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田小飞把头拔出来,魏华才疲倦地放下双腿,慵懒地问:“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玩法,操我又怎么样,射不出来,爽不到,我还可以滴蜡,可以给他上架子,他有多爽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就有多爽,小飞最喜欢了,是不是?”
田小飞跪在地上,两腿间的yīn_jīng高高翘着,微微喘息,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刚刚进入大城市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今天还有余兴节目呢。”魏华抬脚踢了田小飞一下,“今天有客人,就赏你一次。”
田小飞连忙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又给凌瑞东和卫凯磕头,接着跪在地上开始shǒu_yín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身材精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跪在地上shǒu_yín,都是充满了qíng_sè和美感的画面。
刚刚田小飞冲撞的力度和频率都很大,这样的做爱本是最容易shè_jīng的,但是插在他马眼里的东西让他根本没办法像普通男人那样享受畅快的xìng_ài和畅快的shè_jīng的快感,哪怕现在也是一样。一滴晶亮的yín_shuǐ从塑料棒周围溢出,慢慢凝聚,然后贴着guī_tóu向下滑去,能突破塑料棒的阻碍,不知里面已经积蓄了多少。
凌瑞东猜出了魏华的做法,他看一眼魏华,魏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田小飞的表演。
那根塑料棒并没有一直堵到输精管,所以虽然有阻碍效果,但其实还是射的出来的,只是这种shè_jīng……
田小飞激烈地撸动着自己的yīn_jīng,从guī_tóu直到根本,借着慢慢溢出的几滴液体,动作越来越快,比起卫凯视频表演的时候还要激烈,而本该早就射出的j,in,g液却迟迟没有影子,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两侧鼓起了青色的血管,胸口和腹肌剧烈起伏着,屁股也随着撸动前后摇摆,全身都积蓄着想要喷发的力量,慢慢地,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j,in,g液从塑料棒的周围溢出,一滴一滴滚落在地,只在一开始短暂流成一条白线,后面始终都是滴滴答答慢慢流了出来,射了有近两分钟之久。
魏华这才大发善心地过去,拔出了那根塑料棒,随着拔出,又是一股“余沥”流了出来。
这样的shè_jīng,已经失去了shè_jīng的强烈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只是yù_wàng勃发的田小飞宁肯忍受这种折磨,也不能承受射不了的痛苦,可以说这就是男人这种动物的悲哀,难怪有人说若是给男人的性快感神经安个电极,连通一个按钮,男人会按按钮直到精尽人亡。
“所以说,奴是一是零不重要,他们只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娱乐用的工具,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魏华躺在沙发里,语气冷淡又疲倦,这一刻,倒真是有种华妃的味道了。
而田小飞跪在地上,舔着地上自己流出的j,in,g液,耳后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回去路上也有直达公交,怎么走都可以。”魏华把两人送到门口,他穿着那身衣服就像是个送朋友离开的女孩,谁又能想到他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舔食j,in,g液的田径男孩呢,关上了门,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一路到公交车站点,凌瑞东才开口和卫凯说了第一句话:“所以做与不做,做一做零,奴永远只是主人获得快感的玩具。”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玩具,任主人怎么玩都行。”卫凯点头对凌瑞东表白,语气甚至有些急切。
凌瑞东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上了到来的公交车,车上人数不多,他拉着卫凯坐到了最后一排,手,轻轻放在了卫凯的yīn_jīng部位,慢慢拉开了拉链。
三十六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公交车窗上划过,匆匆行驶的公交车,谁会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车窗边的英俊男人呢,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上泛起奇怪的红晕,正仰着头抵着靠背,像是不堪忍受什么折磨。
卫凯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白色内裤鼓了起来,被凌瑞东手指拨弄的guī_tóu流出了液体打湿了内裤,因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紧紧绷在guī_tóu上,都能看出guī_tóu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变得透明的内裤布料下,guī_tóu的缝隙正持续流出潮湿的液体。
凌瑞东的手指就在guī_tóu的顶端摩擦着:“有人管尿道口叫铃口,是因为guī_tóu的形状像是铃铛嘛?不过只要玩弄这里……”他的手将卫凯的guī_tóu隔着内裤圈住,被内裤包裹摩擦的guī_tóu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主人……”卫凯喘息着呻吟道。
“在地铁上,你想让我也玩你?”凌瑞东却渐渐加重了力度,卫凯的表情不再只有愉悦了,“凯撒,你得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决定怎么玩弄你,而不能由你决定怎么被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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