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元谦出声询问。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三少爷,是我,魁,我要找当家的。”元谦冲门外叫了一声,让魁稍等,“二哥,你带着情儿到侧屋待会,情儿见不得风。”元谦说着,把元拓推到了另一头的侧屋,才开了门把魁放了进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魁的视线瞟了一眼侧屋,眼里都是愤恨。
魁从小和他们兄弟一起长大,大哥是他的救命恩人,自从十年前大哥失明,魁就一直是大哥的眼睛,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比他们兄弟之间来的还要亲厚,元谦自己都对他三哥不满更何况是眼前的魁,但是大哥的计划必须继续下去,元谦伸手握住了魁的手腕,挤眉弄眼的道:“魁,我不是说暂时别来打扰大哥吗?”
“三少爷,当家的醒着吗?”魁那张粗狂的脸上,隐去了恨意,淡漠的道。
“还醒着,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火火的。”
“嗯,北边的铺子里出了点事,我只说几句就走。”元谦无奈,叹了一句他大哥总是幸苦,连养病都清闲不得,说着把魁拉到了屋子郑重的炉火前,两人一边烤火一边说了几句铺子里的事,直到魁身上的寒气都去的差不多,元谦才放了魁进他大哥的屋子。
自己也去了另一头的侧屋去看那一大一小,元拓和小人儿相处的不错,小情儿睁着小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袁拓看精神的很,元拓抱着小家伙的手法,只一会就熟练了不少,有模有样的摇着小家伙,一大一小都乐在其中。
元谦站在一边看着,苦笑无奈,小的是儿子,大的是爹,这是事实,但是这事实,永远都不会被这两人知道。
不知不觉元拓的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一不抬头的问元谦,“你说这小东西叫什么。”
“单字情,安阳清。”元拓的脸色一沉,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变得有些扎手,情,这孩子的娘看来真的让他记忆深刻啊。
元谦是个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看着元拓的脸有变,就知道元拓想到了什么,惊讶原来他这么在意大哥……
屋子的隔音不错,但是元谦和元拓都是有一定武功造诣的人,所以那边的声音他们都听得见,听着元卓说话间不住的咳声,兄弟两人都不免有些担心。
“谦,大哥生了什么病,听安叔说很严重。”元拓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元拓告诉自己他很他,不想看他这么轻轻松松的病死,就算要死,他也要死在他的手上。
“大哥的病,”元谦的眉皱了皱,还是没说出真相,“是蛮重的,气虚脉弱,心有郁结,五脏衰弱,风寒入体,而且大哥早年有病根在,这次的病凶险的很,”元谦的话几乎是全真,气虚血弱是生产造成的,心有郁结是情,五脏衰弱是假的,如果不加上这个这话没什么说服力,至于风寒入体是真的,他大哥生产第二日就定着雪回家染上的,元谦叹了口气,想起这些就觉得头痛,“要不是大哥叫了我这个神医高徒回来,他恐怕就……”
“就为了一个女人!?”元拓冷声打断了元谦的叙述。
“或许是吧,”元谦没有抬头看元拓的表情,眉梢抽动,“你知道情爱这种事挺难说。”
元拓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他可怜的大哥是为什么,弄成了现在这般境地,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因为谁,还不都是他做的怪,真不明白他大哥怎么会,元谦听着二哥的那带着浓浓讽刺和不屑的口气,心里出了提他大哥觉得不值之外,也燃起了一股火,但是他必须遵从他大哥的意思,什么都不能说,保持沉默。
魁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没惊扰到谁,只是魁前脚离开,小家伙就哭闹了起来,元谦开始忙着给小家伙喂奶,元拓虽然对那小家伙很感兴趣,但没再多留,只留下一句,晚上等元谦来喝酒便离开了。
元谦安抚好小家伙,知道这附近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人,便回了元卓的屋子里,一进去果然他大哥还睁着眼睛看着床顶,没睡,“大哥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休息,别想太多,你既然想要离开,就别再想他了。”
元卓看着元谦扯了扯嘴角,“我,还能有多长时间。”
“最多两个月!”
“把情儿放下,我想多看看他。”“大哥我说你要多休息,”元谦皱着眉把怀里的小人放下,“大哥你身上还有陈年旧伤留下的病根,不好好休息,以后……”
“我知道了,”元卓扯扯嘴角,挑眉道:“小神医,你越来越啰嗦了,我真要考虑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隐居,跟着你,我的耳朵可受不了。”
“唉,遇见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我这个神医的徒弟也头疼啊。”元谦抱怨着,把怀里的小家伙放到他大哥的怀里,自己走到房子屋子角落的药箱里翻找。
元卓对于弟弟做什么,全不关心,只盯着儿子的小脸看,小家伙变了样子,不像出生时和他那么像了,但还是能依稀辨别出他的影子,元卓盯着儿子看,他的时间不多了,那一次只能把遮情解一次,一次就只有一年的功效,他真想要看着这孩子长大,看着他再变成别的模样,但是他恐怕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他和他在不可能有再一次,而他也不可能再爱上别人,舍了元拓这个人,他舍得不止是一份情……
“来把这个药吃了!”元谦把找出了一粒药丸递给了元卓。
元卓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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