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一圈，似乎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你觉得……柏岚，这里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柏岚试探地说。
华明又迟疑了一下。他作了个手势。「塑像。」
柏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总算等到你说了。我早就想说这一点了，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我还真担心说出来会被你骂得狗血淋头。」
「我本来就是唯物主义者，我说这里没塑像，这是事实，哪一点唯心了？」华明反问，居然还说得头头是道。
柏岚不准备跟他打口水战，就说：「是是是，你说得对。那，就算这里没有塑像，又跟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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