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黑夜多么寒冷寂寞,都无法战胜紧紧相拥着的两个人,甜蜜和温暖肆无忌惮的存在,若要拥有,唯有相爱。佯装出的快乐,从开始就毫无意义;制造出的假象,终会灰飞烟灭。
。所以一到夜晚,他就害怕,那种零距离下感受到的味道,不过是战场上尚未冷却的硝烟。短暂的和睦,淌满了无辜的鲜血。强力的粘合,等同于血肉的撕裂。
岳明俊怕他着凉,把床铺往内移了些。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才能目睹星空的璀璨美丽。他舍不得离开这个露台,它承载着彼此之间所需的唯美与和谐……
上了床,高杰才知道自己多虑了。整整一夜,他身边的位置都是空的。只听得见打火机频繁打火的声音,只看得见不远处的明明灭灭。清晨醒来,鼻尖充斥着浓烈的烟草味,此刻闭着眼的岳明俊,满脸风霜,一身冰凉,像是一夜都不曾安眠。他的皮肤还残留着夜风的呼啸,夜露的侵袭。
“你醒了?”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昨晚他做了个梦,一个白日梦,那个梦告诉了他,什么叫做永远。
第三天,岳明俊看上去心情很好,只有失去灵魂,才能得到生命的力量。只有失去自身的狭隘,才能得到真正的宽广。渺小的幸福感,再往前方延续一秒,或许就能逃过死亡,从而越长越长,越过任何空间和时间的抵挡。即使他所作出的努力,还是会迎来粉碎,又有何妨?实实在在地拥有过始终胜于一无所有的凄凉。
高杰正在洗碗,那人就凑了过来,抱住他半边脸,在他发鬓上亲吻,即使被推开,依然义无反顾地上前,用嘴唇和手掌骚扰着他,神情有些痴迷,无穷无尽,缠缠绵绵。他简直怀疑这家伙没睡醒,不由出声呵斥:“你先出去行不行,这里这么窄。碗不洗干净,会引来苍蝇!”
岳明俊很不要脸地摸着他的胯下:“先别洗了,做点别的……”无视他的拒绝,解开他的衣扣,弯下腰舔他的乳心,手在他宽阔的背脊上不断游弋。
青年躲避着他的纠缠,始终不肯就范,岳明俊狡诈地绊了下他的腿,在他倒下去时顺势一扑,
稳居战略要害地位,致使他再难翻身。
他没有穿内裤,就是为了方便行凶,只要把那根东西掏出来往穴口一塞,对方就只有投降的份。这个动作他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用了几次更是轻车驾熟,即使他没有反应,可一旦入了洞穴,十有八九会竖起来,自己都会往里插去。
说到这句话,高杰肯定不会承认自己那么没有制止力,然而本能总会无视道德,何况对方的甬道又是如此之紧,今天还格外湿润,等他反应过来,ròu_bàng已被纳入深处,那人还故意用力夹紧,让他拔不出去。到底是发泄怒火还是发泄欲火就成了个问题。
岳明俊是非常主动的,即使他不配合也没有关系,只见他大腿撑了起来,接着又一鼓作气,往下坠去,几回合之后,分身所受的重重刺激,让它的主人再无法叫停。
高杰只得随波逐流,搂住他往深处挺进,感受着频频撞击所传进心中的颤音。“啊……呜……”那人时而咬着嘴唇,时而张口呻吟,时而帮他加快速度,坐在yīn_jīng上研磨着耍赖不起。自己快被玩坏了,这混蛋的骚劲的确无人能敌。
不管怎么快乐,他内心总有个疑惑,怎么男人的下面不同于昨天,是那么湿呢?往那里一瞧,不由一个激灵,那些液体不是透明的,而是红红的。赶快把住他的腰,阻止他奋力颠簸的动作:“轻点,都弄伤了。”
岳明俊布满红晕的脸上没有半点痛苦,反而笑得无比欢乐,他更疑惑了,若不是甬道撕裂,那哪来的血呢?突然他想到什么,身体腾了起来:“你是不是……那个来了?”
“哪个?”男人跟他装傻,将体内的大ròu_bàng夹得不亦乐乎。
“月事啊!”
说到此事,至从生下月月后,他的下体一直都没有见红,可能是平时神经太紧绷,身心处于亚健康状态,本来该来的月事结果无限期延后。这几日他十分亢奋,那玩意就开始从穴口涌出,而他不愿因为这个耽搁了欢爱的契机,所以就带血上阵了。
果然高杰怒火冲天,表示不可接受:“真是恶心!你这个人怎么做什么都不知道个限度?”
见他那副无比嫌弃的表情,岳明俊一气之下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你现在觉得恶心,当时在旅馆你怎么不觉得呢?”
“你说什么?!”青年一下就蒙了,几年前旅馆的那一夜,他还以为他是处,还为此内疚了好久……知道真相后,只觉得那块老旧的伤疤又掀开了,被欺骗和侮辱的感觉再度死灰复燃,难道自己真的陷入了死循环?
被他狠狠推倒在一边的男人哈哈笑了:“你太天真了,还真以为我跟你是第一次?和你认识之前,我不知和多少人上过床!认识你后,也是一样!是的,我就是这么yín_dàng!你为何满脸失望?为何满脸失望?!你不是不爱我了吗?不是要跟钱学礼那个贱货双宿双飞吗?既然如此,何必向我投来这样的目光?我让你失望了这么多次你还没死心?哈哈,难不成你还爱着我?你说啊!!”
高杰仿佛看见一抹暗哑的火,在一只无形的脚踏下来时,晃悠悠地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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