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伤?”樊襄一时没忍住,脑子早被这妖精给搅混了,竟然脱口而出。
其实是不该问的,次次都着他的道,未免让他太得意了。
“还是上次王爷伤的,落下病根了,您要从后面进,我总……总是害怕。”悔哉仰起脖子,极力用自己胸膛去贴他的胸膛,两腿夹的更紧了,也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樊襄胯间那物,不过行军在外的耐力总是好些,樊襄拨开他额前的发,叹了口气,低头吻他眉眼,“那次是我唐突了。”
悔哉高兴了,闭上眼轻轻的嗯了两声,樊襄拍拍他脸,“我还没动你,叫什么。”抬手撩起他衣服直捣进去,悔哉不由搂紧了他脖颈来分力,樊襄鲁莽,激进的很,悔哉吃疼又不敢叫,只能呜呜咽咽的叫几声,还被樊襄的吻给压了下去,及至樊襄挺腰提枪,一鼓作气的撞进,悔哉才啊了一声,眼泪儿唰的就下来了。樊襄肆意的顶了一会,一点点不控制,怎么舒爽怎么动作,顶的悔哉几乎要吐出来。
要是仅仅玩弄他,那恐怕就是疼,现在这样不仅疼,还铰的他肠子里翻腾,他甚至觉的那东西要戳到他胃里去,别说用腿环着樊襄的腰,一口气提不上,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嘶嘶的倒着气,硬撑着抱着樊襄脖颈。
“我尽兴,你受得住?”樊襄搂着他的腰,把他抵死在地上,停了一会等他哭出声来,才放缓了力道,悔哉在他身下辗转喑哑,觉得自己内脏被人掏出来又放进去,再掏出来再放进去,最后不知流出什么东西来,那处整个麻了,只知道定陶王爷在里面驰骋,是疼是欢yu都感觉不出来。
“你、你不是王爷么,跟我一般……嗯……跟我一般见识……啊……”
行军在外的,耐力总是好些。
尽兴自有尽兴的法子,其实也不必就把悔哉整顿成这样。悔哉最后被樊襄抗回床上,裸着背面朝下趴着,一动都不动。樊襄不喜欢在这时候说太多话,只是用手抚着他背,帮他顺气。
天不亮樊襄又上朝去,一夜没怎么睡,故到了朝上觉得有些混沌,樊煌升座以后第一句话是赐座,樊襄一个激灵,抬头一看,得了,公皙家老大人公皙练亲自上朝来了!
☆、谁人还识君 四
公皙练已经是风烛残年,虽然公皙简才十八(这也和谐?)九岁,但上面两个哥哥具以成人且年岁差的大,现在的公皙老大人秃了顶,只有几根白发挂在耳朵,敷衍的在脑壳上围了一圈,像级了一个须长多了的圆头人参。他家面皮都白,这搁年轻一辈身上好看,搁老人身上就把那老人黑斑现的清清楚楚,非叫你知道他有多老了才行。
一想悔哉老了也是这副样子,樊襄突然一阵恶寒。
不过想想,哪个老了又不是这个样子?
老大人自个坐在椅子里,倒妨的樊煌不好说什么。今天早朝散的走,走的时候樊襄还听见旁边有小官嚼舌根,说以后要是每天公皙大人都来上朝,每天都下朝这么早就好了。
每天都来?敢再来两天,他不被他皇兄提溜进皇宫一块跟公皙练赔不是不会罢休!那是谁啊,那是公皙简他爹,他不过去他家一趟,这老家伙连面都不露,公皙墨轩又唧唧歪歪,隔天公皙练自己就上朝来了,不是他要反了他皇兄拉拢他才不……樊襄闭闭眼,留到后面想着法子怎么不跟公皙老大人打照面,一抬眼安昌到眼前了,原来樊煌召他。
节气已经快到立夏,皇上的寝殿里一点窗户没开,闷热异常还弥漫着一股药味,樊襄眉头都皱出了川字,他很久不进后宫了,怎么他皇兄改在自己寝宫里练丹药不成?
“赐座。”樊煌坐在床上,垂下了最外面一道纱帘,故樊襄看不到床上什么模样,不过他猜……
“臣弟与悔哉相处还愉快?”
“谢皇兄,甚事融洽。”
“宫里果然太拖累人。”樊煌叹了一声,“朕叫你来不是有什么事,只是今天看到你又看到公皙练,心中感慨。郢轻这几日靠人参吊着命,朕总怕他撑不到谷雨,如果方便的话,叫他见见故人,了桩心愿。”
樊襄觉得公皙练那些老人斑全长到自己身上了,听这语气一阵阵的恶心。他记得上次见到那个叫郢轻的红衣少年还是悔哉奄奄一息,他在旁边叩头圆场,难道转眼人这就……?
这就要没了?
是如何玩弄的,他皇兄面上不像这么残暴之人。
“三弟怎么不说话?”
“臣弟在想,上次见郢轻也是不久前的事情,怎么皇兄突然说这样的话?”
“上次?”樊煌转身抱了个包袱在自己怀里,挑开一点帘子,“上次你见他,应该是他差点被勒死那回了。”
樊襄噎住,没再答话。
“怎么总是这样呢,身边一个人也留不住,一个能陪着的都没有。”樊煌将手收了回去,“好好调理吧,朕见悔哉如今气色甚好。”
悔哉气色好那是我不舍得折腾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边养好了养漂亮了,你那边又要要回去?
“他那身子,咳,该怎么说,都是他一口气在硬撑,前个说起话来不知道恼了哪里,还喷了好大一口血,吓的我急忙请御医,折腾到半夜才倒腾过气来,实在是比刚出宫好了些,但还是不中用。”
帘子那头静默不语。
☆、谁人还识君 五
“安昌,把朕的鼻烟壶拿来。”安昌在旁边哎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东西拱手低头递到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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