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子转了转眼珠子,立马明白了太子的意思。
不过他也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主,眨巴着双眼,立马打蛇随棍上地跟太子谈起了条件:“太子哥哥啊,我这人呢,嘴馋得很,要是有好吃的,我保准把方才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太子早知安世子的德行,眉峰不动地问道:“你想吃什么?”
“让我想想啊……我记得小茶姐姐之前做的那种猪肉脯挺好吃的,很是入味,又有嚼头,要不,您帮我讨几十斤过来?”一想到猪肉脯多得吃到饱,安世子就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嗯嗯,不行,口水要擦一擦,不能丢了世子的形象——话说,你还有形象么?
太子脸色一僵,随即咬着后槽牙重复道:“几十斤?”臭小子,胃口要不要这么大?谁家的破小孩,赶紧给孤拖走!拖走!
“不要这么小气嘛,咱俩谁跟谁啊?对不对?”安世子也知道自己要得多了点,朝太子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啊。
他还狗腿地用爪子帮太子拍了拍衣袖上那莫须有的灰尘,看得太子额头青筋直突突,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没有将他一把甩开,黏到墙上当壁画。
白东、常平,还有那几名女暗卫,全都不忍直视地别过视线,看天花板看地板看大门口,就是不看安世子那蠢样儿。
为了一口好吃的,安世子也是拼了。
不过太子完全不吃他那一套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孤记得,你与小叶子的亲事还未正式定下吧?”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这回轮到安世子脸僵了,木着脸望向太子:“太子哥哥,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哪。”
“不是孤言而无信,而是靖国公言而无信啊,如果他想要悔婚,孤也拿他没办法,不是?”哼哼,居然敢跟他开条件,还狮子大开口,当他这个太子是吃素的么?
安世子立马欲哭无泪,想对着太子笑笑,却硬是挤不出来。
太子是神马意思?
准备把责任推到他父亲身上,让父亲当那个悔婚之人?
这是要让他丢掉有一手好厨艺的媳妇儿,以后都吃不上饭的意思么?
而且还要让他父亲背上骂名,被世人指着脊梁骨骂?
算你狠!
安世子打了个哈哈,急忙改口说道:“太子哥哥,我刚才不是多说了一个数字吗?是几斤,几斤……”想让他放弃好吃的,那根本就不可能,最多,就是忍痛少要一点。
嘤嘤嘤,他的心好痛啊,那些好吃的猪肉脯就这么长上翅膀飞鸟,他活着还有神马意思?
太子被安世子那如丧考妣的样子逗乐了,再也绷不住脸,嘴角轻轻上扬,露出清浅的笑意:“几斤的话,倒是可以满足你。”
“要是能有九斤以上,那就最好不过。”安世子赶紧补充道。
不管在何时何地,他都不忘替自己多争取一点福利。
“好吧!”太子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换来安世子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得快要闪瞎人眼。
其实太子倒不是真的因为那点子猪肉脯而为难安世子,只是不乐意让小茶专门帮安世子做好吃的,就算安世子是他的未来妹夫,他仍然觉得不爽。
谁叫安世子是男的呢,太子就是这么小气,哼!
达成所愿的安世子松了一口气,抹抹额头不存在的冷汗,纳闷地问道:“太子哥哥,为什么那个暗二十不能用了?”
“《妙色王求法偈》有云: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太子语气淡然地借用了一句佛法。“心思不纯了,后患无穷。”
安世子似懂非懂,喃喃说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怖……”他的眼神由迷蒙转为清明,恍然大悟地望着太子。“我懂了,是因为她对你动了心,便有了七情六欲,会忧虑和恐慌,所以容易感情用事?”
“嗯哼!”太子嘲讽地轻哼着,眼底的嫌弃与厌恶更甚。“她更有可能因此产生嫉妒之心,为达目的而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事,甚至——背叛孤!”
“不会吧?没有那么严重吧?”不说安世子不相信,就是白东、常平等人也不相信。
那几名女暗卫更是觉得太子是在危言耸听,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呢。
“女人嫉妒心啊,往往能让她变得面目全非,继而做出许多可怕之事,特别是当她对那个男人彻底死心时,会做得更狠、更绝、更不择手段!不然,后宅中也不会发生那么多腌臜的阴毒之事。”这样的例子,太子前世今生已看得太多太多,早就不会再为这种事动容了。
有些苗头,一开始就必须狠心掐灭,心慈手软换来的后果,有可能是自己这边无谓的牺牲。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偏殿里的人瞬间沉默了。
好吧,太子说得好有道理,他们无言以对,怎么破?
安世子挠挠头,不解道:“可是,你如何确定她对你……”
太子自信道:“孤自有孤的办法。”
安世子不依不饶追问道:“太子哥哥,你就教教我吧,以后我也好分辨啊,躲着那些人。”
他真是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白东和常平等人也不顾身份的尊卑,眼巴巴望着太子,求他好心解开他们心底的疑问。
太子笑笑,不介意教会安世子如何分辨人心:“《孟子》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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