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惜在锐侯爷身后低声解说:“这奴才,每日里要用药汁浸浴一个时辰,还要被四肢拉紧反捆在木轮盘上两个时辰,来保持他身体的敏感和柔软。这么多年从无一日落下,所以尽管他年纪稍大了些,可这身子,确实真是我们园子里顶尖的。”
说话间,台上的武士抖开长鞭,“啪”的一声脆响,银鞭在光影中滑行,翩若惊鸿。随着鞭声响起,拓跋锐敏锐的目光看到真奴的身体不自觉地抖动,显是吃多了这种苦头,仅仅是听到鞭声身体就会不自禁地颤动。锐侯爷唇角弯了弯,木桌下握着皮鞭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袍子底下的小侯爷更是兴奋,叫嚣着恨不能现在就脱去衣襟。
台上的武士不慌不忙,忽左忽右地甩了几个鞭花,动作舒展流畅,充满力量与美感,可台下的侯爷却看也不看他,死盯着那具被吊绑着的光裸身体,那身体随着鞭声每一下情不自禁的轻微颤抖,都能将侯爷的心火撩拨得更旺。
终于,武士的银鞭狠狠击打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蜜色的光滑肌肤立时泛起一道暗红色的伤痕,真奴弯曲的身体猛地一挣,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声音不高,却动人心魄。拓跋锐呼吸猛地一滞,随即粗粗地喘了口气,依然纹丝未动。
此时台下鼓声响起,武士随着鼓点舞动身体,长鞭仿佛是个活物儿,灵蛇般上下游动,时不时落在那具身体上,交错着咬出一条条血痕,那身体随之一次次无助地挣扎扭动,发出一声声低哑的哀鸣。
侯爷看着看着,唇角微弯,低低的声音说了句:“打得太轻。” 那么浅的伤痕,何至于挣扎得那么厉害,果然更多是作戏的成份。想起刚刚那真奴挑逗撩拨的眼神儿,拓跋锐性子里恶劣的因子悄然发作,抬手将他从不离手的鞭子扔在桌上,扬声叫道:“允文,教教他们该怎么用鞭子。” 站在他身后稍远处的贴身侍卫允文听令便要向前,谢灵惜连忙拦住,陪笑道:“侯爷,咱这园子,图的也就是个乐子,可不敢跟侯爷麾下这些虎狼之士比,若是真让您的人动手,这奴才身子再结实也不够折腾。”
谢灵惜悄悄看了下侯爷的脸色,拓跋锐面无表情,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谢灵惜见多了各色人等,只一想便明白了侯爷为何生事,他招手示意台上的武士,那武士停止舞动和鞭打,站在台上,谢灵惜吩咐将他手上的鞭子送到侯爷面前,不多时有小厮双手捧着那根银色的鞭子奉到桌前,谢灵惜亲自上前接过鞭子,双手奉到侯爷面前:“侯爷您请看。”
拓跋锐伸手取鞭,谢灵惜紧着说了声:“侯爷小心。” 拓跋锐手已经抓了上去,忽觉不对,又急忙松开,谢灵惜忙道:“侯爷,没扎到您吧?”
拓跋锐摇了摇头,这才凝神细看,见那鞭身果然有无数细如发丝的银针,如动物的皮毛,自鞭头至鞭尾服帖顺滑。谢灵惜解释道:“这鞭有个名头,叫做万缕柔情。乃是用三千支细如牛毛的银丝编织而成,每根银丝用银线细细缠绕,只在最底部留出小半寸,这样编出来这鞭子,鞭身上便附有细细密密的银针,鞭身舞动,银针随势飞扬,落到人身上,便会直着扎进皮肤。因是顺茬,鞭身扯动,银针便自然而然从皮肤上脱落,又不会留下过多的伤痕。这鞭只造下来便需五百两银子,制好以后,每日浸泡于激发情.欲的药水之中,天长日久,药液浸入银丝银线,每每用鞭时扎入小奴身体,便将那情.欲之药带入血液,让他不自觉地情动神迷。此鞭乃是本园的镇园之宝,千金不换呐,别说是咱郢都,便是整个东楚都没有第二支。”
拓跋锐挑高了眉毛,可有可无地看了眼,到底没用手去抓。
谢灵惜看看侯爷的脸色,将鞭又递给小厮,看着小厮手捧着银鞭往那戏台走去,又继续说道:“侯爷您不知道,我们园子里这真奴,是个哑的。”
拓跋锐大是意外,侧头看了他一眼,谢灵惜一脸惋惜,叹道:“爷您也知道,谁也不是生下来便是这下贱的奴才,真奴原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后来家逢大变被卖进了咱们园子,听说是因他胡言乱语惹怒了贵人,在送进来之前被毒哑了嗓子,这奴才最大的声音也不过如此了。”
此时台上的武士已然拿到那支“万缕柔情”,抱拳对台下的贵人深施一礼,鼓声乍起,他踢腿伸臂,扭腰送胯,继续舞蹈,鞭声阵阵,真奴劲瘦的身体随之痛苦扭动挣扎,百般不得解脱,时时发出那种低哑的哀嚎。
拓跋锐呼吸渐渐控制不住地粗重,台子底下的小侯爷恨不得挣出血来,可是侯爷却不愿让这些楚狗看出自己的急性,硬是纹丝不动,他却不知道,在谢灵惜、卫海川的眼里,他双眼中泛起的血丝早已将他的心思出卖殆尽。这两人相视一笑,卫海川没说什么,扭头继续看向台上,谢灵惜却又接着解释:“侯爷,您在这台子下看不清楚,过会儿子将那奴才送到近前您就看清楚了,自来到这园子,日日药浴保养,他那身肌肤嫩如婴孩儿,可真咱们这样的爷儿们不能比。”
拓跋锐咬了咬牙,伸手取过桌上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干,重重喘了口气,允文捧了酒壶正要续满,拓跋锐摇了摇头:“换大杯!”
很快就有小厮手捧着大一号的酒杯急匆匆跑来,锐侯爷扫了一眼,颇不满意,有些暴躁地吩咐:“算了,就用碗吧。”
谢灵惜冲那小厮摆摆手令他退下,亲手捧起酒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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