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里走边问:“可吃些东西?”
“公子闹脾气,不肯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打雷下雨,呜呜,睡了一天
☆、冲动
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推开寝宫的门,还是吃惊不小。已经不能用一室狼籍来形容了,因为根本就空荡荡没东西了,张德解释说,里面的东西全都被谢归其给毁了,宫人们刚给抬了出去,很快就会抬新的进来。
“床呢,床也给拆了?”第一次面对如此空旷的寝宫,席若反倒不知该往哪下脚了:“香炉呢,那个也能摔坏?”
“公子他拿墙上挂的尚方宝剑砍的,床腿都给卸了,锦被削的一条一条的,香炉最惨,最后都被公子舞剑舞成了豆子般大小,还有……”张德都替自家圣上难受:“还有,尚方宝剑也被砍出了个口子。”
席若嘴动了动,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响,才扶住额头,说道:“他一定累坏了,朕去看看他,你准备晚膳去吧。他肠胃不好,熬些清淡的粥,加点菜叶就好。”
掀起幔帐,里面的人居然微张着嘴睡得正香。四下瞄猫,头更疼了,这家伙还真是里外分明,他屋子里的东西倒是一件都没坏,净拿自己的撒气了。
不过,若这般,气能撒了也好。只怕依着他的脾气,醒来还会不依不饶。
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可他偏偏喜欢。
怎么屋子里只烧了一盆暖炉,而且也该加炭了。发脾气归发脾气,摔东西也无妨,怎么可以不爱惜自己,不用膳,也不生暖炉,连被子都不会好好盖么?
在床沿坐下,手隔空描画着谢归其的五官。又长又细的睫毛,挺巧的鼻梁,小巧的鼻头,有些发白的双唇,手又忍不住碰了碰谢归其的耳朵,从小就不听话爱闯祸,席若有时生气了,就拉着他的耳朵数落他,不过自从谢归其从边疆回来,就不许席若再碰他的耳朵了。
俯□,含住他的上唇,细细地吮着。果然是累坏了,这样也不醒。不过也好,安安静静的谢归其难得见一次。
原谅他今日放纵一回,想得到的心跳的日益激烈,近日以来仿佛都要穿破胸膛而出了。
唇软软甜甜,席若在上面留恋了一会,撬开唇门朝里探去。小舌又懒懒的躲在那里,起来陪他的舌头玩一会吧。
将小舌卷入自己口中吮弄着,手也不闲着,从脖颈处的衣衫往下伸。划过胸膛,停在小突起上,力量适中的揉着,感觉到谢归其的身体有些冰冰凉,自己的身体却逐渐热的烦躁。索性站起,将衣物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脱掉,又尽量放柔力道事实却十分猴急的扒了谢归其的衣服,然后一咕噜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全身,包括脑袋。
腿挤进身下人的两腿之间,这里蹭蹭,那里磨磨。身体越来越热,于是身下人有些发凉的身体构成了令人忘记一切的诱惑。挨近,没有空隙的挨紧,席若恨不得把他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埋头从锁骨处开始,亲亲不足以表达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于是亲变成咬,密密麻麻的在谢归其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下面的□越涨越大,席若觉得自己要憋坏了。不行,他可不能还没吃到口,就先把自己给废了。
总算还残留有一丝理智,记得曾说过的承诺。
席若抽出自己的腿,换进去此刻最需要安抚的那一部分,将谢归其的两腿闭合,紧紧的夹住。只这么一下,便让渴望许久的席若大脑一阵空白,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蹲坐在谢归其身上,上下抽动。从外面看来,就是锦被撑起一个小小的蒙古包,时而高时而低。蒙古包里有人满足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感叹。
不消多长时间,只听那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快活,一点也不压抑沉重,就好像是毒日头下的清凉泉水兜头而下,恨不得从心脏里发出能表达自己感受的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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