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七师兄不再推他了。
墨岘心跳如鼓,汗水瞬间湿了鬓发,也湿了背脊衣料,喘息更是粗重如牛——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墨岘小朋友现在还是有色心没色胆状态= =
orz大姨妈仍旧强势t.t
谢谢关心我爪子的童鞋,嘤嘤嘤,很感动~~,现在爪子的大部分都已经好了,但是还有一些顽固的小疙瘩不愿退却orz。。。总之尽量不碰就好了。。。。
16、016太快 ...
正当墨岘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吱纽”一声,顿时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也是此刻他们方刚刚想起,这并非是四下无人的荒郊野外,屋里有人还在等着他们呢。
墨岘的反应也是够快,瞬间便从原来的搂腰揽背,变作一手托着七师兄后腰,一手勾起了七师兄腿弯,且还注意着,并未碰到他伤处。
七师兄方要挣扎,却见墨岘把他朝屋里抱,这才略略安下心来。
那出门来的是赵五爷,迎面与他们对上时,老爷子只是看了他二人一眼,露出了一个缺了一颗门牙的和蔼的笑容,嘴里嘟囔着:“存了几年的好酒,今日怕是都要挖出来了。”
只这一笑却让七师兄想起了墨岘方才的所作所为,更想起了自己的反应,他安下没多少的心瞬间便又混乱的跳动了起来。
不过眼着便进了屋,他既来不及问什么,也来不及说什么,只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强压在心底,等着过了今晚再说了。
若说赵五爷对大变样的两人没反应,可能是外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没看分明,也可能是赵五爷年纪大了对人的皮相没那么在意,但屋内的四个人却也只是略略一愣,随即包括那无论如何看也只是个老农的刘七在内,只是朝着他二人点了点头,便继续低头吃喝去了,这就太不正常了。
但越是不正常,墨岘和七师兄自然越是越放心的。只有当周围人都有特异之处时,他们才反而会变得泯然众人。
于是两人也坐下,开吃。
“萧老弟,我托一声大,便称你一声老弟了。”这次众人果然不再沉默了,他们刚坐下没多久,萧姓的猎人便开了口。
七师兄赶忙拱手,可手都抬起来了才刚意识到自己还瘸着一只胳膊呢,也只能单手作揖,口称大哥。
猎人哈哈一笑:“你我五百年前也算是一家。若不是你有伤在身,冲着这缘分我也要与你不醉不归!但如今却也只能送你些自制的药膏,祝你早日康复了。我日常在山中打猎,跌打损伤也是常有的。我虽不知你伤得如何,但想来这些药也能有些作用。”
语毕,猎人从地上皮袋子里掏出了一个蛐蛐罐大小的小瓷罐,递了过去。墨岘与七师兄连连道谢着接过,这药八成是比不了鬼医传授给墨岘的药物的,但此时要的不是礼物,也不是药物,而是双方互动的人情。
刘七过两日要去赶集,询问他二人是否要带东西回来。孙石头则代表弟弟孙木头,表示他兄弟二人在石工和木工方面还算拿手,他们有什么家具,可以自己准备材料,他们俩帮忙打制。
片刻之后,赵五爷带着一坛酒回来了,也加入了谈话之中。几个男人吃吃喝喝,虽然桌上的气氛相比寻常人聚会仍旧有些平淡,但终归是不再冷场了。
喝完了赵五爷拿来的酒,众人便都散了。
墨岘主动去了厨房烧水,赵五爷坐在炕头,乐呵呵的等着。墨岘最先烧出的水,自然是给赵五爷洗漱了,不过如今天暖,老爷子一个人用不了那一大锅的热水,正好多出了半桶水,墨岘对上些凉水,便要帮七师兄擦身。
他们在深山老林里钻了这么长时间,墨岘虽每日也都会帮七师兄擦身——只能擦,断了的手脚还不能松开夹板,但那用的都是山溪中的凉水,哪里比得上这热水舒服?
“师兄,我帮你擦身。”墨岘一如往常的说了一声,便要去解对方的衣结,裤带,结果却被七师兄抓住了手。
这一被抓,墨岘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不久前他和七师兄在院子里发生的“意外”。
于是他抬头看着七师兄,而七师兄也正好在看着他,很专注的,就如同时在探究什么答案一般的看着他。
墨岘的手抖了一下,而抓着墨岘手的七师兄自然感觉到了,他以为墨岘是悔了,怕了。于是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握着墨岘的手渐渐松开,盯着墨岘的眼睛也慢慢移开——从今往后,他们还是挚友,兄弟,刚刚发生的那些,不过是墨岘一时喝醉而已。
但墨岘却忽然抓住了他松开的手,脸也凑了过来,一吻印在了七师兄的唇角上,且力道还不小,险些将七师兄撞倒在了床上。
这可是把七师兄吓得够呛,幸好赵五爷嫌气闷,没在屋里洗,而是将浴桶放在了院中,否则要是被人看见……
“师兄,你愿意吗?”七师兄因惊吓而有些走神,便听墨岘在他耳边问。
七师兄扭过了头来,方才虽然是他主动将事情挑明,要墨岘表态,但如今墨岘同样让他表态,却反而是他不知所措了。
他愿意吗?不再是挚友,兄弟,而是另外一种更为……密切的关系。瞬间,七师兄脑海中闪现过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他的脸顿时有些发热,再看向墨岘,莫名其妙的竟多了些畏缩,但却并非是反感或厌恶。
“我……我……我愿意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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