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溪更是惊讶,“大师认识家师?不曾听师傅说过,这玉到确是师傅所赠。”
“呵呵,老衲嫌少出门,认识你们师傅也是年轻时的事了,当年你们师傅收留你们,老衲正好在外游历讲法,恰好得了这一对玉,便叫你们师傅送与你们了。”
“原来如此,是晚辈唐突了,还请大师告知左兄所留之物的下落。”
“无妨,你们来了,了了此间事宜,老衲也是功德圆满了,二位施主请随我来。”
主持将二人带到了大雄宝殿,主持转到那尊大佛的身后,轻轻一抚大佛的底座,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原来佛像的背后有一个隐秘的机关,主持伸手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来一看,正是一块灰褐色的布片,主持将布片递给景枫溪,“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东西,请二位保管好,老衲也就不负所托了。”
“多谢大师,大师放心,我二人定会好好的保管。”景枫溪谨慎地将东西放好,恭敬道。
“阿弥陀佛,不知二位接下来当如何?”
“若是平时贺某定与枫溪多留些时日与主持讨论佛法,只是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我们也不敢怠慢,误了大事可就罪过了,我二人打算明日一早就走。”
“阿弥陀佛,既如此老衲也就不多作挽留了,二位施主且要小心。”
晚间景枫溪二人与主持聊了些往事,又去了看了那片水华,在那夜色包裹下的林间,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唯美,在如此惬意的气氛中二人不免有些感触:有身边的人陪伴又有这般美景,夫复何求啊!自后二人回屋也就早早的休息了,东西是找到了,只怕没那么容易待会去,总觉得明日一定会有事情发生,过于担心也是无济于事,还是养好精神,明日才有精力应付。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是早点让小枫枫失身呢。。。。还是晚点呢。。。。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景枫溪二人一早辞别了主持,沿着上山时那条不甚平坦的小路往山下刘家村赶去,他们得快些到村中,才能找到马车,回到良都城内,早一刻将东西交给楚思弦就少一分危险,所以二人是丝毫也不敢停歇。
二人正走着,忽听“嗖——”的一声,两枚铁蒺藜擦着耳际钉入了身后的树木中,那树木被硬生生的钉入了三寸,显出一个大洞了,可见来人的内力很是深厚。
景枫溪两人凝神细听,空中传来“桀——桀——几声怪笑,那声音本在十丈之外,转瞬间那声音就在耳边了,一拿着一根粗长铁拐的四五十岁的男人身披一件褐色大麾出现在了景枫溪二人的眼前,那铁拐也很是奇怪,底部犹如剑刃一般锋利,中部密密麻麻的分布着一些倒刺,一见这兵器贺晏晚神色一凛,来人可不是寻常人物,他可是三十年前就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水来怪,性格怪异,喜怒无常,当年只因别人一句他长的丑,就一人独挑了当时盛极一时的天水宫,且事后无一人能抓住他,据说他是西域邪教的长老,只是这一传言至今未被证实。
今日他一人来阻拦他们,看来是要有一场硬仗了,贺晏晚心里清楚就凭他二人之力绝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只是就算如此,他们也必须奋力一搏。可是贺晏晚想不通的事这样一个怪人怎么会来阻截他们,这黑水老怪到底是苏洪的人还是那神秘组织的人呢?
“嘿嘿,两个小娃娃都不错嘛,居然躲过了老夫的铁蒺藜,可是呢......我黑水老怪可不是好糊弄的,趁着今儿个老夫高兴,你们两个小娃娃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省得麻烦,嘿嘿......”这话说得倒是和蔼亲切,可当事人可不怎么觉得,随着话音刚落两人就感觉到一股很强势的压迫感袭来,此人真是很不好对付啊。
“前辈,我二人并不曾得罪前辈,前辈这是为何?”贺晏晚很是警惕。
“你这娃娃真啰嗦,什么前辈不前辈,得罪不得罪的,烦死了,老夫高兴,你这小娃娃又待如何!”
这老怪果然性情怪异,“老怪,你是想杀我们还是只是想要我们身上的东西,我倒不知道原来黑水老怪是个会听命行事的人。”景枫溪冷哼。
“呦,还是你这娃娃有趣,有好些年没人干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我想想哈,上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人是怎么死的呢,哦,我想起来了,上个和我这么说话的可是在十五年前,我呀用这铁拐挑了他的四肢,用倒刺一遍遍滚着他的皮肉,呵呵,那可是活活被痛死的呐。”黑水老怪说着话的表情像是在说今早多吃了个包子一般开心自然,全然不顾贺晏晚听了这话脸都白了几分,不着痕迹的挡在景枫溪身前,深怕这老怪对景枫溪动手。
此时一阵山风吹过,贺晏晚身上的宽衫随风摆动,霎时勾出一个匀称纤细的身影,那种空盈的飘动之姿竟是难以描述的悠然潇洒。黑水低低怪笑几声:“你这娃娃倒是很护着他,不过呢,我老怪就是看不得你们这些情情爱爱的,所以呢不喜欢的东西自然是要毁掉的,省得瞧着闹心不是?”话音刚落,那柄奇怪的铁拐已攻到了眼前,直逼贺晏晚的面门,他赶紧拉着景枫溪的险险避过,立马抽出随身携带的凌霜剑急急应对,事已至此,景枫溪也只能掏出一把扇骨为精铁所制的折扇来迎了上去。
三人打的那叫热闹,周边的树木花草也在这些凌厉的招式下被毁得一塌糊涂,打了半刻钟后,无论是内力还是对战经验都不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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