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天神的时候便有个各种yù_wàng,当道士的是也有,只是兴致不高,用斩情剑斩断他的七情六欲,让他勉强六根清净了一段时间,然而只要他活着,yù_wàng便是永恒的,他对情的需求是那么少,因为他不在乎任何人,自然也不需要爱恨,可yù_wàng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不管大欲小欲,他上辈子追求永生不死,这辈子又在追求安逸,如何能与yù_wàng分开,他的灵魂正在逐渐恢复成最初的模样。
因为yù_wàng不断,爱恨又逐渐生长,没了斩情剑挥断情丝,命格星君的宫殿里,他们二人的命运金线竟然不需他人操作,就自动的形成一团乱麻,最终变成死也解不开的金线,程无言不知道,他这辈子又必须跟元思纠缠在一起了。
谁也不知道,程无言顺着金线指引,正蹒跚脚步,走过举世的悲欢,踏过薄冰,走向不幸的深渊。
晏飞雀盘腿坐在床上,他一把抓住了程无言的脚,对方的皮肤如同雪一样的白,经过寒风这样包含,也变得仿佛雪一样的冰冷,晏飞雀的手掌心热烘烘的,他双手捂住程无言的右脚,边细细摩挲边抚摸:“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他爹就是殷飞堡堡主樊雪礼,据他们所说,樊雪礼留了一封书信给他们兄弟二人,说是要来吞龙教,现在樊雪礼不见了,他们自然来吞龙教寻人。”
程无言随便他摸,既然这么喜欢捧臭脚那就捧吧,他接着拿起《怜儿传》,“我才不管这种事,那他现在人呢?”
晏飞雀专心致志的抚摸着右脚,程无言身上每一处都是好的,但是一双玉脚更让他情难自禁,“我安排他们住在西厢房,我知道你不想看见他们,所以故意把他们安排的远远的,一般情况下看不见他们。”
程无言目不转睛的盯着书,因为此刻正是一大段黄色□□描写,什么“怜儿分开了腿,露出中间细细小小的一道□□,司徒郎是个驴样的大家伙,满嘴嚷嚷着你的我的祖宗……”因此他没有多余的头脑思考,也没有察觉晏飞雀灼热的目光,只是顺嘴问了句:“不一般情况呢?”
“没有不一般的情况。”晏飞雀戏谑的说道,他猛然握住对方的脚踝,一只手轻轻的挠瘙着程无言的脚心,闹得他“哈哈”大笑,同时右腿疯狂的挣扎,像极了活蹦乱跳的青虾,越挣扎,晏飞雀挠的越厉害,程无言也笑的越大声,程无言笑的花枝乱颤,满床打滚,不仅脸酸肚子痛,他还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最后程无言笑的忍无可忍,左脚一脚揣在对方的脸上,晏飞雀这才放开对方的脚,“你干什么,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王八老婆。”晏飞雀来了一招猴子偷桃,隔着光滑的布料抓住了程无言的xx,“你看了这么久的下流玩意,怎么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是坏了吧。”
程无言抓起一旁的被压得满是皱褶的书一把摔在晏飞雀的脸上,“给我滚,下贱无耻的狗东西。”
“我不滚。”晏飞雀不但不滚,还抓着他的那根玩意不放,他满心欢喜,痴痴的、柔柔的喊了声:“云正……”
晏飞雀兴致高昂,他今天想玩他了,而且是非玩不可。
程无言脸蛋通红,堪比煮熟的红虾子,虽然他没事就爱看那种不入流的书,但是晏飞雀太下流了,“你想干什么?”
晏飞雀慢悠悠的松开了手,嬉笑的拍了拍对方的大腿,觉得程无言浑身喷香,香极了,“你害羞什么,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满天神佛都为我们见证,夫妻间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程无言瞪了一眼晏飞雀,绝对跟这小畜生无话可讲,因为他下流,因为他无耻,晏飞雀对他满怀爱意,几乎要溢了出来,可程无言对他的爱空空如也,一个爱,一个不爱。那自然是没有言语可讲的。
程无言板着指头耐心的想要同对方讲道理,“我当时是受了欺骗,我不承认,我们既没有夫妻之礼……”
程无言尚未说完,晏飞雀就果断的打断了话,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但我们有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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