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些虐……嗷呜……@@
☆、父亲的下属
三年了,慕容天很奇怪,为什么欧阳啸没有任何动作,害得他想抓住他的把柄都没地方抓,九弟自那天晚上以后也没有再来过皇宫,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欧阳啸会如何对他?慕容天不敢去想,据探子来报,这三年里,欧阳啸几乎是没有再出过将军府,每天呆在房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至于九弟,根本没有他的半点消息,慕容天长叹一声,对着身边的小太监道“上朝吧。”
难得的,欧阳啸出现在了大街上,他有些着急,脚步不停的朝着药铺而去。不知道怎么了,师傅最近有些怪怪的,神情恍恍惚惚,甚至有的时候,连他都不认识了。欧阳啸后悔是不是他那样对待师傅太过了,但是他心中的怨气无处发,只能……算了,找大夫要紧。
听了欧阳啸的话,大夫皱紧眉头,道:“这病症不太好说,还是要看看病人才能下结论。”欧阳啸咬牙答应了,反正只是个小小的大夫,谅他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打开门,印入眼帘的是一件朴素的房间,简单朴素,却也显得雅致,大夫点点头,跟着欧阳啸进了门,对于欧阳啸随手关上了门大夫也没有说什么,可能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病人什么事吧。
进了里屋,大夫吓了一跳,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如纸,神情萎顿,像是受了打击而一蹶不振。大夫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了欧阳啸一眼,被欧阳啸瞪了回去,大夫只好小心翼翼的向着床榻上的人走去。欧阳啸上前,抢先一步将林颜的左手腕抓在手里,一撩衣服,示意大夫诊脉。抓着手腕的欧阳啸一愣,师傅什么时候瘦了这么多?
大夫上前,将手指搭在林颜的手腕上,不小心撇到那手腕上黑色的铁链立马低下头装作不知道,这种富贵人家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最好也别知道,免得惹祸上门。大夫专心的诊脉,欧阳啸认真的看着林颜,这一看才发觉,师傅瘦了太多,伸出手轻轻的抚上林颜的眉眼,脸色苍白,脸颊凹陷,连下巴都尖细了,林颜闭着眼睡着了,呼吸轻浅,像是没有生气似地。欧阳啸心中一阵心疼,这都是他造成的么?
大夫偷着瞧了一眼床榻上的人,病容也难掩的姣美的容貌,心下了然,想必是眼前这人看着人家长得好看,硬是将人家囚禁在这里,那人受了刺激侮辱又苦于不能逃脱,一急一气之下,给病了。
“说吧,怎么回事?”欧阳啸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吓得大夫一噎,咳嗽一声道:“这是心病,受了刺激一时想不开,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要,”瞧了一眼欧阳啸,看上去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大夫继续道:“只要大人您好好对待他,别让他再受刺激,再加上老夫的强身宁神的方子,过一阵子也就会好了。”
受了刺激么?欧阳啸回头看着昏睡着的人,自己那样对待师傅……“好吧,你去开方子,方子开好后直接给管家,诊金你去找管家拿,不用再过来了。”大夫一听,便急匆匆的走了,这个地方那么压抑,他也不想呆着的。
“师傅,我该拿你怎么办……”
欧阳啸俯□,听着身下的人胸膛中传来的浅浅的跳动声,心渐渐地平静下来。三年来,欧阳啸第一次和林颜相处的这么安静,仿佛世界都静下来了。
陈忠拖着一条残腿,焦急的在街上走着,这条腿是当年他跟着将军打仗的时候被敌方打残的,尽管陈忠是一个残疾人了,但是将军还是收留了他,将他带回了将军府,让他做一个小小的花匠,照顾着将军府内的花草。
如今他焦急的追赶着一个人,那个人长得太像将军了,陈忠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这天,欧阳啸牢记着大夫的话,也决定要好好对师傅,但是不管他如何讨好说笑,林颜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傻傻呆呆的。欧阳啸决定,暂时放下和那人的对峙,带着师傅去街上逛逛。
将林颜抱上马,欧阳啸随即也跨上了马,一拉缰绳,白马便得得的走起来了。没走一会儿,欧阳啸就察觉出身后有人在跟踪他,起初他还以为是慕容天的人,但是看那人跟踪的技巧,实在是不怎么样,稍微有点心的人都能察觉出来,慕容天再怎么样也绝不会派这么个人来跟踪自己吧。拍拍□的马,白马像是明白了主人的命令似地,慢慢的向着城郊走去,走出一里地,便是一个湖,湖水清澈见底,欧阳啸下了马,从马背上取下个包裹,拿出了白色披风扑在地上,然后将林颜报下马放在铺平的披风上,从身后怀抱住林颜,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眼望着湖水发呆。
欧阳啸心中也很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颜,他知道林颜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下手折磨侮辱林颜的时候不计后果,但现在,欧阳啸深深的后悔了,他知道林颜这个样子可能精神也有些失常了,他不知道该怎办,只好听老大夫说的,对他好,和他说说话,带他出去散散心,多看看风景。这不,他就带着林颜出来了,这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胜在湖水清澈,湖岸上还种着一排排的柳树,风一吹,柳枝轻轻摇曳着,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花,在这初春时节,已经是很好看的一个景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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