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了一下眼睛,隋先生决定不和此人计较,“你不走,我走!”
说完抬脚就走,可身后脚步声音也跟着传来。
无论走到哪里,后面的人都如鬼魅一般跟着他。
其实净央心中着实焦急无比,忐忑不安,怀中人清透的面容已经呈现暗色,身体也如烙铁似的滚烫。即将失去这人的想法让他连想一想都觉得刺痛无比,可是外表却强装镇定,失神的跟在隋先生的身后。
“母亲……”颜约梦呓的低喃。
净央的心轻轻一颤,酸楚溢满胸腔。
“翠城……赵殷庆!”没过多久模糊的字眼又溢出口。
走在前面的隋先生忽然转身,“赶快把他带走,老夫这里可不想被死人弄脏。”
净央抬头,眼中一抹戾气“先生何出此言?”
“他已经快死了,中毒的人只要出现梦喃就离死差不远了。”被净央眼中的绝望和疼痛感染,隋先生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他死了,本宫让你这里所有人陪葬。”净央幽幽的道了一句,这已经不是威胁了,这个人要死了,自己那份还没有来得及表达的情也要死了,自己的心可能也会死去吧。
那么多死几个人又何妨,自己不能陪他而去,那么就把这群人送给他作为黄泉路上的伙伴吧。
隋先生冷笑一声,死又有何惧,没人能逼他做不想做的事情。
“关诺……师傅”在净央抱着颜约渐远时,又有模糊的梦呓传来。
隋先生忽然一怔,几步追上前人,仔细盯着颜约的脸看。
“怀远?”隋先生疑惑的想着,那个人的徒弟颜约吗,不对,听说死在翠城的城前了。
“这个人是谁?”隋先生突而其来的举动让绝望中的净央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是随后的话又让他心一沉。
“本宫不知。”净央摇了摇头,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遗憾,连他的名字自己不知道。
隋先生疑惑的看了一眼净央,看来他不像撒谎,不过怎么看都像及了那个人的徒弟,只是有七八年没有见到了,不太确定,如果刚刚自己没有听错,他是在唤关诺为师父。
“快把他送到行医堂,晚点就没命了!”先不管了,如果真是颜约那孩子,被自己救活了,那两个人可又欠自己一个人情,哼,到时还敢不来看他。
净央大喜,忙把人送到行医堂。
“殿下,上官昭仪已经忍不住开始行动了。”秦风(字尔茗)走了进园中,看到净央一脸疲惫的坐在行医堂的门外,不觉有点诧异。
“恩,本宫知道了,父王还是没有表态吗。”
“陛下并没有对上官昭仪的举动有任何异议,下官怕……”
“尔茗不用担心,父王的心思不是我们能随便揣度的。”净央清雅的目光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诺。”看到秦风退下后,净央陷入了沉思,自己此去唯国不过两月有余,上官昭仪却从中作梗,凭借其弟上官晟的威名,暗自在朝中收买官员,壮大实力,自己的亲信也被逐数铲除。
更甚之事竟然在半月之前,集结若干大臣上书,或旁敲侧击或言辞确确的污蔑自己此去唯国签定护国之约是假,暗中与唯国勾结觊觎皇位是真。
他深知父王的xing格精明有余却也刚愎自用,即使这次上官昭仪的伎俩再拙劣,但是哪个君王能容许他人觊觎自己的皇位,哪怕这个人是太子,所以聪明如净央也不敢确信这次锦王的心思。
局势瞬息万变,他虽然回来,但是并没有回宫,自己称病虽然是出奇制胜的一招,但也是无奈之举,说到底,自己最终还是舍不下那个人吧。
正在想着,隋先生推门出来,嚷嚷着:“这小子的毒太难治了,这回他们可欠我大人情了!”
“隋先生,他……”净央心中紧张的要死,想问又不敢问。
“没事,死不了。”看着净央瞬间喜悦的脸,隋先生心中不喜,老子累死累活的救人,高兴的却是你们,不禁又加了句“不过,恐怕,”
“恐怕什么”净央紧张的问道。
“恐怕他的身体最近一年不能欢爱,公子可要忍得辛苦了。”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话,净央的俊脸瞬间红了起来,尴尬的道;“隋先生误会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是吗,”隋先生阴测测的笑了“反正有些人得忍了。”让你们麻烦我,和你们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被隋先生笑的浑身不自在,公子起身,“在下进去看一看他。”
“公子只管看,可不要忍不住动啊。”
……
当颜约再一次醒来时,已经过了五日,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古怪的装饰,似乎是犀牛的角却是与树皮摆成羊的样子,很熟悉的感觉。
“你醒了。”隋先生正好进来,掐指算算,“嗯,还不错。”
“隋先生!”颜约大惊,不知自己怎么会在隋先生这里。
“果然是小怀远啊。”隋先生满眼的笑意,看来是救对了。
“这里是岸阳,公子送我来的?”
“嗯,那小公子倒是不错。”意味不明的回答道。
看来公子平安回到岸阳,自己的使命顺利完成了。
“隋先生知道关诺师傅在哪里吗?”
“他们愿意去哪就去哪里,老夫凭什么要知道。”隋先生的脸上马上晴转多云。
颜约淡淡的一笑,没再问。现在既然已经到达岸阳,首先应该摸清尚国目前的情况,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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