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么乖巧,每次自己真的发了脾气就不求。
商承弼扬起了巴掌,第三下。
白皙的双丘,肿得像祭祀时点了粉的寿桃。
“呃!”他叫了一声,“三!”
商承弼想,重华是不是哭了。大概不会的,五年了,无论被欺负得多狠,他从来不哭。最多只是眼里含着泪水,捏住鼻子,灌一大口醋,听他说,这样眼泪就会被蛰回去。
“四!”商承弼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残忍,可是他知道,为了说服自己不要心软,他的巴掌越落越重了。
“皇上。”晋枢机叫。
就两个字,商承弼却觉得他加诸自己的比自己给他的重得多。
“罪臣请一道恩典,我,我愿意—呃—出来,剩下的巴掌,等,等罪臣——”晋枢机偏过头,他的膝盖是微微跪着的。
商承弼强忍着心疼,“不和朕犟了?”
“不敢了。”晋枢机跪了起来,一时不察,脚碰到被打得青肿的臀,疼得一阵瑟缩。
商承弼真的很想将他揽在怀里,好好替他揉揉被打肿的屁股,擦些很快就能止疼的伤药,再像他抱着桃儿一样的,揉揉他的脑袋。挨了打的晋枢机很乖,会蜷在他怀里,小心地认错,小心地抱怨,小心地说,驾骖,你还是疼我的。可是,他只是沉下了脸,“就在这!跪好,用后面的力量推出来。”
晋枢机像只摔断了腿的兔子,团着膝侧了半个身,叩首下去,“罪臣遵旨。”
商承弼真的觉得自己太残忍,但是他又觉得,这个要求那么理所当然,“背过身去,朕要亲自看着你做。”
“是。”他果然就听话背过身去,腿在抖,因为巴掌太重了;肩膀也在抖,因为什么,商承弼不愿去想。
他眼睁睁地看着晋枢机用膝盖跪爬着转过去,看着他高高翘起满是青肿的臀,看着他狠狠攥住拳头,看着他吸气、吐气、用最不该被展览的姿势做最私密的动作。那粒椒梅仿佛是这世上最残酷的刑具,他放下了全部的骄傲去努力,梅子却卡在那私密的甬道里,根本不得出来。
他的脸红得很厉害,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用力太过。
商承弼看着这样的景象,那粉嫩的幽穴随着他的努力在自己面前一开一合,他那么屈辱,可他却看得有些兴奋,连下腹的yù_wàng也胀起来。
商承弼轻轻拍了拍他臀肉,“再用些力!”
晋枢机身子一僵,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温度的,那双曾经带嗔带怒带喜带愁带羞带怯的眸子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商承弼却觉得,满是怨恨。
晋枢机重新转过脸去,再次收缩了娇艳的嫩惢,幽穴翕合,这一次,他掐破了握住拳的手,那椒梅像是动了一下,晋枢机更加用力,却终究卡住了。
他的呼吸已开始急促,商承弼也是。可惜,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为欲孽。
商承弼用手撑住晋枢机的腰,那已经迫不及待的yù_wàng立刻就擦上他閮口,晋枢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而是摆动腰肢迎合他,“奴婢伺候皇上。”
商承弼像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他一把抱住他,“重华,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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