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被甩两个耳光呢。
和宋小陆一起我便真的消停了,偶尔不消停也是小心翼翼,她装作不知道,她的隐忍让我难受。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三年,她那么聪明,我常常想,她会不会一直都知道我其实心中从来没有爱过她。想着,心又不自觉的缩紧。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已完结,定时发表,初次发文,全凭爱好,谢谢
☆、第二章:重逢
我已记不清谢蒙的摸样,模模糊糊,还是当初的小人儿,消瘦身板,中等个子。
记忆停滞不前,然而与之相对的却是山崩一般覆灭着山体的思念,每每想起,别样的痛苦立马升腾起来,直直蔓延至四肢发肤……
可越是痛苦,心里的渴望越大,我很矛盾。
八月的时候,康明来找我,中学同学已经慢慢疏离。当年说着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只剩康明还算半个兄弟。
怪不得别人虚伪,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离开,谁也没再联系。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康明高中毕业就去打工了,如今不好不坏,褪去中学时的痞气,怎么看都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活脱脱保险业务员。
酒喝下肚,康明的话越说越多。
"宋威,你真的把谢蒙怎么了?我记得你死活不愿说,可我又不是傻子,要不你干嘛学期还没完就转学,还有呢,谢蒙一开始只是内向,那天后是彻底的孤僻。"他真的喝醉了,"我后悔呀,现在想想我真他妈干了件不是人做的事儿,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干嘛把人那么着送给你害人家一辈子。一个好好的苗子,还是全校第一呢,最后变成那副模样。"
我让他别说了,他还说,"你走了,眼不见为净,可我中学看着他,高中看着他,看的我心里硌的慌,想跟他道歉来着,他一见我就躲瘟疫似的。我真的后悔。"
他说了很多胡话,没完没了,说个痛快。
我没有他的坦然,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手机上显示着康明短信,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翻一翻皮包,少了几百块钱。看来康明醉的不算厉害,还知道结帐的钱得我出。
宋小陆上班去了,看着这个60平,租金直逼1000的小窝,我想,真的应该同宋小陆有个家了。
我爸给我在老家买的房子卖掉的话可以付首付。这么算下来。我同我爸最后一丝牵连也随之断送。想想当年有个在国外做大生意的老爸,是件多么神气的事,没有人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包括作为班长的谢蒙我也要让他敬我几分,我想交作业就交,想做卫生便做卫生,至于不想,那我拍拍屁股走人就行。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偏偏谢蒙摆出一副死人脸,一点面子也不给。
十四五岁的年纪太放纵太幼稚,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其实什么都不是。
我又他妈想起谢蒙,差点儿忘了当下还有正事儿,必须打个电话到单位请假。
"孙总,今天有点事儿可能得耽误一天。"
"年轻人事儿都挺多,"那孙子阴阳怪气不说人话,"行,行,明天早点来。"
刚挂掉电话,手机乍然响起,看着陌生的号码一阵狐疑。
"请问你是哪位?我是谢蒙。"
我讨厌这样的恶作剧,他不是,他一定不是。
"请问是你昨天半夜打的电话到我家说是我同学的那位吗?"
我拼命回想,我记得他老家的电话,我昨天喝醉了,就想试试那个熟烂于心的号码能不能拨通,是一个妇人接的电话,她说谢蒙不在家,问我名字,好让谢蒙打过来,我没说。
"喂。"他不太确定的发出声音。
我以为他快要挂掉的时候,我失声喊出来,"别挂,求你别挂,谢蒙求你别挂。"
我想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想说让我看看你,我想说的太多,可我像个哑巴什么都没说,我们都沉默着,喉咙一阵酸涩。
终于,电话那端传来盲音,他挂断了电话。
我的思绪翻江倒海。他恨我是应该的。我也管不了他恨不恨我,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渴望见到他,为了逃避,好几年没回过家,但这次,所有情绪都一触即发,我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电话再打过去,"嘟,嘟......"拉扯着我的心脏,意志越发薄弱不堪,如同历经千年的琴弦,一碰,即毁。
他还是接了。
"谢蒙。"我不能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可我宁愿自己是个女人,"谢蒙,你好吗?我是宋威。"
谢蒙说话的声音很轻,"我知道是你,呵呵,不太好。"
我一时失语。
"你呢?"他的语调里没有关切,更像是一种官方的问候。
"你在哪儿?"
"安县。"
那是一个离我所在城市仅两小时车程的地方。
我犹豫着,不知说出的话会否太唐突,可我既然已经跨出这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来看你好吗?"我一直不习惯用那样下贱的口气跟人说话,然而,面对谢蒙,我需要的真的很少,他平淡的语调给予我希望,至少他还愿意同我说话,或许他没有那么反感我,我期望着,也自欺欺人着。我说出口的瞬间就做好被他拒绝的准备,而另一方面,我似乎在奢求他对我说,你来吧,我等着你。
"我今天上班。"
拒绝的意思实际已经很明显了,我却仍不死心,真是下贱的可以,"没关系,我等你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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