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婚礼已经结束,那麽该回来的守备自然也跟著回来了。
“怎麽不喝?”顾淮庭的眼光落到刑江身上,带著一些玩味的意思。
“嗯。”
刑江本来是想等yù_wàng全都下去以後再喝,可眼下也只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怎麽样?”看他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顾淮庭笑了。
“我不会喝红酒,不太懂。”刑江摇摇头,将他觉得十分难喝的东西咽了下去。
这酒应该很贵吧,但是说句实在的,他宁愿喝他自己买来的啤酒。
喝起来也爽快。
他本就不是什麽公子哥,也没顾淮庭在公众场合下表现得那麽良好的教养。
“暴殄天物啊。”说是这麽说,顾淮庭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
“是。”刑江也微微笑了笑,低声应和著。
顾淮庭握著杯子转了转,看了他一眼,“有些东西总该学会,今後你要跟我一起参加酒会或者宴席。”刑江心里一跳。
像这样的场合,以前都是另一个人负责陪在顾淮庭身边的,他虽然也会跟著去,但只是暗中保护,从来没有露过面。
“是,顾先生。”这麽说著,刑江又连续喝了两口,心里有点兴奋。
“再倒一点。”今天顾淮庭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指了指他见底的酒杯。
刑江依言给他先倒了一点,然後又给自己加了一些。
接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外面的风刮著树叶,轻微的“沙沙”声挠动著刑江的心。身体有些发热起来。
红酒果然比啤酒的後劲大。
这麽想著,刑江将手握住酒杯,那冰凉的感觉稍稍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可是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激烈,渐渐刑江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酒是凉的。抱著这样的想法,他猛地喝了一口。
许久未出声的顾淮庭突然笑了。刑江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著他,双腿无意识的动了动,一瞬间,脸变得尴尬又僵硬。
“不喝了?”
“顾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回房间了。”刑江深呼吸两口站起来,双手交迭放在前面,恭敬的弯下身体。
他当然知道是他喝下的酒里被下了药,可他不会愚蠢的去问顾淮庭为什麽或者问这麽做的用意,免得遭来更多不必要的事情。
顾淮庭没有出声,变换了一下坐姿。
刑江拼命压制著体内翻腾的yù_wàng,不著痕迹的拉了拉衣服下襬。
站在他身边的一分一秒都变成了一种煎熬,刑江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了,赶忙闭了闭眼睛,提了提神,努力保持著清醒。
“难受?”顾淮庭开口了,并没有直接让他回去。
刁难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了,刑江张了张口,低低说了一声:“是。”“要不要我帮你?”顾淮庭侧过头,视线从他的腿来到他勃起的下体,直直的看著。
刑江背脊一阵阵发麻。挺直了背,刑江苦笑,“顾先生不要开玩笑。”顾淮庭的视线终於从他的下体移开,移到脸上,有些嘲讽的笑了,“回去吧。”头一次觉得顾淮庭的声音简直是,刑江说了声“谢谢顾先生”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几乎是逃出了顾淮庭的视线。
顾淮庭好笑的看著因为下了一点药就敏感得不得了的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即便是走得匆忙,他的脊梁一样挺得很直。
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顾淮庭对这个比他年纪还大一两岁的男人产生了yù_wàng。
男人硬得没有一点弹性,即使是受伤也没有任何窘迫的表情,冷淡的好像流的是别人的血。自己很多次故意在他面前做爱,就是为了要看他失态呕吐的样子,但也希望哪天他可以接受同性之间的做爱不再呕吐。
可是两年过去了,他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僵硬,再从僵硬到努力的漠视,总之没有变成自己所希望的。而唯一不变的是他难看的脸色,一看就知道他是想吐,只是当著自己面又不好吐出来。
光是想著让这样一个强硬的男人在他身下呻吟承欢,就让顾淮庭觉得兴奋。
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慢慢来,自己有的是时间。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得到的时候就越有满足感。
“叫个人上去帮他一把。”顾淮庭招来保镖吩咐道。
“是。”保镖一点头,刚走了两步又走回来,“顾先生……”“怎麽了?”
“是叫男的还是女的?”
“你说呢?”
被叫来的保镖紧张的捏了捏手,他知道刑江很排斥男人与男人做爱,可是老大的意思又那麽模棱两可。
“还是男人吧……”保镖自言自语的搭了一句,见顾淮庭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赶忙走远拨了电话。
好不容易保持住形象走回自己房间,反手关上门,刑江低低呻吟一声,就将身体弯下一些往床边走。
喘了一下,松开皮带扣解开裤子,握住自己已经坚挺的yù_wàng大力抚慰起来。
这种折磨真是让人受不了,刚才在顾淮庭面前差点都憋炸了。
轻声的喘息著,好不容易有了shè_jīng的感觉,突然门被打开了。刑江吓了一跳,当即提起裤子一脸警戒的看著门口的人,等看清是顾淮庭身边另一个保镖的时候,微微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尴尬起来。
“什麽事?”刑江努力将裤子穿好,沈下一口气,看著那名保镖。
“是顾先生让我带个人来帮你。”保镖往旁边让了让,他身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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