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普道病了,个把月早朝都是病假。南元帝也来看过他,
“朕知道你委屈,但朕只能这么做。”那人甚至连个解释都不愿意给他。易普道心中郁结,当天夜里就吐了血,悲催的笑了笑。自己忙活了这么久,以为可以为父亲报仇了,到最后,生杀大权却还不是掌握在那人的手里。
那人口口声声的说是爱着父亲的,却连害死父亲的凶手都放他逍遥,甚至还重用他。哈哈,可笑,自己真实可笑,总以为那人怎么说也会帮他一把,没想到,到最后反而却还是载在他手里。
既然这样,易普道暗暗的下了决定。
深夜,静静的窝在鲁亦筏的怀中,小鱼儿跟着落黎回枫溪县去看满姨了。
“有没有想过,将魔教给散了?”易普道淡淡的开口,像是在聊天气一般,鲁亦筏沉默了一会,说实话,有过,但是他不能。
“将魔教散了吧。或者,转到暗处也行,朝廷已经开始想要对付魔教了。”
“你希望我散了吗?”鲁亦筏不答反问。
易普道沉默着,他想,有那么一瞬间,他好想告诉他,他想什么都不管了,跟着他走,他不是魔教教主,他也不是什么朝廷命官,放下一切跟他走。
就像季璃跟鬼医那样,他也想去海外,想去大漠,想看海市蜃楼,想去江南,以前父亲总跟他说,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地方。
“那是师父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看着易普道沉默,他以为他默认了。
易普道垂下了眼眸。他明白,他都明白“为了我,也不行了?”只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鲁亦筏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易普道会突然这么问,他不知道要如何做答。
“睡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吻了吻他的额,难道,这就是他憋在心中的事么?
易普道翻了个身,是自己太过自私了吧。
那么,就让他再自私一点吧。
☆、第四十六章:鲁亦筏的离开
易普道开始早出晚归,鲁亦筏也不吱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南元帝又将易普道招进了宫中,是个宴会,就是皇室中人的聚会,皇子公主们都来了,包括哪些平时不怎受宠的妃子们。
另外也邀请了几个朝中比较重要的大臣,易普道也在其内,南元帝的用意不言而喻。
静宁公主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看到易普道也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中,,易普道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霞,粉粉的煞是好看。
许是感觉到自己喝的有点高了,易普道悄悄的离席,想到院中散散步,吹吹分清醒一下。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易普道打了个寒颤,一个机灵,清醒了不少。
远远的就见一人驻里在夜色中,易普道揉了揉迷蒙的双眼,那人是。。
“陛下。。”易普道上前施礼,那人明显的愣了一下,缓缓的转过身来。
“爱卿你来啦。”南元帝和蔼的笑了笑,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株广玉兰,
“那是你亲手栽下的,如今已张的如此高了。”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那株白色的广玉兰花含苞待放着。
可是,那并不是在自己种的,易普道看了看眼前的人,那人,也喝了不少吧,应该是醉的不清了吧。
易普道自嘲的笑了笑。那人忽的转过身,狠狠的将易普道拥在怀中,也不说话,只紧紧的抱着,易普道不敢挣扎,他知道,这人拥的不是他,是易臻,南元帝,对于易臻,你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不是你,父亲也不会那么早的就去了,都是你,都是你。易普道心中狂啸着,可是他不能表达出来。
推开南元帝,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陛下,请自重。”羞红着张脸就跑了。
南元帝迷糊着,笑了笑,那人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自己只不过稍稍的调戏了他一下,那就能羞红张脸,然后还要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般的,板着张脸,也是这样的话,从那个相似的人的口中吐出。
黑暗中的易普道自嘲的笑了笑。抬手摸课摸那张与父亲如此相似的脸。或许,可以。。。
易普道开始频繁的约静宁公主去游玩,逛街,赏灯,游湖。静宁从一开始的不乐意,到后来的隐隐期盼,一切,似乎都掌握在易普道的手中。
只除了一人。鲁亦筏早句察觉到易普道的不对劲,暗中派人一直跟着易普道,易普道的每件事他都能清楚的知道,包括她每天上几次厕所,甚至用了几张厕纸,大了几个呵欠,他都能清楚的知道。
这天,阳光明媚,适合泛舟湖上,易普道邀请了静宁公主一道去游湖。
静宁美美的打扮了一番,鲁亦筏老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也不点破。
看着易普道简单的收拾的一番就离开了,也不说些什么,只让人在他们的花船边再安置一膄。
易普道跟静宁在那边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好不潇洒,鲁亦筏在另一艘穿上,握着杯子,静静的听着,练家子的,这么些的距离还是能听的到的。
一杯一杯的饮着杯中的水,冷冷的盯着某处。
“那你跟那个鲁公子,真的没什么?”静宁小女孩娇气的声音,透出掩不住的撒娇气味。
“公主还不信么?我是个男人,怎可跟另一个男人搅在一起。”易普道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耳膜,撞进心底。
嘴角勾了勾,冷冷的笑了笑,睁眼说瞎话,那些无数个夜晚,是谁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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