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脸上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身染鲜血闯进来,口里还大声的喊着“放下武器,缴械不杀。”
整齐划一的喊声气势磅礴,无忧护卫们的剑都对着辰贵妃,清妃和她们的儿子,场面逆转。
萧致和萧悠的侍卫们好像事先说好似的,毫不犹豫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
小路子一路小跑着走向前,气喘吁吁的道“主子,你没事吧。”
无忧弯眉浅笑,他是做了准备,但他一直寄希望用不上,可最后的结果还是无法逃避皇家某些特定的结局,拍了拍小路子的肩膀“幸亏你们来的及时,再晚些估计我就要成为马蜂窝了,小路子,你们做的很好。”
小路子一脸的不好意思道“主子,门口耽搁了些时辰,幸亏主子没出事,要不然奴才百死莫赎。”
护卫们则和士兵们整齐的声音道“谢谢(主子)城主的夸奖。”
李顺移动身体,把自己从萧致的剑下撤出,走到无忧的身边询问道“四皇子,他们怎么处理?”无忧还没来得及说话,正源殿外又闯进一群人,领头的正是侍卫统领马军和御林军统领李碧水,见到无忧平安无事,马军和李碧水两人同时心里的大石落地,跪下请安道“微臣见过四皇子。”无忧淡然的语气道“两位不必多礼,起身吧。”
李碧水压抑着心里的欢喜恭敬的起身站立着,无忧的目光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的落在萧致,萧悠的身上,语气很淡却透出一股冷然“把他们都带下去,等父皇醒来判决。”
萧致微微一笑,手里的剑抛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金色碰触的声响在正源殿飘荡,黯然的声音道“四皇弟,胜者为王败者寇,我无话可说。”
文杰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萧致扶着脸色苍白的清妃在御林军和侍卫们的看守着走了出去,无忧挑眉安静的望着辰贵妃,讥讽似的笑道“辰母妃,你的誓言是不是太脆弱了。”
辰贵妃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下,低低的道“悠儿,咱们走。”
萧悠那刻骨憎恨的目光刺在无忧的身上,恨恨的语气就像从牙根里挤出“四皇兄,你自己有什么本事,你不过是从小到大仗着父皇宠爱罢了。”
如果换做以前谁这样说的话无忧肯定心生不爽,可现在他的心坦然受之并且还带着丝丝甜蜜,嘴角翘起,梨涡荡漾着道“是啊,五皇弟,就算你嫉妒也没有办法,谁让父皇就是爱宠着我呢?”
无忧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他喜欢挑人家的痛处去掐,只把萧悠掐的脸色巨变,唇颤抖着却没能说出话来,辰贵妃安抚似的拍了拍萧悠的手,低低的道“悠儿,算了,事到如今说这些没任何意义,走吧。”
萧悠仰天长叹,父皇就算是昏迷了,还是把无忧护的好好的,他愚笨时也好,聪明时也罢,始终占据着父皇的心,父皇心里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其他人又能怎么跟他斗,算了吧,时也命也,扶着自己的母亲离去,在一群身穿铠甲的御林军中那道身影是那么的黯然,直把李顺看得无奈的叹息,五皇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怎么就不懂皇上当初留下他就是为了今天这出戏,怎么还偏偏踏进这个陷阱呢?
正源殿恢复了平静,刚才的那幕就像场演出,导演的一声“cut!”演员们都退场了,留下无忧曾经的伴读,现在的御林军统领小李将军,多年没见,彼此却像从没分开,没有任何的隔阂,李碧水握着无忧的手久久不愿松开,嗓音有些哽咽的道“谢谢。”
无忧望着这个异域风情的俊美男子,秋水无尘般的眼睛眨了眨,如同儿时,“欢迎你回来。”
彼此明了对方的意思,两人相视而笑,那些别离的岁月在灿烂的笑容里消散,只留下对未来最美好的期盼。
沐浴后无忧坐在床边,望着萧苍昊恬谧的睡容,无忧俯身亲吻着他的唇,喃呢着细语“父皇,以前我总是天真的认为我选择离开就可以躲避这些繁杂的事物,今天才发现我错了,我是景朝的四皇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谢谢你用这今天这场戏让我明白我不想承认的真实,父皇,快点醒来吧,我需要你早点醒来,陪着我承担属于四皇子的职责。”
似乎睡梦中的萧苍昊听到了无忧的话,嘴角一抹浅笑那么的美丽而甜蜜。
无忧眼帘微垂,神情认真,握笔的手一笔一划的在浅金色的绢布上书写着,搁笔,仔细的御览,足以已假乱真,就算是鉴定专家也看不出这不是皇上的真迹,接过李顺手里的玉玺,重重的盖下去,册立太子的圣旨就这样完成了,四皇子萧无忧成了景朝的太子爷,一直想挣脱的枷锁自己亲自套上了,斜挑着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撇着李顺,嘴角的梨涡带着微痞的味道,慵懒的腔调暗藏着一丝的嘲弄“拿去吧,明天早朝时颁布,最终还是顺了父皇的心愿。”
如果一个男人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证明他的感情,你还能逃得掉吗?无忧投降了,这个男人用最残忍的手段禁锢住了他的灵魂,他赢了。
四皇子给李顺的感觉一直就像人在灵魂不在,他似乎总是飘飘荡荡把自己游离在景朝之外,淡漠清冷疏离,与这个世界无形的隔阂着,而今这漂浮的灵魂,终于肯安静的停下游荡的脚步,心甘情愿的承担起这份他一直不愿意承担的责任。李顺对主子的算无遗漏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差点害死主子的内疚愧欠,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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