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接受主人邀请,上了他那张豪华大床。
“你今晚风度迷人。”
我说:“谢谢。”
“都到了床上,还这么客气?”他开始调笑。手指抚上我的脸,又去吻我伤口。
本来一切发展顺利,可记忆偏偏这个时候以我最不欢迎的方式创进脑海,夺取所有的控制权。还未入巷,已经全身发硬,比木乃伊犹过之而不及。
“怎么了?”尼洛分开我的腿,问我。
我希望自己可以找个轻松幽默的回答,毕竟我为今晚花了不少心血,要求的事情还没有求成。可是喉咙沙哑。
尼洛见我不答,微微一笑,把头低下,为我做准备工夫。润滑剂刚刚触到入口,我如被蛇咬,几乎从床上跌下去。
“你还好吧?”
我强笑,脸色必定苍白如雪:“尼洛,今天状态不佳,可否另约时间?”
尼洛道:“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存心整我?生生,我哪里得罪,不妨直说。”
不错,哪有上了床还反悔的道理。这事传出去,尼洛也没有面子,不整我就算好了,更不用说帮我的忙。
“不过试探一下,你好紧张。”我咬着牙,让自己轻松下来。
尼洛这才有了笑容,给我一个浅吻,继续抬高我的腿。
所有可怕的感觉象旋风一样四处飞刮。我只愿意这床变个无底深渊,将我掉到下面,从此不用见人,也不用做这些事。尼洛的手指轻轻拂过我曾经受了伤害的地方,我觫然紧绷。
“生生,你这个样子,好象我在qiáng_jiān一样。”尼洛这样说,却不住手,还是将自己缓缓插了进来。
说不出来的痛苦。我的感觉,就象没打麻药,清醒地被放在手术台上开刀一样。而且知道他下一刀会划在哪里。几乎要窒息过去,偏偏又有知觉。
忍,我要忍!为了对付与将,我不能没了这个资本。当年为了与将,我也曾和不少人上床,那个时候,他一个微笑就可以安抚我所有的辛苦。我对自己说,商场之上,风光之后,谁没经历各种肮脏龌龊的事情。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咬牙。
尼洛开始还很温柔,看着我痛苦表情,缓缓摩擦。渐渐到了后来,越发情动。不但动作加快,幅度也大了许多。
我战战兢兢说:“慢一点……好疼……”其实我已快忍受不住,实在疼得无以名状。
也许这刺激了他的yù_wàng,不再撑着我身侧的床,反而按着我的肩膀,拼了命似的攻击过来。这等力度,与强暴何异?就如当日惨况重演。与亭和那几人,轮流在我身上施虐。又压又按,又捏又卡,恨不得将我活活疼死。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
我骤然反抗,对正在紧要关头的尼洛全力一推,向床头靠去。危急之中力气好大,尼洛被我一推,整个掉到床下。原来我吃不得苦中苦。我不是人上人。
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诧然望着我。当然,这一生中,他恐怕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推下床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知道等他反应过来就自身不保,急忙抓起衣服匆忙跑开。连滚带爬,逃出尼洛的地方。幸亏他把舞会选择在这新买的别墅,如果是在他的主屋,要离开恐怕不易。
一身狼狈回到家,顾不上半夜起来开门的仆人的眼光,匆匆进房。把自己泡在热水中好一会,才勉强镇定下来。少不了开始自嘲,然后赫然想到尼洛随之而来的报复。该死的与将!
又是一夜难熬,次日下楼的时候一脸暗灰。遇到还没有出门的爸。
“爸,尼洛主持的贵德银行……”
“怎么了?”爸翻开手里的报纸,搜索财经版。
真有点难以启齿。虽然家人早知道我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但作为比较传统的华人,和父亲谈这方面的事……可又不能不说,商场如战场,如果黄氏骤然受贵德攻击,没有防范,必定吃亏。
“我昨晚把尼洛踢了下床。”我鼓起勇气,顺口而出。
报纸立即刷地收成一团。爸抬头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玩则玩矣,为什么要把事情演化成这等危险地步?
我低头:“爸,我们不是闹着玩的,真的翻了脸。你要小心。”
第九章
经此一役,我再不敢随意出席酒会。这才赫然发现自己实在无用。
如果说到商场周旋,与将的生意手段我是领教过的,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盼爸爸几十年的经验,可以压得了他三分。
在家闷闷不乐躲了一月,发现老头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体重又瘦了不少。我知道是公司的事情不顺,却帮不上一点忙。
对镜自照,镜中人额上一道丑疤,容颜憔悴,再没有以前一点飞扬的神采。
爸说:“闷在家中无用,你也应该把学业好好完成。”
我知道黄氏现在危机重重,股票虽然一直被爸百般撑着,却象建在沙滩上的泥房,总不断有大浪一个又一个的扑来。多少名门世家,赫赫扬扬百年,毁在措手不及间。但既然没有战斗力,只好尽量不惹麻烦就好。
我收拾行装,回哈佛去读我最后一年的商科。依然名牌时装,大把金卡放在口袋里的富家子弟。站在同学堆里,却再没有以前潇洒不羁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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