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妥当,易普道就向外冲去,“哎,哎,大人,头说等您醒了就让您去停尸房。”饺子眼看着大人就要跑掉了,赶忙大叫。易普道顿下了脚步,停,停尸房?开,开玩笑,我回去才有鬼。“知道啦知道啦。”说完不给饺子任何说话的机会,就脚底抹油的溜了。。
停尸房内,白行书翻弄着死者的尸体,其他人都不敢上前帮忙,只有师爷落黎能稍微搭上两把手。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从现场来看也没有神马打斗的痕迹,不排除亲近的人下手,但是他是一个异乡客,并且是孤身到这,这里的人跟他并不熟悉,就更没有对他下手的动机。那么就有可能是仇杀,在没有打斗没有任何伤痕的情况下,那么,很有可能是中毒了。
“师爷,将那根银针给我。”从师爷手中接过银针,刺入死者的喉部,果然如此,跟师爷对望一眼,两人默契的点了下头。
包子见银针泛黑深觉此事不简单。
“头,师爷,需要告诉大人么?”包子问
“你傻啊,刚刚大人都给吓晕了,告诉他有什么用?”春卷是里面年纪最小的一个。
落黎摇了摇头:“大人是一县之长,无论如何,都该告诉他。”
白行书跟着点头说:“师爷说的对,人是死在我们枫溪县,大人理应知道。”
“是。”包子、春卷、烧饼抱拳说道。
今天要去哪溜达溜达呢?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今天的集市好萧条啊,人好少。怎么会这样呢?以前都很热闹的啊。易普道在街上游荡,终于感觉出些什么与往常不一样的了。突然他的目光被街角的一个算卦摊吸引住了。“神算,苏半仙?”看到横幅上写的字,易普道嗤笑出声,神棍大骗子,看我怎么拆穿你。
大摇大摆的走到摊子前面坐下。易普道愣了一下,他以为算卦的神棍都是那种一把年纪,留着山羊胡子,而且还是个瞎子,但是这个苏半仙却跟他想象中的差远了,一袭长衫罩在他那消瘦的骨架上,长长的青丝就用一根发带束缚着。年纪看上去比他也大不了多少。关键是,他根本就不是个瞎子啊。
“大人需要算写什么?”那人缓缓开口似笑非笑。
“额,你怎么知道···”易普道说了一半便住嘴了,这不是不打自招么。再说了,他是一县之长认识他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凑巧而已。
“算,算···嗯,就算钱财。怎么个算法?”易普道清了清嗓子说道。
“钱财啊,那么大人出个字吧。”拿出纸笔放在易普道面前,额,写字?易普道想了想,一把抓起毛笔在纸上写上一个歪歪扭扭的“魏”字。
苏半仙笑着拿过易普道面前的纸,“魏,呵呵~~~”苏半仙笑了笑。“怎么了,这个字不好么?那,要不我换一个?”也不知道谁谁说不信的,现在又怕字出的不好想要换一个。
“呵呵,不是,大人这个字出的很好。魏子分开看,左边是个委字,右边是个鬼怪的鬼字。大人此生注定官运亨通且有贵人相助,只是,这贵人,不是一般人。”
易普道还想问什么叫不是一般人,那个苏半仙便只是笑却闭口不语。易普道生气的一拍桌子,“哼,你个大神棍,一点都不准。哼”说完便气呼呼的起身要走,想想还没付钱,又扔下了两个铜板才愤愤的离开。苏半仙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个有趣的县太爷,一面说着不准,一面还扔下铜板,既然这样,今天也可以手工了,回家咯。。
拿起旁边一直放着的篓子,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只毛色火红的小狐狸“狸儿,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遇到呢?应该快了吧。呵呵···我们也该回家咯。”
从集市回来之后易普道就有点闷闷不乐的,一个人窝在后院的小假山里。这里有个小洞洞,够一个人躺卧的,易普道的身子本就娇小,窝在这是绰绰有余的。以前不开心的时候总会窝在这,想着那个苏半仙的话,切,自己才不相信什么鬼怪呢。
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当官了,他的父亲本是朝中重臣,皇上对他很是敬重,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么多年一直是父亲将他拉扯大的,他从小多久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就上手,但是他无心官途,父亲也不逼他,根本就并不指望他能入朝为官,其实父亲是不希望他做官的,他说官场黑暗,他宁愿儿子一辈子无忧无虑。
直到三年前父亲去世。易普道大哭了一场,病了个把月,迷迷糊糊的高烧不断,那时候包大叔不离不弃的一直照顾着他,师爷本来是父亲的幕僚,跟着父亲很多年了,父亲死后,就跟着易普道回到了家乡。本来皇上是想让易普道接他父亲易臻的职位的,一是朝中反对声太高,而是,易普道本就无心官途,醒来之后易普道就变了很多,刚开始比现在还要严重,就如一痴儿一般,皇帝看着这样的易普道谈了口气“哎,好好的一个人,怎就变成如此了呢?”
但是皇帝没有放弃,他命所有的御医必须全力医好易普道,就这样,一年之后,易普道的病好转了不少,能如正常人一般,虽不在痴傻,但也不如之前般聪明。
落黎让易普道向皇上提出要回到家乡,说这是易臻离开前唯一的要求,本来他早该这么做的,但是易扑倒的病情并不适合远行,现在易普道好了不少,他便打算完成易臻的遗愿。
皇帝看着那张跟那人如此相似的脸,默默的抹了把泪,大笔一挥,让他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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