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龙,你怎么看?”箫筱眉瞥了一眼站在众人对面趾高气昂的耀司,心知依这人的脾气,如果箫且意要娶红袖衣过门让她想掀茶几,那换做这人,心里想的应该是怎么把白眉山给挪平。
左青龙伸脖子看了看穿着护法衣也不像护法的耀司,又缩回来看了看阴晴不定一看就知道满脑子算计的红袖衣,最后沉默地摇摇头,很老实道:“很难比出哪个更糟糕。”
箫筱眉:“……那换个委婉的问法,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左青龙很艰难地思考半晌,最后吞吞吐吐地说:“那还是丹蛇魔头好些。”
还算有点眼色。箫筱眉很满意地点点头:“说说好在哪?”
“魔头要是有咱主人管着,也不太敢使坏——虽然这几年乘着主人把他给忘了,他把前几年老实的份儿都给连本带利地闹了回来。但是那个女的不同,她想让咱主子当便宜爹。”左青龙老老实似乎地掰着手指数,说到最后便宜爹的问题,有些厌恶地皱皱眉。
“便宜爹?……”箫筱眉火烧屁股似地茶碗子一扔,秀眉高挑差点蹦起来,“你说什么?!”
左青龙让她吓了一跳:“那……那个妖女有身孕了。”
说完顿了顿,歪着脑袋补充,满脸天真无邪:“你看不出来?”
“……我他娘的怎么看的出来,我又没怀过。”箫筱眉撇撇嘴,“你怎么看得出来?”
左青龙憨厚地笑:“我每回休班都下山给老虎买酸枣糕,卖酸枣糕旁边有家医馆,医馆里的大娘教我的,她看得可准了,都不用搭脉就能知道姑娘家是不是有身孕。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呢……原来你们都不知道啊。”
“你为什么要给白虎买酸枣糕……算了,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徐大娘干嘛教你这个……”箫筱眉一抬头就看满脸憨厚露着白牙嘿嘿冲自己乐的左青龙,最后郁闷地扭脸,“算了,我都不想知道。”
左青龙哦了一声,又拽拽箫筱眉的袖子,说小姐咱们能不能不告诉主人那个妖女怀孕的事?
箫筱眉皱眉问他想干嘛,谁知这货竟然挠挠头,最后说:“当年主人吃下‘前尘忆梦’时候虽然我在身边,可是水却是魔头给倒的。主人没看见,可是我看见了,那魔头倒泼了三杯水,才倒成一杯,我当时看的觉得心口有点堵,”左青龙说着抬头望着房梁想了想,最后认真道,“老虎说,主人这叫始乱终弃,我觉得这是不对的行为。”
右白虎:“……我没说过。”
左青龙:“你怎么没说过,你说始乱终弃就是抛弃了一个人然后再也不管他,转而跟别人好了。”
右白虎有点头疼:“你拿民间小本来问我的。”
左青龙哦了声,点点头:“我就是看这那小本儿里的男角儿的行为跟咱主子咋忒像,才想着来问你的——他要不是我主人,我早就打他了。”
右白虎冷笑三声:“反正你也打不过主人。”
箫筱眉倒是满脸赞扬:“你这孩子,太上道了。”
右白虎沉默片刻,最后清了清嗓子,挪开了一些:“反正不关我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
全然不知道从下属到表妹全体倒戈向耀司的箫且意此时此刻还在想着关于白意的问题。想着想着就顺便把其实只看见个大概的二人接吻给脑补到了细节。
想到白意可能把他那破舌头伸到耀司嘴里,箫且意就想揍人——说不上是想割了白意的舌头冲动多一些,还是想把耀司摁进池塘里漱口的欲.望强烈一点。
这股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占有欲邪火越烧越高。
如果说上一次箫且意摸到耀司的房间里扒了他的裤子动手动脚纯粹是喝高了有点儿不靠谱,那这一次,箫且意就是直接被占有欲加妒火烧坏了脑子。
箫且意不觉得他喜欢耀司。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像个大姑娘似地嫉妒了。
他看不得耀司和人家眉来眼去——你一壮汉不知检点和另一个壮汉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看着就碍眼。
所以理所当然的,箫且意再次爬到耀司床上,把人再一次死死摁住,捞起耀司的爪子用新换上的床帏绳捆好挂起时,他的动作比上次更加流利迅速了,并且,下手也很重,如果上次捆绑勉强还能说带一丝情趣的话,那这一次,箫且意隐藏在人模狗样的翩翩佳公子后的真面目,就是真正地显露出来了。
利索地扒开耀司的裤子,箫且意笑得很流氓:“你叫,今天你把全白眉山的人叫来老子也要办了你。”
耀司狼狈地被吊着,看箫且意在下面分开自己的双腿,还是很淡定地挑眉:“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叫了,神经病。”
话一落,就感到体内多了一根外来物,送进一块滑腻的膏状物,耀司猝不及防沉着嗓子哼了哼。
“这么叫倒是很动听,批准了。”箫且意试图再探入一个手指,并恶意弯曲用坚硬的关键摁压柔软温暖的内部。
……
然后耀司就再也没发出半点声响,就算额头上满是冷汗。
扶着自己的东西缓缓□去,熟悉的紧致感觉让箫且意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俯身将耀司唇上咬出的血液舔去,笑了笑,轻声在他耳边道:“你里面好热情,会用咬的。”
耀司勾勾唇角刚想说什么,忽然被用力一撞,原本刻薄的话还未出口先化作细碎呻.吟,只听见箫且意换了个声调,带着莫名其妙的冷漠,轻轻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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