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就是说默许了吗?
可感觉虽然没生气不过好像也不太像高兴的样子啊!
啊啊,难道说他已经他是要管他要钱吗?
话说回来,真要去山下买粮食的话,钱确实是个大问题啊!虽然他有今天从那个李大身上挖出来的铜钱,不过他也没在这古代买过东西,谁知道这里的物价怎么啊,万一要是通货膨胀呢?钱钱钱钱钱,他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也找不到那个走山老头儿藏的银子,那他还能有什么是能用来换东西的呢?果子?他虽然还记得被李大收走的那些果子的大概模样,可这山上的果子长得像的也不是那么一个两个,摘错了换不到钱怎么办?再说他能够到的地方基本能摘的都被他摘过了,要是他能像那人那样能飞就好了……不能飞的话,也总得找到点可以生钱的伎俩吧……他本身就有的……唔……
目光在他从李大身上剥削下来的杂物上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终于,离玉的目光停在了某样东西上,眨了眨,然后把那细细尖尖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
虽然他以前用会些针线活儿,不过都是给他儿子逢扣子袜子之类的小工程,这么点能耐自然不能用来生钱,不过,他缝的功夫虽然不好,但拆起东西来却还是一流的……
拿着缝衣针,离玉喜洋洋的奔到之前被他用来丢弃旧衣服的角落,把他还魂时这身子穿的那套衣服找了出来。
盘腿坐在他那张正好可以照到月光的破门板上,离玉一边摸着衣服上那复杂密匝的归鸟花绣一边不住感叹——这可是一整面的金线绣图啊,先不管这线是不是纯金的,反正,总是能值点钱的吧……
19 买卖?
19 买卖
一大早,离玉睁着熬得通红的眼做好了早粥,把粥盛在碗里,用热水捂在锅里,上面再用竹篾子扣好省得落上飞虫,把昨晚上剩下的半块牛肉也切好放好,然后自己掰了半块硬饼咬几口然后揣进怀里,背上背篓拿着布袋装着李大给的那两吊钱和他费了一晚上时间才拆下来又缠好的金线,准备下山。
从太阳初升一直走到时过正午,离玉朝着那大概的方面一路向南,直走得已经走惯山路的脚板儿也有些耐不住的有了痛觉才终于看到了那个遥遥看起来有墙有城的地方。
跟着那些背着筐挑着担子的人们身后一并进了城,离玉不停的观望四顾,在别人眼中此时的离玉不过就是一个第一次和大人进城,穿得有些脏兮兮的乡下孩子。
向那几个一起进城的人打听好哪里有卖粮食和杂货的店,离玉和那些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分开单走,一路上离玉四下看着周围并不高大光鲜的民房和类似饭馆,茶肆之类的建筑,溜达了几条街以后就在心里把这个虽然也算人来人往的镇子定格在了城乡接合部的等级上。
又串了几条不大的胡同,离玉只觉眼前的街似乎一下子宽了不少,瞧了瞧那一块块漆了红描了金的大小扁额,离玉知道眼前这条街应该就是这里最大的商务休闲区了。
啊,包、包子!
闻闻味儿,好、好像还是肉陷儿的!
离玉刚经过第一个摊子,就开始感觉迈不动腿了,那守摊子的大叔瞧了瞧离玉那张沾了灰的瘦脸,哼了一声,一甩手里的汗巾,赶跑了一只不停围着那蒸笼飞的苍蝇。
摸摸自己不怎么鼓的钱袋,离玉黯然的咽了咽口水,走开。
啊,馒、馒头!
瞧瞧样儿,还,还白胖白胖的……
踌躇犹豫,然后再摸摸钱袋,离玉又咽咽口水,走开。
一连经过了五六个卖吃食的小摊,离玉终于再也经受不住食欲的折磨,神形疲惫的蹲在墙角下面,望着对面那红漆鼻瓦的酒楼,就着一旁混沌摊儿上飘来的香味啃干粮。
一只上好的耕牛四两五。
一只能下蛋的肥母鸡三十五到五十五文不等,价钱高低端看它下蛋的频率是两天一次还是一天两次,另外还看那买卖两边的口才和眼力。
一斤肥肉二十二文,瘦肉十八文,貌似肥肉比瘦肉更得这时代人的宠。
秤杆一抬,粗面十二,细面十五,不说斤两是究竟你能买到多少要看那掌称的二掌柜手够不够黑,而那细面虽然叫了一个‘细’字,但实际上却根本比不了离玉上辈子吃过的精白面,那米论斗卖,只看年成好坏,陈黄米二十八,新白米三十五。
馒头,烧饼,一文一个,包子每个有拳头大小,素陷儿五文三个,肉陷儿的五文俩——
离玉一边啃他的干饼一边在心里估算着他这一路溜达过来得到的市价信息,仔细分析一下,这市面上的东西好像都不算贵,看着这街上人来人往,虽然衣着光鲜的人少之又少,可也看得出这世道平和,百姓安顺,不过人家安平是人家的事,他现在最重要的却是顾好自己的肚皮……还有,还有那人的……
数数钱袋里的两吊铜子,一吊七十四个,一吊一百整,不论买什么,也最多只能吃上十天半个月,之后的日子怎么办?
离玉苦恼不已的咬着沾着面渣儿的手指,眼睛没有目的的四下乱瞟,街上卖肉卖菜,卖香囊卖手帕,卖什么的都有,要是他种下的东西有了收成就好了,不过就算那些东西有了收成,他们自己吃恐怕都还嫌不够,又哪有剩余的拿来卖呢?
窝在墙角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生财之道,离玉终于放弃般的叹了口气,拍拍手站起身,转头离了这城里最繁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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