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尉天自己清楚这是多麽难熬的酷刑,下身蠢蠢欲动,却还要强制地压下去,不能把在自己身上捣乱的人吓到。可刘天赐身下那软软的小肉条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时不时那只手还会碰到他的要害,尉天满脑袋都是寒心诀,丝毫不敢泄露一丁半点的思绪到其他的地方。
见尉天不说话,闭著眼睛,刘天赐不满了,整个人趴在尉天身上对著尉天吹气。“天天,洗。”说罢,还把尉天的手拉到他的背上,让尉天给他擦背。手掌则在尉天的胸口搓来搓去,那个地方的肉粒让他觉得很好玩。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尉天睁开充血的眸子,抬起刘天赐的下颚就吻了上去,在自己理智全失之前,尉天点了刘天赐的睡穴。刘天赐终於安稳了,尉天狼狈地喘著粗气。他不该答应和刘天赐一起沐浴的。想到刘离提到的另一个人,尉天的火热降了下去。
拿起刘天赐脖子上的一块红色的方形玉牌,尉天摸上带著暖意的字“饕”,玉牌的背後是一个面容狰狞,张著血盆大口,露著两个獠牙的恶鬼,下面还有一排小字:福瑞天赐,东门饕宴。
“饕宴……”尉天细细体会这二字,怀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著他,尉天从那浑圆的肩部慢慢地向下摸去。身上都是肉呼呼的,却丝毫不显臃肿,手下的这副圆润的身子若再胖些才更好看。把刘天赐的头搁在自己的肩部,尉天啄吻那呼著清香的唇,粗糙地手掌抚摸那软绵绵的小脚丫子,小腿肚子,大腿,小屁股,然後是小肚子,肉嫩嫩的胸口和小脖子。摸够了,尉天才拿过布巾开始给刘天赐擦身。
两天不洗香,刘天赐就觉得自己臭了,尉天却开始担心今後该如何是好,这副身子,他绝不乐意再给旁人看到,这份煎熬他甘之如饴。
没有刘天赐在一旁闹,尉天很快把两人都洗干净。看著在梦中都在高兴的刘天赐,尉天什麽欲念都没了。这只小芋头,他要好好地守护,等他再长大一些,等他在这只小芋头的心里变成最重要的那个。
“芋头……”含上刘天赐的唇,尉天这才把自己的欢喜泄露出两分……天天,换……天天,芋头的……没有,天天,换……
叫我如何能放下你。
……
……
深夜,万籁俱静。刘离窝在离殇怀中睡的昏天黑地,而原本在沈睡的离殇突然睁开双眼,眼中透著危险。几乎是同时,几条黑影破窗而入,离殇抱起被声响惊醒的刘离越身而起,脚在床头借力稳稳地落地。而刘离待离殇站稳後,未醒的双眸迸出精光,抽出离殇腰间的剑和离殇一起向黑衣人攻去。而刘离的侍卫和影卫挡在刘离身前与黑衣人厮杀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衣惜的房间也闯入了黑衣人。与他相邻的就是刘天赐和尉天的房间。
在屋顶上传出脚步声时,尉天就醒了,他迅速穿好衣服,一手抱起刘天赐却并没出屋。张嬷嬷冲了进来,急喊:“尉天!你看好小主子!”说罢就冲了出去。尉天敛息凝神轻拍被吵到的刘天赐,让他继续睡。
混乱很快就结束了,对方几人被重伤却依然身形灵巧地逃了。衣惜和刘离那边只有几名侍卫受了轻伤。刘离没让人去追怕中埋伏,此次的袭击衣惜那边好似只是为了缠住他,尉天的房间没有人去打扰,而刘离那里却涌入了二十几名黑衣人,房间被毁,从黑衣人频频想抓刘离的举动来看,今晚的袭击是冲著刘离而来。
客栈被尉天包了下来,所以只有他们一行人,并没惊扰到别人,可除了刘天赐外,无人再睡得著。
“离丫头,你好好想想,这一路上可是惹了谁?”
尉天的房间里,衣惜神态严肃地问,眼中是不亚於离殇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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