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来……”溪月慢慢腾腾的用双手撑起身子,虽然摇摇晃晃,但还是让自己翻身坐了起来,将手伸向梅蕊,“把那个给我吧!”
“可是──”梅蕊犹犹豫豫的模样让溪月觉得好笑,真是没看出来,梅蕊这麽会装,居然在他面前,装的这麽无辜,这麽可怜,这麽──善良。
“给──我──”也不知道溪月是在生梅蕊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他腰间一用力,伸手将梅蕊手中的玉势夺了过来,想也不想的就张开双腿,将那玉势狠狠的抵上了那脆弱的入口,紧接著,就毫不犹豫的将那麽粗大的东西使劲的向里推。
溪月自虐般的拼上了自己所有的力气,鲜血,立即如泉涌般从甬道中挤了出来。
“唔…嗯呃……”不行了,疼死了,溪月的眼前已经开始冒起金星来,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只是他已经听不到了,手不断的向里施加的压力,可是後来,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握著玉势的右手软软的撞在地面。
这一幕立即在人群中引起了一片哗然,大家都在纷纷议论溪月是不是死了,而一直在人群中冷眼旁观的冷秦枫突然箭步冲了上去,将溪月抱了起来,看也不看寒霄,扔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应该也不想弄出人命吧!”
寒霄目光复杂的目视著他抱著溪月离开,然後突然转身,冲著在场所有人命令,“今天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半个字,若是让我从外人口中听到半点流言蜚语,我会叫你们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都听明白了吗?”
似乎被寒霄的口气吓到了,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低下了脑袋。
经过这麽一闹,第二天,寒霄就除了溪月在飘香苑头牌的名分,让他做了一名打杂的下人。
下体的伤很严重,冷秦枫劝他再休息上一阵子,可溪月却坚持要离开,脱下了那身奢华代表的身份的华服,换上了那身打杂工所穿的粗布麻衣,跟著那些下人睡通铺,洗衣擦地,什麽脏活累活都干。
他没有叫过一声苦,也没有喊过一声累,各种冷嘲热讽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在他耳边响起,他也全当自己是个聋子,不去理会。
自从那日起,足有半个月的时间,他没再见过寒霄,只是冷秦枫会时不时的派人送过些伤药来,只是溪月懒得再摆弄那些东西,就那麽放在桌上,於是不多一会,就会被其他的下人哄抢而光。
那夜,月亮很圆,溪月一个人在後院一处僻静的地方洗衣服,水很凉,再加上被冷风一吹,害的他洗上一会儿就要拿起来搓一搓,然後再洗。
就在他又一次准备将手伸进冰冷的水中後,背後突然变得暖烘烘的,当他反应过是有人给他披了件衣服时,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轻轻的执起他的双手,心疼的呵著气。
“是、是你?”溪月看著眼前带著面具的男人,“轩辕……明月……”
“是我。”轩辕明月看著他红肿的双手,喉咙里又涩又痛,“痛不痛?”
溪月有些羞涩的摇了摇头,“没事,已经不痛了。”
“好好的一双手,怎麽几天没见,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一定很痛才对。”轩辕明月说著,仔细瞧著著那双手,越看越心酸,“都起疮了,溪月,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溪月赶忙抽回手,用粗布麻衣简单的擦了两下,月光下,他的脸色呈现出了一种病态的白色,他不想对任何人解释他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的原因,尽管眼前这个男人对他真的很温柔,可他还是不愿说,於是急忙转移话题,“对了,你是怎麽进来这里的。”
飘香苑晚上是开门迎客,可这里是後院打杂的地方,客人是进不来这里的。
轩辕明月目光柔和的看著他,“当然是偷著跑进来的。”
“偷著进来的?”溪月瞪大了眼睛,但下一刻神色又黯淡下来,缓缓的说,“轩辕公子,这种地方不是您该来的,溪月现在已经不是飘香苑的小倌了,只不过个身份卑微的下人,公子,您还是快快回去吧!”
轩辕明月定定的望著他,然後慢慢的将面具摘掉,在月光的映照下,脸颊上的那道刀疤显得柔和了许多,突然,他将溪月紧紧的搂在了怀中,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了他的冰凉的脸蛋。
“溪月,我想你了。”他的声音,散发著一股迷人的醉意,令人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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