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殇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双手绕过脑后懒懒的枕在树干。眸子半眯半睁着,对于他来说,能一刀解决的事情就绝不会用两刀。
“这你就不懂了。”
焰火微微的笑着,“乐趣这个东西最重要的是享受过程,越难琢磨的过程猜测起来就越精彩,相对的越能激起自己心底潜能的对手比试起来就越能挑起人征服的yù_wàng,因此设定的这个舞台就得
精挑细选,因为它才是至关重要的。”
青殇听了,满是鄙夷的睥了他一眼,“自娱自乐的东西我可不感兴趣。”
焰火依旧微笑,“你不感兴趣并不代表别人不感兴趣,就像那些人,因为一个简单的逻辑就可以豁出命来,不管是自娱自乐也好,逼不得已也罢,这个世上的真理就只有那么一个,如果他们守着的是善,那么我守着的就是恶,善恶从来都是水火不容,所以无论以何种方式,它们之间的战争从来都不可避免,就像善的最终目的只有成功,而恶永远都只是推波助澜的一个因素,所以他们在乎的永远只有结果,而我却可以任意享受过程,羸了,本末倒置,输了,卷土重来,这样密不可分又无可瓦解。犹如开始与结束。”
青殇哑然,虽然很不想承认,却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也不知道那些老头子现在会气成什么样?”焰火突然心情很好的想。
“你去会会不就知道了。”
“不,我可不想跟老头子打交道。我还是在这里等我的猎物吧,三天了,他也应该来了。”焰火眯起眸子,笑意越来发的浓厚。
变故(上)
“少爷,少爷,你等等。”
风,呼啸的吹过耳边,拂过脸颊,冷冽的,阵阵生疼。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名扬闭上眼,胸口空落落的,是他把它给弄丢了,有什么缓缓流过,随即又很快风化,痛吗?名扬这样问自己,不知道,感官就好像裂开了一道口子,开始变得麻木。好像只有前进,不断前进,才能找到那颗失落的心,有什么这样指引自己,名扬蓦地睁开眼,于是步伐开始腾空,渐渐找不到落脚的真实,只要前进,只要前进,就能找到。眼前突然清明一片,是了,所有障碍都必须消失,彻底消失。
“少爷,少爷。”
夏庭不断扯着嗓子紧紧跟在身后,这不是一段很长的距离,可无怎样他就是追不上那个身影。就好像凭空被某种力量生生阻断,近不得,怎样也近不得,这对夏庭来说不得不是一种很沮丧的心情,
不断有鲜红的身影从眼前闪过,诧异的,痛苦的,绝望的,一幕幕生动的倒在眼底,突然就有些冷,就好冬日掉进至寒的枯井,夏庭生生的的打了个冷颤,他很清楚,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天空突然布满了乌云,风,不知何时骤然静止,剑拔弩张的气息蓦地凝聚在空气中,仿佛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啧啧,没想到竟会等来一位不速之客,真是意外,也罢,逃了一个陌堇,我倒是不介意拿你来充数。”
焰火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那道全身都欲喷火的身影,语气虽是叹息着,却只有青殇才看到那眸子微敛的精光下是藏着怎样的兴奋。
心突然就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从那人说出陌堇这样一个敏感的字眼开始,周身的气流就仿佛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荡,然后瞬前累积成一个无底的旋涡,名扬死死的盯着,眼里仿佛能生出利剑,“你把他怎么了?”
四目相对,有什么呼之欲出,擦出浓烈的火花。
夏庭追上来时恰好听到这句话,焰火挑了挑眉,摇曳的眸子看起来越发的诡异,“怎么?你很在意?”
一句话,不算否认的承认,却是直抵灵魂最深处,名扬突然就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瞳孔骤然紧缩,“果然是你。”
那些盘旋在脑海里始终想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突然就像拨开了层层云雾渐渐清晰了起来,为什么他要到这个时才想到,陌堇的离开本就太过蹊跷,可他却因为陷在这突然其来的打击中而不能自拔,更别说关于去思考这方面的事情,一想到陌堇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苦,名扬便越发的痛恨起自己,痛恨自己只是一味的绝望,更痛恨自己竟然不相信陌堇,他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乌云几乎掩盖了整个天际,黯淡无光的色泽洒落下来使得空气变得很沉闷。有趣,焰火眯起好看的眸子,心下比见到那些妖艳的颜色时还要雀跃几分,没想到会让他发现这么有意思的事,真是太有趣了,焰火就那样抱譬默视着,名扬每个细微表情的变化他都收在眼底,心下了然,于是唇边的笑意不自觉的荡漾而出,原来竟是那样的关系啊,焰火偏过头,眸子直视一旁的青殇,似是而非的神情显得意味深长,青殇冷哼一声,妖娆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中的五味杂陈,不容于世俗的感情又怎样,他从来都不在意,如果可以,他也想要这样光明正大的去喜欢一个人,可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太过幼稚,他那么想要对一个人好,可那个人却总是避他如蛇蝎般从不肯让他靠近,即使这样他却旧固我的幼稚了那么多年,青殇苦涩的勾起嘴角,那些细细密密的疼痛尖锐的刺过某些棱角让他有种莫名的恍惚,焰火不动声色的站一旁,很好的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那一些怅惘,然后他便笑了,眼底的阴霾一闪而逝。
空气依旧沉闷的在四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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