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内父子
牢内只剩齐誉和齐越二人,父子俩默契的谁也未曾说话,许久,齐誉开口“为什么会被擒?”
“傅宇串通了钟镜,越儿和宋肖杰中了埋伏。”
“泠水一战?”
“齐越只字未提。”
看似相同的问题,齐誉问的,齐越答的,都与那些人在的时候不同。
“怎么逃出来的?”
“……”齐越没有回答。
“怎么逃出来的?”齐誉又问了一遍。
“越儿……”并不是不能把天机营的存在告诉父亲,只是现在母亲在那里,齐越不能冒险,又不想说谎欺骗父亲,只得回道“不能说”
齐誉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他似乎习惯了齐越的这种回答方式,每次儿子在没有办法回答自己,又不想扯谎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了,挑了个眉,继续问道“什么时候逃出的西煋?”
“两天前!”
“哦?泠水不过多大的地方,从西煋那边到南阳这边,你竟然用了两天的时间?”
“……”齐越没说话,心想,父亲貌似没问什么需要自己回答的,能不能就装傻不回了呢?
齐誉咬牙,这家伙现在学会装傻了是么,不问清楚了就不打算回答是吧,不想说谎骗你老子我,又问什么都不说,你倒是会磨人哈!那我就给你问的再清楚一点“这两天时间你都干什么了?”
唉,果然又问到了,齐越悠悠的吐出三个字“不能说”
齐誉被气乐了,看吧,又是这三个字,你小子等着!没再追问,齐誉讲故事一般的娓娓道来“皇上知你被擒,密令飞鹰带了十几个暗卫供我调遣,五月十三日夜,我派了他们救你!”
齐越一惊,五月十三,正是自己带母亲逃出来的日子,可并未见到父亲所说的人,疑惑间,齐誉接着说道“他们并未在牢里见到你,却在东面救了些人回来,也许我可以问问他们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东面!是乙子队的兄弟们!“父亲!齐越求您善待他们!”齐越紧紧盯着父亲,眼里充满了恳求,一时情急说了“父亲”两个字,齐誉说的问问,是刑讯,齐越并不怕他们招供,就怕他们宁死不屈,兄弟们为了自己做了诱饵,如今又要为了自己熬刑,他齐越实在是受不起啊!
齐誉只跟齐越说了一部分,他并没有告诉齐越的是,那场救人的行动自己也参与其中,也因此体会的更加深刻,想在人家的地盘救人,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他们的行动却堪称顺利之极,只除了被救的人不在牢里之外。本以为就要这样无功而返了,却在撤退的时候遇上了东面的混乱,齐誉直觉到这事与齐越有关,冒着危险出手救了,让他感到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竟没有遇到过多的阻拦,就这样带着人离开了西煋,齐誉隐约觉得事情并不像他想的简单,但敌人的目的何在,他暂时还没摸清楚。
那些人,齐誉并没有多恶劣的对待,但也不算善待,可是那帮人的态度却着实令他奇怪,他们并不回答齐誉有关齐越动向的任何问题,但是对自己的态度倒是毕恭毕敬得很,齐誉本以为这些人是齐越在外面结交的江湖朋友,他哪里知道,乙子队的兄弟们可是当他是自己主子的爹啊!
“私自结交江湖流派,按家规该怎么罚?”齐誉轻飘飘的仍出一句。
齐越头一次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父亲的话,他在想,要不要告诉父亲,他并没有结交,而是自己创了一个……
齐誉把儿子的沉默归结为了心慌,也没在意他的回答,径自走到一边,挑起了刑具,看了一遍,都是些伤筋动骨的家伙,齐誉斟酌了一下,挑了个软鞭,走了回来,“为什么受罚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齐越心想,好像一直以来,“为什么受罚”这件事都是自己说的,请罪请罪,等着父亲告诉自己,那就是皮痒了,再说,父亲打儿子,本来也不需要找什么理由,齐越张肩拔背,站得笔直“劳烦父亲动手。”其实这一次他还存了点小心思,父亲不让自己说,而且貌似也知道了怎么罚,那创了天机营的事情,就暂时先不要不打自招了吧。
齐誉嗯了一声,然后从前面绕到后面,愣是没找到一处地方下手,他就郁闷了,自己快五十岁的人了,什么打仗小仗没打过,什么大伤小伤没见过,怎么看了儿子的一身伤愣是找不到地方下手了呢!人老了,心也软了?这小家伙,主意正着呢,再不管管,以后的“不能说”还不得越来越多啊!还有三天的示众……真是一刻也不让他省心!突然,齐誉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了一块儿可开垦的新土地,眉眼间凝聚了些笑意,将软鞭拾起,折成四折攥在手上,第一次在打儿子的时候还带上了些开心跟使坏的情绪。
齐越感觉到父亲盯着自己看了很久,搞得自己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自己这都快被扒光了,一览无遗的,父亲选个下手的地方需要这么久么?正想着,身体的某个部位便遭了殃了,齐越失神的叫了一声,然后第一反应是“父亲抽歪了?”
第二下,同一个地方,齐越知道了,父亲不是打歪了,是故意的,摆了张苦瓜脸,外加红的跟个番茄似的,疼痛倒是其次的,问题是丢人啊,齐越难堪的扭了扭屁股,动作小的可怜,可还是被齐誉发现了。
“这都是哪儿的规矩,什么时候家法允许乱动乱叫的了?”齐誉故意板起脸来教训。
齐越不动了,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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