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烧到四十度,又是退烧针又是挂盐水……各种痛苦。把这章补全了。各位凑合着吧,等身子好些了我会每天多更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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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回 ...
清晨尚未起身,便闻得屋外阵阵哀叫。南竹熟悉那声音,是陆云的。心底却是平静,或许是昨日墨衣人的那番话,南竹明白陆云自此已无需自己忧心。
推开屋门,只见陆云赤裸着上身,蹲着马步站在那院中。而昨日的墨衣男子,一脸严肃的指导着陆云,手中的竹鞭更是没留情。
“说了多少次了。扎步要到位,下盘要稳。你已错过了最佳的练武之龄,再不刻苦还想有所成?简直痴人说梦!”
“哎哎,师父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给我蹲好了,这摇摇晃晃的算什么?”说完又是一鞭子。
南竹唇角微勾,露出笑来。安静的立于一旁,没有打扰那师徒俩人修行。
“哎哟,师父啊,我都蹲好了,你怎么还打我?”
“不给你点痛,我看你就快瞌睡去了!”
“您……您这是蛮不讲理!”
“为师就是不讲理了,你听是不听了?”
“听,当然听。我敢不听么我。”
“听就给我好好蹲着,我不喊停别给我松懈了!”墨衣男子说罢,向身后瞥来一眼。
南竹见状,站直了身子,对着男子恭敬的一揖。
墨衣男子挑眉,随即转身向南竹走来。“随我去侧屋用些早点,不介意吧?”
南竹不及开口,对方已先一步向侧屋而去。暗自苦笑,这分明没给自己选择的余地不是么。
“嘘,嘘……南竹……”
小声的唤声自南竹背后传来。南竹回头,便见同样回头的陆云对着自己抛眉挤眼的,不禁失笑。这人,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别和师父客气,他老人家很有钱的。多吃点……”
“云儿,为师的话你似乎没听懂。既然如此,今日太阳下山前,你便在此好好蹲着吧。”
南竹略带恳求的看向墨衣男子,却发现对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终于放弃。
“是,师父。”不想南竹替自己担心,这一声陆云回答的特别有力气。
“南竹,随我来。”
随墨衣人进了屋,身后的门应分而合。南竹惊讶的看着墨衣人,见对方已落座桌前,托起一杯暖茶小酌。
“身子如何?”墨衣人的口气依如昨日般淡然,似乎刚才同陆云说话的并非同一人。而南竹也因此明白,在墨衣人眼里,自己与陆云是不同的。
并不觉得嫉恨,反而感激着墨衣人救了自己与陆云。南竹点了点头,仍旧站在一旁,没有随意坐下。
“你倒是懂规矩。哎,罢了。坐下说话。”墨衣人微微一叹,“南竹,我昨日便说,我不能留你。齐澜,并非是我想得罪的人。不说其他,就他乃当今东霖第一大将的身份,便无多少人能及。何况作为东霖子民,爱他的人远比恨他的多,想留他性命的人也远比要害他的多。你……可懂我的意思?”
南竹在墨衣人面前坐下,他平静的听着墨衣人说完,竟是露出了然的笑来。点了点头,在桌上书道:南竹明白。先生能救陆云与我,收他为徒,南竹感激。明日,南竹会自己回去。
墨衣人蹙眉,再看向南竹,似是想从南竹脸上看出些什么,却又不言不语。良久,感慨道:“以你出身,又为何流落青楼,成为下人?”一个能文守礼懂进退的下人?怕那齐澜便是因此而感了兴趣吧。
南竹书道:过去种种已逝,今日种种犹新。南竹,不过求安稳度日。
墨衣人见罢微楞,随即心底笑叹:只怕这些犹不得你。然心中所想却未明说,只道:“竹儿,虽然你我不能为师徒,但既然有缘,你又唤我一声先生,那我便赠你一句话。”
南竹颔首:先生请说。
“凡事切莫逆心。”
南竹脸上微不可见的一僵,借着敛下的眼神,点头掩饰过去:多谢先生,南竹明白了。
“如此便好。”墨衣人笑了笑,替南竹倒了杯茶,递了过去。南竹匆忙恭敬接过。
“我向来不喜客套,竹儿以后不必如此谦恭。瞧陆云那小子,若有你一半的懂礼,我便能少操些心。罢了,也是我自己惹来的麻烦。”墨衣嘴上这么说,脸上看着却是高兴的:“竹儿,日后,若齐澜真要为难于你,你便同他提及‘昕墨’,想来他至少不会为难人。”
昕墨?为何这名字那么熟悉?南竹不自觉的面露疑惑。
墨衣人见状,笑着解释:“昕墨,便是我的名字。当年,东霖与西夷尘武关一役,齐澜重伤与大军失散于峡丘,恰巧被途径的我施手所救。也算是欠我一个人情。只是这个人情,竹儿你可要好好利用,不到关键时刻,千万别随意用了去。齐澜此人我尚且了解几分,出尔反尔之事,他是绝对做不来。故而,这也可算是你的保命符。懂吗?”
南竹惊讶之余连连点头,接而书道:多谢墨先生。
顿了顿,犹豫了下,又书道:先生,昕墨可是先生本名?
墨衣人脸色一黯,怅然一叹,目光落向窗外。
南竹以为自己失言,连忙抿唇垂首。却听对方幽然扬声道:“昕墨虽在,却也已不是当年的墨剑了。”如今活在这世间的,不过是为了完成秋的遗愿而存在的傀儡罢了。无心,如何称人,又如何再是当年的昕墨剑客。
心底窜过一抹痛。南竹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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