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呢?”蓝衣男人继续问道,望着贺侍郎的眼神变得迷蒙,眼角的红色好像更深了。
贺侍郎的脑子也有些迷糊了,用力晃了晃脑袋,含糊道:“是……是那样啊……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事情似乎变得有些怪,很多不该说的话,他全都脱口而出,即使心觉得这样不对,可他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甚至在说完之后,他还傻呵呵地朝蓝衣男人露出一个痴迷的笑容,眼神缠绵,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蓝衣男人的状态也不太对,同样呼吸急促,眼神愈发的迷离,失神地取过桌的茶水先喝了一口,舔了舔唇道:“阿宁啊,要不要喝杯茶?你看起来很渴。”
“啊?好!”贺侍郎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呆呆地望着蓝衣男人坐在他的面前,再呆呆地着蓝衣男人的手喝下茶水,身子不自觉地朝男人依偎过去。
茶水一进肚,空气的味道变了,变成贺侍郎所熟悉的某种“剧烈运动”过后的味道,而且,还是他与蓝衣男人在一起的味道……
“嘶啦——”贺侍郎的衣服被蓝衣男人粗鲁地撕开,露出他光洁白皙的胸膛,慢慢的,随着衣服的滑落,露出他那副孱弱的小身板。
蓝衣男人却一点也不嫌弃,还深情地望着他,眼神胶着在他的身:“宁……你真好看……”
“你也好看……”贺侍郎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摸索蓝衣男人的身体,连热得滚烫的脸也贴着男人的颈脖,喘着粗气努力向男人靠近。
接下来的一切,便发生得顺理成章了,房间里很快传来某种不可言说的声音。
最要命的是,那两个人竟然没有一点要收敛的意思,兀自大开大合地做着“运动”,不管是桌椅被踢翻的声音还是他们的喘息声,这么隔着薄薄的墙壁传了出去。
天字一号房的四个大男人瞬间黑脸,后悔因为一时的八卦之心而偷听墙脚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他们几个人好好的在这里赏画,原是一件多么大方、雅致、高贵的事情啊,结果全被隔壁那两个家伙破坏了,还严重影响了心情。
四季酒楼,只是一间酒楼好不好,不是他们投宿的客栈,更加不是他们自己的家,要不要这么无所顾忌,这么豪放啊?
在白琛等人腹诽不断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动静越来越大,可想而知,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了。
身为谨亲王府的世子爷,白琛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怒气值也一再攀升,快要到达顶点了。
回头看看他手边那幅名家画作,白琛深深觉得,那两个无下限的家伙玷污了大师的杰作,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
白琛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大步走出门外,冷着脸对他带来的随从道:“给本世子把门踢开!”
他的脾气本来不好,此刻更是怒火烧,管那两个不知礼义廉耻为何事的家伙丢不丢脸,他只想先出了气再说。
白琛带来的随从向来都身兼护卫之职,身手自是不错,他的命令一下,立刻有一个护卫前,提脚便踢。
那个护卫根本未尽全力,只是那么轻轻一踢,便把二号字的房门给踹开了。
里面的那一幕在门开的瞬间,毫无遮盖地露了出来,让门外的人不由自主地呼吸一滞。
辣眼睛,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白琛和他的几个朋友自诩修养极好,都忍不住想骂娘啦。
只见两条白花花的身体挤在一起,一个压倒另一个,正忘我地、尽情地沉浸在欢愉,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做着快乐的事。
再定睛一看,我去,贺侍郎竟然是下面的那一个,再联系刚才听到的那一番话,白琛等人只觉得三观都被震裂了。
敢情这段时间京城的流言都不是事实,其实责任全都在贺侍郎身,而不关他那个被休妻子的事?
莫非是贺侍郎为了不让这件事曝光,所以不惜破坏妻子的名誉,让她替他背黑锅?
人渣!
亲眼目睹此次事件,又想通了其关键的白琛、魏枫、于凌寒和程万里四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虽说他们这些人学子一向自视甚高,向来不会把女人放在眼里,但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还不屑于做出把自己的过错推到女人身的事情,那根本不是君子所为,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在白琛等人愣神的瞬间,由于房门被踢开,二号字里的动静也跟着传了出去,把整间四季酒楼的客人都惊动了。
不说整个三楼雅间的房门都打开了,许多不明所以的客人都派了下人出来打探消息,是一楼和二楼的客人也飞奔楼,挤在楼道里看这场难得一见的大热闹。
不过是眨眼间,整个楼道被看热闹的人们挤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伸长脑袋往二号房看去,然后便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窃笑声。
艾玛呀,两个大男人居然这么急不可耐,偷情都不选个好地点,跑这儿来闹将起来了。
是他们的脸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咦?下面那个怎么好像是……贺侍郎?
哎哟,这可是大事儿啊!
有些客人认出了贺侍郎的脸,立即得意洋洋地把这个发现告诉身边的人,再由身边的人向后面挤不进来的其他客人进行解说。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所有看热闹的人都知道在这里跟男人偷情的那个是贺侍郎了。
贺侍郎休妻一事不过是刚发生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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