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快点一口吃个饱,然後赶紧跑掉。
但是他实在太贪心了,他总想著在自己的含吮之下,这根东西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却没注意这根东西的主人由於过於兴奋已经悠悠地醒了过来。
“呃……”
正在春梦中欲火焚身的韩劲松缓缓睁开了眼,他口干舌燥地半张著唇,只感到自腿根往上浑身都充斥著一股极其美妙的酥麻感,胯间的分身似乎被包裹在了一个异常温暖湿润的地方,还有什麽柔软的东西正缓缓舔过那敏感的顶端。
最初,在恍惚之中,他还真以为是桂花妹来到了自己身边,可紧接著,他就慢慢想起了自己还困在北陆冰原的事实。
怎麽回事?韩劲松喘著粗气,撑坐了起来,立即看到了匍匐在自己胯间,无比专注的怪物。
那头红发如血一般流泻著铺在他的腹上腿上,也遮挡住了对方的脸,但是韩劲松当然知道对方在干什麽。
他很想阻止,可是腰间却软得不行,他想说话,可一张嘴却更想呻吟。
“唔……”韩劲松艰难地喘息著,一边忍受著对方竭尽其能地对自己兄弟的抚爱,一边恨恨地说道,“喂……我说过我是不可以吃的!”
聪明如韩劲松,当然不会以为这只尚未开化的红毛怪是想轻薄自己,他所能想到的只是入睡前那个贪婪盯著自己,一直盯得流口水的北陆异兽。
过於专注的红毛怪听见韩劲松的声音,金眸一下就瞪大了,他紧张地抬起头,嘴里还含著韩劲松的分身,到这时,他仍贪吃得不肯松口。
“唔……”
不断分泌出美味液体的ròu_gùn让红毛怪舍不得一口咬断,当他不断发现这根ròu_bàng的好处之後,赫然发现那小小顶端流出的东西更适合自己的胃口,若是真咬掉了,只怕也没这般美味可品尝。
红毛怪一脸失落,他知道韩劲松醒了,自己饱食一顿的心愿只怕就要落空了。
情不自禁下,他又吞了吞已被自己含在嘴里的ròu_gùn,一不小心就夹进了咽喉深处。,
岂料到这一夹让韩劲松彻底失了神,那种滚烫而又紧窒地触碰终於让他精关失守。
一大股浓浊的液体一下就全然射进了红毛怪的嗓子里,而韩劲松也呻吟著倒了下去。
等韩劲松再度睁眼时,他的眼角多了一滴泪,这一滴泪是为他心中的桂花妹流的。
他守了二十五年的处男之身,居然在这个孤独冰冷的地方,被一个和自己同性的红毛怪物轻易夺去了。
羞愤难当的韩劲松很快就爬了起来,而这时那个夺去他处子之身的红毛怪居然还在不知死活地舔弄著他才泄过一次的分身,甚至还伸出柔长的舌头一点点舔尽了铃口上沾染著的白浊。
那副贪婪而yín_dàng的德性,叫人看了如何不恨!
“滚!”韩劲松怒喝一声,顺手抄起了木制的鱼叉。
自出生在北陆大地之後,从未像今天这般吃得如此丰盛的红毛怪擦著嘴角,在看著对方真地发怒之後,瑟瑟地退到了一边。
红毛怪兀自想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咬伤他,对方何以如此生气呢?
对於一个以淫液为食的怪物来说,当然是不懂得贞操的重要性的……
“咕唔……”
红毛怪微微蹙起眉,看著凶神恶煞的韩劲松,心底有些害怕,他很怕自己会被叉起来,然後被架到火堆上烤来吃掉。
接下来,一连串的斥骂声诉说著韩劲松的羞耻与愤怒,他挥舞著鱼叉,和红毛怪一起赤裸相对的身体被火光映得发红。
“你这个混蛋,都说我是不能吃的,你还乱来什麽?!”
红毛怪无奈地抬起头,神情显得悲伤而古怪,他一手拢起自己散乱的红发,一手轻轻抚摸到了自己结实的腹部,好像在无声地对韩劲松诉说──他只是太饿了,逼不得已。
面对一只无法正常沟通,而且脑子似乎也有点问题的怪物,韩劲松最後还是泄气地放下了鱼叉。
身旁的火堆燃得正旺,那劈啪作响的声音就似两人之间横亘的寂寞也点燃了一般。
“唉……”韩劲松长叹了一声,瞥了眼萎缩在一边的红毛怪,只能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我竟只能和你这麽只怪物呆在一起。”
此刻,韩劲松的神色看上去忧伤而沈重,红毛怪的眼睛眨了眨,那双温柔的金眸中随即流露出了一分愧疚与怜悯之情。
他咕唔著挪了过去,嘴唇轻轻地颤著,他喜欢这个人的气息,也喜欢对方的味道,这是北陆上那些别的生物不能带给自己的悸动。
看见红毛怪又靠了过来,韩劲松也没再凶他,他认命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只有这麽个怪物似乎还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夥伴,除此之外总不能叫他去和那些雪猴和雪狐做朋友吧。
但是贞操被夺去的仇恨是不可就此湮灭的。
刚才那番刺激已经点燃了韩劲松心中的熊熊火焰,那是复仇的火焰,也是……yù_wàng的火焰。
他斜睨著小心靠近自己的红毛怪,嘴角微微一翘,忽然伸手抓住了对方的红发。
“你这个家夥,还敢靠过来?真以为我不敢吃了你吗?”
红毛怪被迫仰起头,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真是生得仪表堂堂,丝毫不像一只又呆又迟钝的北陆异兽。
但是他确实是一只又呆又迟钝的北陆异兽,所以当他感到韩劲松的话里充满了危险的时候,还是傻乎乎地凑了过来。
那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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