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明明是一副被、凌、、辱过头的样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让青峰愣了片刻。
啊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半晌,随着突然狂野起来的抽、、送,被小猫挠了一下的青峰危险的笑了起来:“我闭嘴我闭嘴。”
笠松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就被迫拖入了无法自己的□狂潮中。
没完没了。
就像是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一样,笠松浑身上下都泛着水光。那并不是——真的水,而是强迫性、、 爱过度之后的所出的大量的汗,或许还有骑在他身上那个男人的汗水,混杂着,把笠松弄得浑身湿透。
已经记不清做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做多久。
中途有休息过吗?也记不清楚了。
一睁开眼的笠松,视线所及的是摇晃着的天花板,和一直伏在自己身上,野兽般舔吻着自己的男人。
……混、混蛋……
被迫吞吐着硕大性、、器的部位甚至已经开始肿胀发红,而那根始作俑者却不知疲惫地还在进进出出。
快感和痛楚掺半,疲惫和幸福如同盐和糖被混杂在一起,一口吃进去,除了麻痹神经以外没有其他感觉。
“哈啊……唔唔——”被人握着腰,以霸道而野蛮的方式折叠过来。身体似乎已经被弯曲到了极限——以背靠着侵、略、者的姿势,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前红肿发硬的乳、、头在侵犯者的猥、、亵下微微颤抖着,带来说不出的、奇怪的麻痹般的快感。
连同下面被进入的地方一起,让笠松的眼里又一次泛起泪光。
“别哭啊……”野兽般的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呢喃:“虽然哭着也很好看,但是哭多了就没精神了耶。”
“给我——滚——啊啊啊——啊哈……停、慢、慢点……!”反驳的话都无法说完,就被无法控制的□打断。
那□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吗?笠松简直难以相信。
软腻又无助的、还带着一点颤抖的尾音,就像在调情似的。
果然,听到他□的男人,居然粗喘着,加快了抽、、插速度。
“你很美味耶……”
这么说着的男人,头一次没那么游刃有余地射了。
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击敏感温热的内壁,不同于狂暴抽、、插的奇异刺激,逼迫得笠松长长□一声,也设了出来。
象征堕落和淫、、、靡的浊液射得一身都是白浊。
好难看……好难看……
这么想着的笠松,终于在高度的紧张和射、、精后的生理愉悦里,崩溃般地哭了起来。
这是自十五岁之后,他第一次哭。
作者有话要说:= =节操死光。哎。
☆、3
往后的几天,笠松无法反抗地被迫和那个名叫青峰大辉的男人无休止的上(累,不会爱)床做(累,不会爱)爱。
令人羞耻的姿势和地点,让人无法假装睡过去的白天,荒(累,不会爱)(累,不会爱)淫的、没有节制的、不停的做着那种事。
直到某天,被射(累,不会爱)(累,不会爱)(累,不会爱)了一屁(累,不会爱)(累,不会爱)股精(累,不会爱)(累,不会爱)液的男人,自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浑身干干爽爽、还穿着衣服。
“你可以走了。”坐在一边破旧桌上,漫不经心看着一份过期报纸的男人似乎不用抬头就能感知到他的清醒。但是这么说着的黑肤男人却并未看向他,而是仍盯着那份报纸,似乎报纸上有什么有趣的新闻。
“……你说……什么?”笠松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的问道:“我可以走了?!”
“啊啊,麻烦死了,叫这么大声干吗,有这个力气在床(累,不会爱)上的时候为什么不多叫两句——啧,很痛耶!”被给了一个爆栗的男人臭着脸摸摸肿起大包的脑袋——这是被笠松给砸的——却并没有真正动怒上去还手。
他只是一边撑着下巴摸头一边臭着脸说道:“你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吧,可以走了。”
“……”本以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噩梦,居然主动愿意放人吗?
笠松兴奋的冲到门口,却又怀疑的转过头来。
……他才不相信对方会有这么好心。
对方是青峰大辉。即使自己深居简出,躲避这个荒唐的世界,却也不可能没听过这个男人的名字。
统治d区的王——比谁都要强大的异变者。
不仅仅是调解者哭着喊着想要寻求他的庇护,就是在强者云集的d区,他也是强化者们心中最惧怕的存在之一。独来独往、绝对强大、绝对高傲。这就是人们对于d区的青峰大辉普遍的印象。
当然,有幸上过他床的人们,或许还可以给这个黑肤男子加个标签——“那个”技术,确实和那根东西一样,非常好。
——尽管笠松幸男不可能这么想。
因此他回过头来,忍耐着腰上的酸痛,冷声问道:“你有什么目的?我什么都没有。”
这么说是想告诉对方,别打一个一无所有人的主意。
“哈——你说什么废话啊——那种事是必然的吧。你也不像是寻求强大靠山获得庇护的样子,要不然也不会像黑乎乎的老鼠一样被那些杂碎抓住……像你这样的优质调解者不是该和老爷们一起吗?结果你却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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