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程》by: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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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明白一个有钱的企业家为什么要做那么容易身败名裂的事,因为我们家从来也算不上富裕,就算爸爸最风光的时候,他赢得的东西也不是钱,而是母亲的爱。
所以有钱人的思维方式我不会,有钱人的恨,我也不懂。
林子午是省里有名的企业家,卓有成绩,好像还得过省长发的企业家奖章什么,不过他似乎只有26岁。他告诉我他一辈子活得不开心,他有妇之夫的父亲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最后竟然输给了一个小超市老板,在半夜里酒后驾驶冲开护栏掉进了江里。
他说这些的时候也在喝酒,我安静的听着,除此以外是他的皮带抽在我背脊的沉闷声音。
林子午的父亲死后没多久,她母亲就抛弃了儿子——正如她丈夫抛弃她一样。她和一个德国男人出国结婚,没有护翼的林子午十二岁那年被他的叔叔下毒而造成深层昏迷,为了原属于他父亲的企业。那次他奇迹般的醒来,在此之后,他再没给任何人伤害他的机会。
林子午在人前总是保持着禁欲者的模样,烟酒不沾,克制情欲。但他总是在我面前喝醉,而且酒品很差。他喝醉就会一改平日里冷冰冰的沉默寡言,酒劲上来就对我讲他的过去,想到什么讲什么,讲到生气的地方就会抽我。
我对他见鬼的过去毫无兴趣,我只希望他能快点醉倒,快一秒也好,我只在乎他在每次发泄完之后给我和妹妹的“生活费”。
三个月前父母出了车祸去世了——如同受了林子午那个不负责任父亲的诅咒,父亲的亲戚将父亲的资产抽空卷款逃跑。没到18周岁的我没有抚养妹妹的能力,谁也不愿意搭理我们,最后只有送入孤儿院一途。我长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妹妹有先天性的心脏缺损,她漂亮得就像天上的星星,但没有钱她就会变成短暂的流星。所以当这个只有在报纸上才看得到的年轻男人提出让某个亲戚出面成为我和妹妹的监护人,他提供生活费和妹妹的医疗费……我是诚心诚意感激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他第一次叫我到他的房间,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喝醉酒之前。
林子午抓起我的头发,头发上的汗水滑到我眼里,刺得我眯起眼。
“不要打我脸。”我求他。
他掴了我一巴掌,显示自己主控权持有人的身份,不过,也就如此。他还不会做得太过分,他做的过分的事从不会被人看到。
我的裤子被他拉下,他让我趴在墙上,然后伸入手指,他这么做不是好心帮我放松,而是第一次他横冲直撞进来,自己觉得痛。那我呢?这不是他关心的范畴。
第一次被他做完之后是做了手术的,我和他都没有经验,以为过些时候就好了,结果我捱了三天,直到伤口感染发烧晕倒。此后再没有这么夸张地经历,不知道是他怕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以爆炸性的新闻上头版头条学会了一点前戏的技术,或者我的身体协调力过于强悍。每次我都有一周的时间慢慢去愈合身上的伤,无论是他随手抄起的物件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或者是野蛮的性行为造成的伤害,然后等待下一次毁损。
这一切已经维持了两个月多,至少我还好好活着。
我根本不认为有妇之夫在外头拈花惹草醉酒坠江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在哪个旁观者看来也都是自作自受,我试图解释过,只是换来更大的伤害而已。再说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
他揍完我讲够话就开始狠干我,等到酒和性让他精疲力尽,他就紧紧抱着我睡觉,有时甚至让我裸着身体抱着我躺在地板上。
他自认为我身为那两人的儿子应该承担着他们对他犯的罪责,其实他最需要的是一个供他发泄负面情绪的容器。
听他说当他中毒之后醒来,他就好像已经不是他了。
“如果不是畜牲,那就是魔鬼。”我那样说,他很利落的给我一巴掌。
所以之后就算他忘了带套我也一般不提醒他,因为酒后失去一些思维力的林子午会很自然的掴我巴掌。我可以在他面前不要脸,我也不在乎他丢不丢脸,但我不能用这样的脸孔去面对我纯洁的小公主。
他伸入第三根手指时我的身体都已经不能正常地保持静止了,但他显然认为职责已至,靠着我的家伙摩擦着我的皮肉硬顶进来,我为了忍住呻吟而全身紧绷,这只能造成他滥用蛮力,但我无法允许自己对他求饶或者叫痛,那是自尊最后的底线。
“哥哥!”五岁的小妹怕是永远也不会变成伶牙俐齿的厉害女人,她总是把哥哥的发音发成“咕咕”的音调,倒是蛮调皮可爱。
她看见我在门口,欢呼一声,扑上来抱住我,我侧过身上的伤,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妹妹从小吃药吃得太多,她并不是一个非常聪灵的小孩,但她有她天生的直觉,每次我去两条街外林子午的别墅,她就会很忧虑。而悲伤和忧虑都是她不能有的。
大概是越靠近反而越感觉到失去的恐惧,这种恐惧时时在追赶我。医生说等到妹妹七岁,足够大了再进行二期手术,当时有父母在,有整个家庭作为后盾,似乎不幸也容易克服。但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把握,靠我一个人的能力,一直这样抱着她温暖的身体,看她对我露出释怀的笑容。
陈护士微笑的站在边上:“你回来啦,那我先走了!”
“周日也来麻烦您,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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