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听到这话心里不服气,大少爷养伤是要清静,可清静到大少爷这一房就她一个伺候的人,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郭宇城点点头:“你待会多派几个上手的人过来。”说罢,在夫人耳边低声道:“我怕这次盐运使司的位置还要靠他才能拿到。”
葛亭诧异道:“此话怎讲?”原本葛亭心里还有些气愤,以为老爷子突然转性要善待长子,若真是这样……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郭宇城握紧了拳头,语气不善道:“如果能让他放弃陛下的封赏,让陛下把这份赏赐转到我身上……”
葛亭:“他会答应吗?”
郭宇城:“他还没成年,要入主朝廷还得几年,而这需要我这个高官位的爹去铺路。你不知道,这孩子的性格从小就隐忍,只要他想的长远,不答应也不行。况且,一笔写不了两个郭字,到底一家人,帮我就是帮他自己,能不帮吗?”
他继续道:“呆会戏演得真点,别让他看出破绽。”
葛亭心里的大石落了下来,果然就是嫡长子再怎么成气,老爷心里也没有他。因此得意一笑:“那还用说。”
郭宇城推开房门,葛亭为了营造出长辈关怀的氛围,把一干下人都挥斥在门外。
两人进屋,屋内除了木桌木椅,竟是一件装饰也无,简单的甚至比不上府里管家的房间。郭宇城诧异了会,估计自己也没料到长子住的地方如此朴素,不过便是如此又怎样,他不做理会谁敢指责他偏心。
郭宇城走到床边,做出一副慈爱的样子,轻声唤道:“殊涵,殊涵。”
一连唤了数声,没见任何反应。
郭宇城挂在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下来,回头皱眉道:“真晕了,你做了什么?”
葛亭目光躲闪,捏着手绢道:“也没做什么,薛大夫知道分寸的。”
郭宇城不意葛亭会承认的如此直接,一时呆愣的看着她,失了言语。
半晌才站起来,气恼的骂道:“你脑子进水了,明知道他受了伤还使小动作。平日里怎样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你就不知道检点点!”
这么多年的夫妻,葛亭何曾为了这么点小事被骂过,听到这话,顿时火气上涌回击道:“现在说这话,之前怎么在旁边看好戏。”
“我怎么看好戏了?”
葛亭是个直肠子,一根筋,眼看着郭宇城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顿时怒道:“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认!之前是谁说这小子心太狠,想借我的手逼走他的?”
郭宇城果然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立即道:“说话可得讲证据,他毕竟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葛亭几乎有瞬间的目瞪口呆,立即大声回击。
两人越吵越凶,丝毫没有注意到床头躺着的人不耐烦的侧了下头。
迟迟赶到的薛大夫看到此情此景,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抖擞着花胡子,先劝开二人道:“老爷夫人,容老朽先给大少爷诊脉,看看伤得重不重。”
上了年纪的薛大夫坐到床边,看了下大少爷郭殊涵的面色,觉得还行,又撑开大少爷的眼皮看了看,回头朝仍气势汹汹如斗鸡的两人微笑道:“少爷的情况尚好,老爷夫人莫急。”
在郭府已经掌医多年的老大夫胸有成竹的给大少爷把脉,两人这才把矛盾搁置一边,算是短时间和解。
见能让老夫妻化干戈为玉帛,薛大夫表示慰怀,眯眼一笑,正要开口说无事,脸色都陡然一变。
郭宇城心叫不好,忙道:“怎么了?”
迟迟赶到的薛大夫看到此情此景,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抖擞着花胡子,先劝开二人道:“老爷夫人,容老朽先给大少爷诊脉,看看伤得重不重。”
上了年纪的薛大夫坐到床边,看了下大少爷郭殊涵的面色,觉得还行,又撑开大少爷的眼皮看了看,回头朝仍气势汹汹如斗鸡的两人微笑道:“少爷的情况尚好,老爷夫人莫急。”
两人这才停下争执,算是短时间和解。
在郭府已经掌医多年的老大夫胸有成竹的给大少爷把脉,能让老夫妻化干戈为玉帛,薛大夫表示老大慰怀,眯眼一笑,正要开口说无事,脸色都陡然一变。
郭宇城早有察觉,心叫不好,忙问:“怎么了?”
薛大夫收起心思,再次凝神探去,发现大少爷脉象紊乱,杂乱无章,甚至于有片刻的脉象骤停。一时间经验老道的大夫顿时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处理。
此事毕竟由葛亭而起,若是平时睁只眼闭只眼,或者干脆任由这个郭府长子自生自灭也没什么,可是在老爷要上位的紧要关头,出了事可就全由她担着了。于是忙问道:“薛大夫,药可是你开的,出了事你可得负责。”
薛大夫脸皮一跳,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好沉默不言。
世上的事大概都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否则怎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呢。
正当郭宇城想着陛下下封赏,他这个名存实亡的嫡长子能不能撑着去拒绝的时候,管家匆匆赶来说了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老爷,宫里的张公公来宣旨,要少爷进宫呢。”
郭宇城换了套衣服,理好满头思绪,这才做出四平八稳的样子走到前厅。他在进去的时候,先打量了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张公公的面色,捉摸着不是害事,便笑容满面的走进去,拱手唤道:“张公公。”
张公公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绝对比宰相门房三品官要来得厉害,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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