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坐直了身子,从床头抽出纸巾就往绍的胯间擦去,没擦几下就把人家给擦大了。
水根蚂蚱眼儿更长了。掐着纸巾擦也不是,收也不是。
绍却并不尴尬,两腿支开惬意地往床头一靠:“你梦见什么了?喷得半条床都要被你给淹了。”
虽然被绍给睡了一次,但水根的心理上还是个奔儿纯的在室男。小孩没有寄宿学校的经验,更不可能跟个老鬼大谈自己荒诞无稽的春梦。只能顶着能烙烧饼的脸,跑到卫生间去洗裤衩。
冯局长太抠门,都没给他俩预备换洗的衣服。他跟绍的房间又在外面加了锁,在里面是绝对打不开的。叫客房服务送内裤?小孩宁可裸着都不会叫。
洗完了后,水根拽了一大把卫生纸裹住湿哒哒的内裤使劲地拧,指望着多吸收点水分,第二天能穿上干爽的内裤。
绍在虚掩的门缝间,瞄到水根光着鼓囊囊的屁股在忙来忙去的,忽然觉得有点烦躁。
好不容易,水根晾完裤衩出来了。他先不安地看看了绍,又捂着下身快步地跑到自己的床上一撩被子,像泥鳅似地钻了进去。
水根把脑袋一蒙,可借着被子的缝隙,发现屋里的台灯依旧亮着。
不大一会,人影晃动,绍向自己的床位走了过来。
没等水根反映,人就已经爬了上来。
“干吗啊!你……你下去。”水根一翻身就瞥见了绍那杆还在状态的长枪,立刻往里缩了那么一下。
绍捏着他的胳膊:“你鬼叫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样。”
说完就把他的身子扭正,半压在了孩子身上。将下面的俩条归拢一处便揉搓开来。
“呀……”梦境中的余韵犹在,就算是粗糙的摩擦也让人难以忍受。
没几下水根就先缴械投降了,随后绍也低吼一声,喷到得水根的肚皮上。
“你……你他妈给我下去!”水根眼圈通红,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委屈的。
绍有点不高兴了,扬了扬眉毛说:“又没睡你,就互相戏耍下,看你那样,还要跳井不成?”
水根气坏了,猛一揭被子嚷道:“耍?有你这么耍的吗?就你活着的时候,逮谁都耍一耍?”
绍不以为然地说:“军旅之中,将士苦闷,交情好的互相弄弄有什么了不得的。”说完又斜了水根一眼,“怎么样?比自己弄强吧!”
水根被噎在那上下不得,只能拿手画圈,最后总算想出一句:“就你?上过战场吗?光打家劫色了吧!”
别看他老子拓跋珪是马背上的皇帝,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老子英雄,儿操蛋”。
该打的仗都让当爹的打了,有他当年一十六岁的崽子什么事儿?
绍嘴角一撇:“我们鲜卑儿女哪个没在刀剑中厮杀过?天赐四年,我十四岁,率军千里奔袭,未损耗一兵一卒劫了柔然进献给后秦的骏马八千!”
说完,清河王得意地瞟了水根一眼。
水根虽不知那段历史,不过听老鬼讲书,可比听广播台的评书演员胡掰掰过瘾多了!
将自己刚被猥亵的事儿抛在脑后,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后来呢!”
当初听两晋演义的时候,他就特别佩服拓跋珪十六岁复国的伟业,如此看来还真应了虎父无犬子,拓跋绍也不必老子差哪去。看来鲜卑这一族都够早熟的了。
不过听水根这么一问,拓跋绍的得意劲顿时不翼而飞。
“后来?哼,被拓跋嗣那厮在我昏庸的老子面前搞了一状,那昏君不但返还了柔然骏马,而且把我倒悬在井里差点悬坠而死……后来,幸亏……幸亏万人……”
这后半段的隐情真是叫水根大为扫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成不了什么大事。
自从离开军县后,晚上再无野鬼现身,据绍说,那时因为军山阴气极重,千百年来的冤鬼形成了气场,自然易有成型的怨灵。想当鬼,也是要靠天时地利人和的,不然,你以为那鬼跟苍蝇蚊子似的,满大街都是呢?
所以水根现在是完全放松下来神经,而且特别嗜睡,不大一会的功夫,困顿劲儿又上来了,水根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与绍又睡在了一处。
绍这次没睡,他看着水根酣睡的样子,心里默念道:“是你吗,万人?如果不是……那你又在何处?”
第二天一大早,冯局长就带着人来开门了。看到屋里的两个人光着腚搂在一处,立刻放出怪笑声。
“看来清河王倒是真觅得佳人了,如果他真是万人转世那就好办了。今天我们就要去寻访卜莁村了,还望贤伉俪相助一二啊!哈哈哈……”
水根听了掉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反射性地撇清:“我不是万人……”还没等他说完呢,冯局长接着恶狠狠地接道:“如果你不是万人的话,那你也不用回君山监狱了,直接在景阳冈上祭了武松吧!”
说完,又瞪着露在纱布外的两只眼睛问绍:“清河王,您说呢?”
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来也是认同了冯局长的话。
就这么的在邢台周边里里外外走了一天,水根累得脚都要走掉了,可四周除了游人就是人造风景区,除了人造风景区就是大大小小的度假村。
看着烤肉冯那越来越不耐的眼神,水根的心里就开始敲起鼓来。
千年前让人杀光了的村子,上哪找去啊?水根不想陪他们疯。
冯局长此行带了8名手下,加上呆头呆脑的梁博士,一共是10个人。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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