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早已经被控制了吧,在第一个晚上的时候。
否则怎麽会答应这种事。
他苦笑著,忽然闷哼一声,这个骄狂的少年握住他火热的yù_wàng用力揉捏著,指甲却轻轻刮著最前端。他战栗起来,脑子也变得混沌一片。少年将他的一条腿抬起,他失了重心,只得向後仰著,靠在门上,仍是不住的往下滑,只能用手扶住门,然而手心全是汗水,那门也湿湿滑滑,扶靠不住。
不知不觉手已经环住他的肩膀。一条腿不能支撑,身体无力地往下落,竟然是更深的进入。那温暖的器官进入灼热的身体里还是一阵的发冷,慢慢的被他的体温煨热,又是突如其来的不适和痛楚。昨晚上的肆虐伤口又有些磨破,一阵温热的液体顺著交合之处流出来。他有些窃喜,但忽然明白这不可能是少年的体液,而是他的血。失望便忽然弥漫开来──怎麽可能会这麽快解脱。他苦笑,大腿几乎已经被对折按到胸前,下体被凶器钉住,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随著身上的人摇晃著。
一阵热流飞射而出。他感到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整个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像是一张空了的蝉蜕,又像是被那些采阴补阳的cǎi_huā贼吸干了精力的女人。想到後面这个比喻,他心里又有点凄清,这被侵犯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挥之不去。
罢了。既然已经应允,还有什麽好後悔的,毕竟已经银货两讫。
他感到自己的嘴角渐渐咧开。
昌彦没看见他干涩的笑意,扶著他往卧室走去。其实他想打横抱起,但最後会两个人都摔倒吧。
“宝贝,我买了很多玩具,我们一起来玩吧!”
拐了一个弯,确定季昌彦已经看不见他了,初平才停下来,靠在墙边喘气。
居然订下这麽荒唐的契约,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心里又有点茫然。他说今天晚上签字,那还有几个小时可以考虑。
给他时间考虑,那也是因为确定他跑不了了。他心里冷笑。如果不做,现在又能去哪。即使真的逃得脱季昌彦的手心,钱大半寄回家,已经所剩无几了,要维持到再找一份工,只怕不是这麽容易的事。
爬上阴暗的楼梯,心里似乎被压住似的沈重。
“初平哥,你去哪了?昨天一晚上没回来?”才刚走到门外,一个男人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焦急地大喊。他险些要被撞倒,退一步,正好靠到墙上,看清楚这个人,才松了口气。
说话的是和他同租一间房的叶晟,两人本来就是同乡,叶晟在一家超市帮人搬工,合租的话,房租和水电也可以省下一半,还可以互相照应。
“初平哥,你怎麽了?脸色不太好?”
“我……我昨天晚上被人打了。”想不到还是被他发现了异状。他装成没事的样子,走进狭窄的屋子,含含糊糊地说,“你今天怎麽不去上班?”
“你一晚上没回来,我怎麽去上班?奇怪,你拳脚那麽厉害,谁这麽狠,能把你打得走不回来?伤到哪里了,要不要包扎?”
连珠炮似的逼问,让沈初平有点措手不及,看见叶晟就要去找伤药绷带,他连忙拉住他说:“只是被打晕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还被打到哪里?我看你走路都怪模怪样的,是不是腿……”
“没事。小晟,你们超市……还缺人麽?”
“老板说最近生意清淡,还要辞退几个,初平哥是不是想转行?我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份工作不错啊,工资比我的还多,又稳定。”叶晟不无嫉妒地说。要不是他条件不符,他早就去做了。
“是麽?”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叹了口气。现在要找到一份工作,都很难吧。
“不过……”叶晟欲言又止。
“不过什麽?”
“我可能下个月不做了。”
“什麽?”
“干这行,又累又拿不了多少钱。前两天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说要给我介绍一份新工作,一个月可能有……”他竖起两根手指,又用手背比划了一下。
“两千五?”
“两万五。都是制作销售之类的,很简单,只是要点胆量。”
“到底是什麽?”沈初平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希望又仿佛如同焰火一般炸裂开来。无论做些什麽,总比、总比卖的强。这个字说的虽然有些不堪,但事实终归是事实。
叶晟关上房门,压低声音说:“你磕过yáo_tóu_wán麽?那是由冰毒制成的,冰毒很容易做,只要有原料,在家里就能做……”
“你你你……你制毒贩毒?”沈初平怎麽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张口结舌起来。这两天层出不穷的化学品轰得他头昏脑胀,但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从小到大老实过头的玩伴居然要贩毒。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也死不了人,赚点钱有什麽不好啊。”叶晟满不在乎地说。
“死不了人?你敢说死不了人?”沈初平大吼著揪住叶晟的领口,一拳就要砸下来。叶晟大惊失色,甩开他的手,用力一推,沈初平就被推倒在地。他身上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这样一推,如何受得住,直接滚到地上。叶晟吓了一跳,连忙俯下身去扶他:“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初平的衣领被拉扯下一点,露出明显的xìng_ài痕迹。叶晟看著他脖子处那块清晰的红色印痕,眼珠顿时睁大,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这是什麽?还有这衣服……这衣服全是名牌,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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