸通红,几欲滴血。萧文晟松了牙齿,直起上身,开口要骂他自讨苦吃,便见月光下这样一幅情貌。与酒宴上一身素洁,温文俊雅,言笑晏晏,星眸半醉,意态朦胧的样子全然不同,心里越发得意。一手仍掐着他的后颈,一手抓紧他的臂膀,用力将他从妆台推倒在地,下身挤进双腿之间。闻静思趴在地上,衣衫已被剥至腰际,胸膛背脊裸露在黑夜之中,不觉寒冷,只余恐惧惊怒,挣扎抵抗的燥热。他正思量对策,眼角瞥见脸边一块碎瓷,伸手抓入掌中,暗忖道:“闻家尊严之前,我死有何惧!”感到萧文晟一只手已窜入了裤中,心下一横,闭眼将瓷片压在颈上,刚要割下,不料萧文晟动作一顿,掐着闻静思后颈的手一把捂住他的口鼻,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僵直不动了。闻静思心觉有异,不敢乱动,凝神细听之下,竟是萧韫曦的说话声远远传来。
闻静思心觉有异,不敢乱动,凝神细听之下,竟是萧韫曦的说话声远远传来。两人心中俱是一惊。
萧文晟酒后性起,秽乱宫掖,知道世家最重颜面,闻静思受辱后必会不敢张扬,才能有恃无恐行凶作乱,今夜要是被宁王撞破,且不说两人暗地针锋相对,被他拿住把柄,若宁王狠心弃车保帅,将事情告到父皇面前,奸辱臣民也绝不是小事一桩。而闻静思乍然听到萧韫曦的声音,心跳如狂,几乎脱腔而出,一面寄望他能寻到这里,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一面又怕他见到自己这难堪的样子,往后必无地自容,真真是两难局面,焦虑如煎。
两人思绪万千,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萧韫曦似乎醉地厉害,一边摇摇晃晃,一幅随时跌倒的样子,一边高声大叫道:“闻静思,你给本王出来!借口如厕一去不回,凌将军还要找你拼酒呢,如此不守诚信,让本王好没面子!闻静思,出来!”
木逢春张开双臂护着他,苦劝道:“王爷,这里是内宫,闻公子再怎么醉也不会糊涂到走进内宫来。王爷,我们还是去外宫寻吧。”
萧韫曦一把推开他,退了三步,又向前走了四步,摆手道:“什么内宫外宫,闻静思让本王丢了脸面,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木逢春又道:“王爷,这里一片漆黑,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萧韫曦嘿嘿一笑,指着自己的双眼道:“本王火眼金睛,就算他变作微尘,本王也能把他找出来。你,去把这里的房门都打开!”看了看眼前的漱芳殿,又道:“这里房门多,你去把值夜的侍卫都叫来,本王要一间一间地搜!”说完,“呕”了一声,捂住嘴跑向一旁的小花园。
木逢春在他后面连连呼叫,两人虽离开了漱芳殿的正门,可听话意,一时半会儿绝不会罢休。萧文晟暗道“晦气”,惊吓一场,欲火也退得七七八八,手中本来温软的臀肉也变得毫无趣味。他低头看向闻静思,借着微弱的月光与廊灯发现身下之人正欲自裁,微微一怔,倒吸了口冷气,这才真正后怕起来。意图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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