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水神的魂魄就安息在自家花园里。
噫,好嫌弃,这么能惹事的神可一点都不招人喜欢,莫逾冲着空气扇阿扇:“霉运走开,共工滚蛋!”
方不惑正巧从他身边走过,叔叔的危机感顿时爆棚:这孩子现在还能看到压根就不存在的神话人物?!布朗不是言辞凿凿说他没有精神问题吗!这个庸医!
莫逾瞥见教练诡异的目光,缩着脖子停止自娱自乐的小动作,连带关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理论都不敢拿出来抖威风。
好遗憾啊差点就成为全世界最有文化的人惹!说不定还能拿个诺贝尔奖作为后世所有科学研究者的肩膀!没准这个理论还能印在所有高中生的课本上作为高考必背考点,一代一代受后人仰望传颂。“全世界能懂这个理论的不超过五个人”这样的定位也很酷炫啊!
莫逾压下yy乖巧地笑笑,全力投入到训练当中。
锦标赛
全国花样滑冰是国内花滑赛事中水平数一数二的,每年冬季举行一次,由北部几个省份轮流承办。这次的锦标赛举办地是j省的冰上训练中心。
莫逾和管清乖巧状坐在大巴车的最后两个位置,时不时狐獴状打量前边的国队成员。他们在训练中心呆了两个月,每天都能看见正式队员,可这种全员出动的盛况还是第一次看到。国队的成员都这样,平时都分散在不同的训练场地各练各的,一到大型比赛才整合起来集体出动。
坐在他们前边的是一组双人滑的选手,两个人偎在一块儿小声说悄悄话,大概是什么过两年退役了调养好身体再要宝宝啊之类的成人话题。鹌鹑们被塞一嘴狗粮,生无可恋把头转开。
右手边的是一个身段玲珑的女单选手,她想和队友聊比赛时妆容和服饰的搭配,不慎触动队友的伤心回忆,队友连连吐槽上次比赛选的裙子太短害她走光。这个话题的发散性太强,紧接着师姐们奔放地互拼内涵,话题的颜色朝着第八个字母一路狂奔不回头。鹌鹑们一致把脸转向窗外以防给师姐们留下痴汉印象。
右前方两个男单选手的侧脸映在窗户上,正是长年在地方上训练的两位选手。师兄们两看相厌互相用后脑勺对着对方,一个照镜子一个玩手机,全程无交谈。两位下车前互给对方留下“死水仙”和“死木头”的评价,再臭着脸并肩走进队里订好的酒店挑了同一个房间。临进门水仙师兄还把木头师兄踹退半米米远,房门“咣当”一声迎面关上徒留他在外面壁。
队员们欢快地从木头身边分流穿过,像是绕过一棵树,没有一个人邀请他到自己房间坐坐。
……
莫逾和管清平时见到的都是卖力训练的师兄师姐们,万万没想到离开他们冰面后画风如此清奇。双双倒在床上欲言又止。
“莫逾……”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听到梦破碎的声音了。”
“我们要不要请师兄进来坐坐……你说会不会就因为这样得罪另一位,我看其他人好像都不想管的样子。”
“太冷血了!”无知的热血莫逾小少年拍床而起,哒哒跑过去打算把师兄请进来。
管清等半天也没见他有动作,三两步溜到门口把脑袋搁在莫逾头上往外瞅。下一秒,两颗脑袋叠在门缝一起石化:水仙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门打开了,手里拿着根挺长的鱿鱼须丝钓木头师兄。
是的就是“钓”,木头师兄手背在半蹲在门口一跳一跳够那根须须的末端,够不着也不站起来,蹲在房门外木着脸继续跳,特别特别有游戏精神!
我天天天天这什么y!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目不转睛从门缝里偷看。
木头师兄勤勉刻苦,坚守没够着犹豫决不进房门半步的崇高契约精神,半分钟后终于让水仙垂下高贵的双眸,破例给他喂了条鱿鱼丝。
“再跟我闹驴脾气啊,”水仙抽出一条鱿鱼丝含在嘴里,向木头倾下身,眼角眉梢全是得意。两个人叼着鱿鱼接了个甜甜的吻,木头吃完水仙和鱿鱼,一句废话没有握住水仙的腰扛在肩上,脚一勾把门撞上了。
莫逾和管清心情复杂地爬上床补眠。半夜的时候管清被一阵梦呓吵醒。
“白牙来吃根鱿鱼……什么你只吃土不吃鱼?改掉,你上次一晚上把钟山吃空烛龙都找我决斗了晓得不!以后不准吃土只准吃鱼……乖,过来叼……哎你别跑啊,再来一根,坐到我腿上吃……”
管清脑子里有画面了,他兴致勃勃花半个小时听完全场“莫姓恶霸调戏白姓良家妇女”的剧本。这个剧本不仅情节丰富情感饱满还包含奇幻灵异情节,甚至连配角的名字都配齐。他感叹一下莫逾还挺有想象力,情绪高涨背了两遍台词准备第二天复述给他听。
第二天醒来就记得个烛龙。
莫逾听完“做梦把烛龙抱到腿上吃鱿鱼”的改编版本,深感自己的文化水平不足以支撑他理解“烛龙”这样的词汇。
他满肚子好奇去百度了烛龙,被人面蛇身的神兽丑一脸:“他长辣么丑!辣么丑!种族差距辣么大!我抱他?脑子有坑吗!”
管清躲到方不惑身后,朝他比划了个鬼脸。
男单的比赛安排在第一天。
莫逾和管清双双通过短节目的考量晋级自由滑。
莫逾的自由滑编舞主题是:小王子。
方不惑提早一个多月给他编排动作。方教练当时用一只手在莫逾头顶比划一下,正好到管清的鼻子。再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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