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兰涛就起身告辞了,田园送他到楼下,目送他的车离去,才上楼。
这以後,兰涛还是忍不住想接近田园的yù_wàng,他总是趁田园下班的时候,在远处观察他,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有一个人在注视著田园,这个人就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弟兄──张猛。
那天,兰涛把车停在一个不易被人注意的地方,等著田园下班回家。没多大一会儿,田园回来了,可是,马上就有一个人跟了上去,是张猛!
张猛跟田园到一个巷子里,兰涛也在後面远远地跟了过去。
到隐蔽处,张猛一个快步走到田园面前,把他逼到墙角。
田园惊恐地问他:“你想干什麽?”
张猛:“哟,才他妈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田园:“你到底想怎样?”
张猛色迷迷地看著田园:“别他妈跟我装b了,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你身上还有哪块我没看过?那天小爷玩得不过瘾,今天让爷玩个痛快吧!”
说著,张猛就扑了上去,要拉田园跟他走。
田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张猛没料到会有这一手,愣了一下,马上,他回手就给了田园一巴掌,他这一巴掌可比田园那一掌重多了,田的脸上马上就印上几个大指印。
远处的兰涛见此情景,快步跑了过来,上去就照著张猛的脸上来了一拳头!
张被打愣了,抬头看是兰涛,问:“大哥,你这是?”
兰涛狠狠地:“我不是说!放过他吗?”
张猛愣了一下,接著说:“大哥,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就是供咱们玩的呀?”
“你他妈少废话!你不听我的,是吧?”
张猛直直地看著兰涛,半晌,说:“大哥,他是不是你的人?”
“是我的人,怎麽样?”
张猛粗声说:“既然是大哥的人,就啥也别说了,兄弟得罪了!”说完,张猛冲兰涛拱了拱手,就大踏步离去了。
兰涛静静地看著田园,给了他一张名片,说:“这上面是我的联系方式,要是以後再有……什麽事,就找我吧。”
田园没有接,兰涛把名片塞入他手中,就转身离去了。
第九章 堕落
谁能料到,田园的父亲在手术两个月後病情出现了反复,癌细胞扩散到了其他部位,而且已经不能再接受手术,老人家很快就离开了人世。
父亲是田园心中的一棵大树,他的离去,给了田园致命的打击,两个哥哥在父亲尸骨未寒之时就抢夺家产,更令田园对这个家庭心灰意冷,家庭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安顿完父亲的後事,田园回到s市,又开始了他形影相吊的独居生活,只是此时的他,心境已与往日大不相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快乐的单身汉了,几个月前的那场轮暴案,给了田园致命的伤害,从那以後,他开始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敢再奢望爱情。
他现在是伤痕累累而且无家可归。
他开始借酒浇愁,在工作之余去酒吧买醉。
白天的他,仍然是个穿著工作服,工作勤恳的业务员,但到了夜晚,他不再是那个衣著朴素、言语拘谨的老实人,他的衣著变得前卫大胆,以前不敢穿的浅绿色、浅紫色、浅粉色衬衫,现在都敢披在身上,他开始注重保养皮肤、注重打理发型,因为这些是他吸引人的资本。
每当华灯初上之时,田园的夜生活就开始了。
他流连在各个gay吧之间,一改往日朴实无华的作风,变得放肆活跃,无所顾忌。
是啊,他还顾忌什麽呢?他没有温暖的家,也没有知心的爱人,就连仅剩的一点尊严也被一群恶少无情地践踏掉了,他还有什麽好顾忌的呢?
猛然之间,他好象想开了,人生不就是这麽回事麽?
今朝有酒今朝醉,谁又知道明天会是什麽样子呢?更何况象他们这种被社会主流视为另类的同志人群,天生注定不能爱女人,要想在这个污浊的圈子里找个相亲相爱情投意合的知心伴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去追求那虚无飘渺的狗屁真爱?眼前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gay吧里,霓红闪烁、音乐嘈杂、人声鼎沸,一对对帅哥酷男相依相偎地借著阴暗的灯光玩著或暧昧或刺激的人体游戏。
田园靠坐在吧台前,他上身著一件浅绿丝绸衬衫,下身著一条雪白的修身休闲裤,腰间戴著银光闪闪的金属腰饰,他的头发还是不长,但脸却比以往白皙细腻了许多,这是他最近注重保养的成果,此刻他正摇头晃脑地饮著烈性的鸡尾酒,已有几分醉意。
一个一身黑色修身装,带著几分流气和帅气的年轻男人慢慢靠近了田园。
他用一只手指挑起了田园的下巴,眼神带著调戏的意味看著田园,田园侧过头看著那个男人,他醉了,已经不记得这个男人以前是否相识。
年轻男人一把将田园搂入怀里,抓住他的头,就和他舌吻起来,田园没有心理准备,他踉跄地从旋椅上跌下来,男人顺势倒在田园身上,嘴却没有离开田园的嘴,他们就在地上这样激吻著,年轻男人太用力,田园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终於,那男人放开了田园,田园气喘吁吁地看著他。
片刻後,年轻男人一把将田园抱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饮料果品散落一地,男人解开了田园的衬衫,在他胸前吻嗜著,一路向下,他又解开了田园的腰带,并且将田园的裤子用力往下退,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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