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可以感觉到手中细腻的皮肤变的冰凉,于是他低低的笑了:“白谚生,你们是不是都打定主意,我不会拿一个男人怎么样?所以王濯、古桥那班人就都等在门外看我的笑话吧。”他猛咬住那剧烈颤抖起来的人儿的耳垂,用含混的语调说着:“你那么听王濯的话,他可有曾这么对你?”
白谚生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大呼了一声。
可是李恒却像是没有看见似地,几乎是半拖着他进屋的,这过程白谚生激烈的挣扎着,可是奈何,体力比不过李恒。
白谚生怕了,冷汗都冒了出来,最后心惊的尖叫出声:“王濯,救我……”
他的话才出口,李恒的表情看来更加的疯狂,他掐住白谚生的脖子狠狠啃咬,裂帛声中,光滑细腻的身体展露在面前,毫不犹豫的一手用力的箍住那瘦削的腰身上,然后抓住散乱的长发,把他按到在新房的床上。
腰部传来的剧痛让白谚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他激烈的喘息着,裸露的上半身缓缓蜷了起来,籍此缓和那种火燎般的痛楚。通红的灯火,在他赤裸的背上洒落一层荧光。
门外观望的众人一开始因为李恒真的如王濯说的那般不出片刻就叫着要开门,而更加好奇里面的新娘倒是什么模样。而且还哄叫着那丫鬟们不许开门。
可是等不到片刻,那屋子里静了一会。接着就突然听到一声求救的声音,这声音惊慌失措的,让人听得不大真切。
于是众人都开始傻傻的看向王濯,接着又听到新房里传来打斗的声音。
这时候有的人则开始发笑,心道,这李恒不等门外人走光了就要洞房了不成?
有的人则都开始交头接耳的在打趣了。
而那王濯起初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摸样,可是当听着里面的声音,面色突然变得灰败。
不可置信的把眼睛瞪得死大。
然后惊慌失措的推开众人挤到门前,大声的吼道:“开门!快开门!”
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可是王濯那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让人不由的微微的都变了神色。
守在门前的姑娘面色难看的说道:“新人现在不方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把门打开!”王濯近乎疯狂的举动吓得众人一跳。那丫鬟被扇了一巴掌,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可是在王濯近乎疯狂的注视下,颤颤巍巍打开了锁。
王濯见到了,推开那丫鬟就要闯进去,可是那门推了一下不开,再推却是怎么都推不开。
王濯见到这样,连忙对着房间里面的人喊道:“李恒,你别乱来。”声音颤抖着说着。然后狠狠的踢着那门,可是却无济于事,气急败坏的他,对着所有人的吼道。
“砸门啊。快帮忙砸门啊!”说着自己又开始狠狠的砸那门,可依然毫无起色。
“啊——”这时候房间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听到这声音,王濯吓得脸色都白了。
大吼着对着门里的说道:“李恒,我求你,求你别这样……你放过他啊——啊……”王濯歇斯底里的祈求着。泪水不由的涌了出来,可是不放弃的一下一下的敲着那扇门。
像个小孩一样的,哭了出来。伏在门旁,听着里面,一下一下的撞击声,王濯突然觉得世界都一片黑暗,哑着嗓子大声说道:“白谚生,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出来啊,你快出来啊……我答应你,再也不胡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出来啊。白谚生……”嘶喊到绝望……再也出不了声音。
一堵木墙,里面人影交错,无语凝噎。门外,所有的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怔怔的。那个富乐王府的世子,没有了往日的乖张和不可一世,一副凄凉的悲切的喊着白谚生的名字……
到底怎么回事?众人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一个上前的。
舒航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微微艰涩的感到痛,抬头看向自己身前的季承尚,微微的走了过去。季承尚感觉到舒航靠了过来,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住了舒航的手。
这时候,古桥举着一张椅子来到门前,王濯抬头看到那张椅子,连忙一手接过。举起来就想着那门用力的砸过去。
可是只能砸了门前纱窗一点口子。
王濯又砸了两下,接着,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人声。
一声破碎无力的低呼打破了夜的寂静。
“娘子,你那里夹得为夫好爽……”低沉而带着情欲的声音,伴随一两声细小的呻吟,还有意味不明的撞击声,这几种声音在月色下散发出淫蘼的气息。
王濯呆呆的听着,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怒意如潮水般轰击他行将四分五裂的理智之堤,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最后无力的放下了椅子,靠坐在了门前,伴随他的是幽幽的烛火和渗入骨髓的绝望。
里面的声音不断,外面观望的人,有的迷茫,有的却开始猜到了。不由的都看向了房子里。
傅静析看到这里,微微酸涩的扯了扯嘴角,随后转身离开了。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包含着无奈,怜悯,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第十九章 这样有错么
更新时间2010-11-10 19:57:04 字数:2246
舒航听到了傅静析离开时的那声叹息,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最后无力的看着他离开。
而一旁的季承尚却没有发现傅静析的离开,只是瞪大着眼睛看向那王濯。
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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