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药吗?」
「开了一些消肿的药膏。」镇澜鹰从袋里掏出那盒小小的药盒。
武悦阳之前听镇甲说得夸张,他心里有愧,接过药盒,旋开了盖子,手指沾点药膏,轻柔的往他的私密地方抹去。
镇澜鹰张大苦嘴,一脸痴呆,何曾见过武悦阳如此温柔的时候?他那骨感的手指一点也不像女人般白嫩柔软,却让他看得都痴呆了,脑子里忍不住幻想那骨感的手心温暖的合拢著他的部位,为他做出许多羞人却又快乐无比的事情。
「哇!」
镇澜鹰倏的惨叫起来,叫声凄厉,让武悦阳都吓傻了,他急忙掩住光裸的下部,呼痛道:「好痛!好痛!」
武悦阳吓得脸色苍白,见他叫得凄厉痛苦,可见这地方的伤势真的十分严重,镇甲所言一点也不假,他被吓到了。
「真的……真的伤得这么严重?」他武功不好,不可能踢得这么严重吧?
其实缜澜鹰伤势并不严重,严重的是他脑里的幻想而造成的肿胀,才产生了非人的疼痛。
镇澜鹰眼里含著疼痛的泪水,痛得弯下腰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武悦阳急得抽出手巾擦去他的泪水,闻到那手巾甜甜的香味,让镇澜鹰下半部更加骚动,他痛呼得更厉害,最後刚在床被上动弹不得。
见他如此痛苦,武悦阳愧疚得满脸通红,大受刺激。自己竟把镇澜鹰给伤成这样,怪不得镇甲满脸忧愁,眼眶含泪说怕对不起镇家的列祖列宗。
「你还好吗?」
故作坚强的拭去镇澜鹰额头上的汗水,武悦阳其实已经六神无主,只能坐在床畔著急的抹去他脸上的点点汗珠。
镇澜鹰忍著痛苦粗声道:「没,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这药真的有效吗?怎么抹上去痛成这样?」武悦阳气急败坏,差点就要破口大骂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
「药有效,已经消肿了不少。」
见他疼得满脸大汗,武悦阳更加不安,他惭愧道:「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不对,我再怎么生气,也不该踢你这里。」
武悦阳道了歉,镇澜鹰也忍不住同样低头道歉:「不,是我不好,是我太过混蛋,不知道著了什么魔,占了你的便宜,竟又说出那种天地不容的话,是我该死,是我不对,你生气是应当的。」
两人说到这里,又没话可说了。武悦阳羞红著脸,既然镇澜鹰已经为当初的事情道歉,他又把他伤得这么严重,照理说,有天大的气跟委屈也该消了。
他柔柔的用手巾拭著他的汗珠,这才发觉自己在镇澜鹰的寝室里,与他两人同坐在床上,而且没有别人在。
「我……我应该要出去了,这样擅闯主人的卧室,是我太不得体,也太失礼了。」
第六章
他羞怯的脸蛋多么娇美动人,让镇澜鹰都痴了,武悦阳站了起来要出去,镇澜鹰想也没想,立刻就拉住他的手臂道:「没关系,你在这里待久一点吧。」
武悦阳回头,镇澜鹰看见自己的手像铁爪一样的勾住他的手臂,立刻又小媳妇般的吞吞吐叶道:「我是说……如果你觉得不麻烦的话,可以待在这里,陪我聊聊天。」
「嗯。」
其实武院阳根本就不想离开,他重新坐回床边,镇澜鹰拉上了裤子,武悦阳别过睑去,这才想到刚才强要人家脱裤的举动简直是莫名其妙又无礼至极,他再次脸红道歉。
「我听了镇甲说你那里受了伤,强要你脱下给我看,你一定觉得很羞辱吧?我一想到是我踢伤了你便乱了方寸,才会做出这种事来,请你原谅。」
「不要紧,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一句关心,听得武悦阳心情羞怯,明明他这样说也没什么,可能只是客套话,但是却让他的心怦怦乱跳,他的确心里对他有些在意,但是这种感情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他吻著自己时,会有狂热的无名火焰让他全身颤抖。
还有那个夜里的事,虽然醉了记不太清楚,但是那种腾云驾雾的快乐感受却十分深刻,两人确实的行了夫妻之事,若不是自己是男儿身,恐伯做出这种事的镇澜鹰早巳娶了他。
不知为何,难过的感觉忽然涌了上来,镇澜鹰也曾说他会负责任,只不过要他当自己妹子的陪嫁一起入门,想当然尔,那绝对已是镇澜鹰所能想到的上上之策,却也突显出自己不可能入门的男儿身分。
那只是镇澜鹰不得不负责任的说法而已啊,其实他的心里也不甘愿这样做吧。
「我……我还是走了。」
他一脸哀愁,镇澜鹰手足无措,他说了什么让武悦阳不舒服吗?怎么他马上就变了脸色,让他看了好心疼。
「夜色暗了,不要摸黑回山庄了,就在这里睡吧。」
其实外面天色还亮得很,但是镇澜鹰却睁眼说瞎话,武悦阳低声道:「我留在这儿,真的好吗?」
「当、当然,我马上叫人准备好我旁边那间房间,等会儿我们一起吃晚膳。」
镇澜鹰喜不自胜,一脚下床,马上叫镇甲安排,「阿甲,快准备晚餐,悦阳要跟我一起吃。」
镇甲早在门外等候多时,听见这声叫唤立刻扯著嗓子安排晚餐,他心想,武悦阳要留下来吃饭,这不就代表亲事可能成了一半?怪不得自家的主子一脸开心的样啧,不是他镇甲在自夸,他觉得自己的办事能力真是无人能出其右,瞧,如今他不就把一门断了线的亲事又挽回了吗?
镇甲忙著张罗饭厅,没多久就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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