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竟是又割断了男人的左边小腿。
邢舟不忍再看那鲜血淋漓的人,耳边充斥的都是那人凄厉的惨叫,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挣脱手上的绳子,却徒劳无功。
“何必这样呢!他罪大恶极,你直接杀了他不就是了!”邢舟受不了的喊出声来,他真是头一次看见这麽暴力的杀人方法,在对少年感到生气不理解的同时,心中也渐渐涌起一阵恐惧。
点苍穹根本没回头,他已经完全沈浸在了男人的绝望中,这让他心情极好,同时身下也浮现出一股yù_wàng,想起还被自己绑在马背上等待享用的邢舟,少年勾起好看的嘴角,才将男人最後可以握刀的右手割下。
“你的脑袋我就留着了,不过……能不能活下去,要靠你自己啦。”少年不再理那失去四肢只能惨叫的家夥,嬉笑着收回自己的云蚕丝,缓步走向邢舟。
邢舟咬牙,瞪视着这个即使被溅上鲜血依然笑容不改的少年。
同时他又想到,到底是怎麽样的教育,才会把一个孩子给教导成这样的一个杀人魔?
点苍穹好似没发现邢舟奔腾的情绪,或者根本没兴趣去管,他翻山上马後第一个动作是挥舞缰绳,第二个动作便是摸上邢舟赤裸的臀肉。
邢舟身子一僵,刚才的所见所闻对他来说实在冲击过大,也让他的确有些忘却了自己的姿态。只是他没想到少年在结果了那麽多人命以後,竟然还有心思搞这些。
少年的手指细长,此时微微探入邢舟的後穴内,仍然能感觉到上面有些许粘稠液体,邢舟很快就想起刚才少年杀人後满手鲜血的样子。
尽管邢舟不停挣扎,那手指还是轻而易举的没入他的股间,然後是两根、三根……
到底是已经被多次进出的身体,少年很快就扩张完成,ròu_bàng随着颠簸的马背刺入邢舟温热的後穴,青年赤裸的臀肉在光洁的马具上发出敲打的“啪啪”声。
少年似乎仍然沈浸在刚才杀戮的兴奋中,完全没有心疼邢舟的想法,他不知从哪取出一根布条,绕过青年的嘴巴,让他咬住布条根本合不拢嘴,绳子两端和缰绳也一起握在手中。这样,每当少年拉扯缰绳时,邢舟都不得不跟着呜咽着扬起头来,露出好看的脖子,配上他的姿势,倒真像一匹被骑着的马了。
邢舟的口水慢慢浸透了布条,整个脸颊湿哒哒的,嘴巴两边更是被绳子勒出了红痕。少年拍打着他裸露在外的屁股,一边chōu_chā一边道:“嗳,做马的感觉怎麽样?”
他未收手劲,很快邢舟的臀瓣上就被他拍的红肿一片,而少年看着这样的景象更是性趣大增,在邢舟柔软内壁中的yù_wàng竟是又粗大了一圈。
马匹在少年的控制下走走停停,颠着小碎步时少年的yù_wàng就浅入浅出,如果觉得无趣了便夹紧马肚狂奔起来,粗长的yīn_jīng在邢舟体内如同铁铸,一下一下直捣的他穴口红肿、淫液直流,当真是痛苦至极。
高潮来临之际,少年一扯缰绳,迫的邢舟不得不扬起脖子,整个上身都几乎绷直,那挺立在身後的yù_wàng才终於在他几乎都要麻痹的後穴nèi_shè进了暖流。
少年分开他的臀缝,注视着那缓缓流出浊液的穴口,笑着道:“别急着放下心,咱们路程还远着呐!”
第二十八章
被点苍穹这麽一折腾,本来就因为秦碧游而身体不济的邢舟,现在彻底发起高热来,一直昏昏沈沈的。
虽然心里有“啊,玩过火了”的念头,但少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对邢舟照顾的更加无微不至了而已。当然,包括床上。
不过青年并没有领他的情,确切的说,体内的高温已经让他意识模糊,大部分时间是在少年怀中昏睡的。
点苍穹听说过,有人发烧会烧坏脑袋,虽然他不介意身边养着一个无能的暖床人,大不了碍事时杀掉好了──但他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会对自己话语和动作有所反应的邢舟。
好在不多久就到了圣蟾门的地盘,这处看似平静的密林下其实掩藏数不清的毒物,但此时闻到点苍穹的气味,它们却自动自发地躲避开来,似乎是在夹道欢迎这个外来者。
往里深入,便会发现这青山绿水之间,有清澈的江流横亘而过,而在这江面两岸上,伫立着一排井然有序的吊脚楼,这里的人穿着普通的南疆服饰,有男有女,显得十分温馨,只不过他们脚边的宠物不是什麽温顺的小猫小狗,而是吓人的毒舌蝎子罢了。
还未走近,守着门口的两名侍卫就已经看见了他们,高兴的用南疆语喊道:“是宗主回来了,宗主回来了!”
喧闹的人群让邢舟清醒了一阵子,但很快又昏了过去。
只听点苍穹道:“快,给我找大夫来。”
尽管有人想帮他接过邢舟,也都被少年躲了开去,不肯让别人动青年一根汗毛。
听到消息最先赶来的,是一个气质出尘脱俗的灵秀少女,她身穿一身蓝紫色相间的南疆衣物,皮肤白皙。一看到点苍穹和他怀里的人,先是抿了抿唇,才指着一个方向道:“走,先把他放下来。”
少年点点头,抱着邢舟跟在她身後。尽管青年比他还要高大,但此时少年却显得丝毫不费力。
少女名叫玉郁李,是圣蟾门开创者仅存的血脉,即使现在掌门人已经不是玉家人,但其在圣蟾门的地位依然崇高无比,仅次於门主点青兰,被门人们尊称为“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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