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官有何吩咐!”
“听着,我们得到最新情报,大鱼将浮出水面。这么重要的任务一定要交给信得过的人,苏沫听令!”
“在!”
“我苏恒以特工r组组长的名义命令你立刻回归组织完成任务!”
“……”
自己……还能胜任吗?
“苏沫听令!这项任务请立即执行!”
“明白!”
“阿嚏!”正在夜色中穿梭的令清无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已经ko掉一个**了,现在就等待大鱼上钩了。
怀揣着不同心思的两个人在不同的场景正执行着不同的任务,唯一相同的就是,彼此挂念着对方的那颗心。现在两个人的命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正在到处奔波的彼此。
七、最后的温存
夜色渐渐浓重,空气中血腥的味道又加重一层,正随风飘着,飘着……飘到每个黑暗的角落,让人不寒而栗。在这样一个不祥的夜晚,每个人都想快点回家,包括巡逻的警(河蟹)察,不禁也加快了脚步,甚至,已经被别人当成目标也不知道。
“啊……”微弱的惊呼,随着身子的倒下,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只看见模糊一片中,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之后就被死神拖入了一片黑暗。
“哼。”戴面具的男子轻笑一声,快速踏上旁边的屋檐,登上攀梯,跳上楼顶,对着明亮的皎月,将金色刀锋上的鲜血擦净,悲伤地望着月亮。
马上到和苏沫结婚的日子了,可自己还能等到那个时候吗?一旦那个特工被引出来,自己就注定要和他来一场生死拼搏。假如自己输了,那自己的生命也结束了。假如他死了,必定惹起一片骚动,而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要被送往组织总部接受特殊训练,还要改名字,再也不能回到这里了。
只有这两种结局,都是残忍的,无论他怎样改变,都不会有美好的结局了。
这……可能就是杀手的辛酸吧,因为杀的人太多,罪孽深重,所以注定要孤单一辈子。
“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本要流出的泪水再次被埋藏在心底。杀手是没有眼泪的,他们的眼泪都借给那些被杀的人了。
令清似乎想起了什么,戴好面具,像猫一样继续穿梭在楼间。落在那栋熟悉的别墅前,刚想跳到二楼阳台,背后一阵窸窸窣窣,他快速闪到柱子后面,望见一个人影正在夜色中忽闪着。闪到路灯下时,灯光在他脸上投下美好的黄晕,照清了他的脸。
是苏沫。
令清微微皱着眉,这么晚了苏沫能干什么去?
苏沫来到院子里,望望漆黑的二楼房间,皱眉嘀咕:“奇怪,清还没睡醒吗……”
不好!他回来了,自己上去换衣服岂不是很麻烦?令清连忙闪到房后,望着平滑的墙壁,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
那边的苏沫已经打开了门,而令清正从墙壁往上爬,直接爬当然爬不上去,没辙了,只能拿出自己平时屠杀用的金色小刀,插到墙缝里,一点一点往上爬。这小刀被他磨得特别锋利,为的是杀人时快一些,每天他都要把那些刀都磨一遍,可今天情况特殊,只能忍痛割爱了。
“呼……”令清踏上二楼阳台,还来不及喘气就冲向衣柜,随便拿了一身衣服就又冲回阳台,跳了下去。令清消失的那瞬间,苏沫正好推门进来。
“咦?小清不在吗?”
楼上的苏沫正在疑惑,而楼下的令清正在吐血,他竟然把苏沫的西装拿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有了。
令清蹑手蹑脚地跑到门前,按响门铃,听到苏沫脚步声后,飞快跳到二楼阳台上,把西装往衣柜里一扔,换了一身浴袍躲进厕所,把门一插,之后脱掉夜行衣,再把浴袍系好。正准备出门见苏沫,门自动开了,苏沫把他撞个正着。
“咦?你去哪了?找你找了好久。”苏沫满脸狐疑地瞅着一身白浴袍的令清,他这身打扮……恐怕哪也不能去吧。
“呃……洗澡来着……”令清开始编谎。
“不开灯吗?”苏沫指了指厕所的灯。
“……刚才停电了……”令清发现自己实在太聪明了。
“是吗……”苏沫眯起眼睛,明显的不相信。
“……是、是啊,问那么详细干嘛!”撒谎果然不是令清的强项,脸已经红透了。
苏沫按上灯的开关,头顶的灯立刻就亮了,把令清的脸衬得越来越红,苏沫已经猜到他肯定是在撒谎。但想起自己的任务,就失去了逗令清的兴趣,他觉得应该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不是吗。
对于苏沫的靠近,令清处于抵触状态,一点一点地往后退:“你……别过来……我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嘛……别、别这样……啊!”令清绊倒在床上,给了苏沫一个得逞的机会。可苏沫没有像预想中扑上来,而是轻轻地、轻轻地抱住了他,苏沫闻着他的发香恨不得把他揉进心里。
而令清倒觉得苏沫的反常举动是一场阴谋,意味着暴风骤雨的降临,所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呵……”苏沫在令清的脖颈处吹了口气,之后邪魅地在他耳边轻笑,“这么紧张干吗啊,浑身都僵硬了,我可不喜欢抱一个木桩子哦……”
但这并没有让令清放松,反导致令清炸毛了,“苏沫你有话就直说!要杀要剐痛快点!”
对于令清无谓的炸毛行为,苏沫只是报以微笑,他什么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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