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鉴于某种心虚,肖伦不若往常般气盛,被压倒了也就象征性地扭一扭平添情趣。容安竹也没有怜香惜玉,一次性捞回了本。
当肖伦哼哼唧唧着“我说你够了吧……”的时候,容安竹在他身后从容摆动,舔着嘴角说:“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同别人睡过?何不自己好好检查一下?”
这次“检查”非常彻底,最后肖伦连翻身仰躺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趴着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容安竹坐在床头看经书,一边叼着根烟,却没有点燃。
肖伦看着他好一会儿没出声,容安竹便当做没有感觉他在看自己般。
然后肖伦又转头背对着他,声音传出来:“佛也说,万事有因果,我若不是最初想要气老爷子,如今也不会被你压在床上干一整晚上。”
容安竹挑了下眉,却没答话,只是翻了一页。
“若无起因便无果,”肖伦又说,“因果何更重要?”
“你又说错,”容安竹开口,“人活世间只活一个现在,因果皆不重要。”
肖伦不语。
“但那是佛说的,不是我说的。”容安竹放下书,一手抚上男人后脑勺的发茬儿,“我是人,有感情的人,会受伤会痛。”
肖伦感觉着屁股后面的火辣辣,表示对容安竹的话嗤之以鼻。
“你也没有说错,所以我不生你气了。”容安竹说。
肖伦转头看他,见到他嘴角弧度,突然觉得屁股也没有那么痛了。
“但是你用对我的莫须有的罪名来纾解心中郁闷和心虚,”容安竹嘴边笑意扩大,“让我很是不爽。”
肖伦撇嘴,半晌才说:“我又不是真不信你。”
“我知道。”
肖伦下午出现在公司,办完工后与容安竹一同回家。
看着开车的容安竹,肖伦还是问道:“因为气恼我,你才不告而别去n城一个礼拜?”
“我早知你心思,怎会因这个原因这时来发作。”
“那是为什么?而且连手机号码都换掉?”
“我手机被监听了。”容安竹淡淡地说,扔下重磅炸弹,“你的也是。”
肖伦一时不能言语。
“担心老爷子从中作梗,我便想速战速决,免得耿杰反悔。”
“……”
“而且,我收到老爷子的‘邀请’了。”容安竹将车安全入库,“然后就联想起我因你‘意气用事’同你有了纠缠,真是无辜受牵连,所以暂时就不想看到你。”
车厢内默了一会儿,然后肖伦爆发:“还说不是气恼我!”
容安竹仔细想了想,耸耸肩。
“还有你哪里‘无辜’了!”
“下车了。”
两人之间,闹闹小别扭是情趣,真正做事的时候,都很有默契的正经起来。
接下耿氏的生意,只是一个开始,现在因为两方捂得紧,肖老爷子估计还没有听到消息,所以更要趁机把事情完全定夺好。
这样的结果便是,肖伦和容安竹几乎一个星期都把公司当家里,吃住全包。
“所以有时想想,你当个开心的二世祖多好。”容安竹揉揉眉心,喝口茶提神。
“每天傻呵呵地买衣服买车买红酒买名表?”肖伦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挑眉问道。
容安竹但笑不语。
肖伦白他一眼,又低头干活。
许久不再听到容安竹发话,肖伦才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
入眼的是男人带着眼镜微微埋头,聚精会神看着文件。有几缕发丝不那么听话,垂到了眼前,惹得他微微皱眉,却又不想再去管。嘴唇一如既往地微微抿着,下巴到喉结的曲线光滑诱人……
吞咽一下突然发干的喉咙,肖伦正捻着纸的手动了一动。
容安竹感觉到他的凝视似的,抬头,询问地看向他,却不到三秒就看懂了他眼里的含义。
合上文件,容安竹倾身向前,冲肖伦勾起嘴角:“来一发?”
容安竹几乎是被大力地掼倒在办公桌上,文件什么的已经被扫向一边堆着,肖伦一边急吼吼地解着他的皮带和裤链(容安竹也在解着他的),一边忍不住俯身吻他。
有那么一会儿肖伦想着以前自己无论怎样恣意妄为,都不曾这样激情疯狂过——在办公室?连想都没有想过。
容安竹已经退掉一边裤腿的双腿勾住了肖伦的腰,也立刻勾住了他的全部心思。
没有东西润滑,肖伦试着撞了几次都不成功后,便只能委屈地退而求其次,与容安竹的揉在一起摩擦。
纵然只有这样,冲天的快感也让两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说起来也只不过一个礼拜没有做过,对彼此身体的渴望却似乎有点超过想象。
肖伦一手握着两人腹下的坚硬火烫摩擦挤压,另一手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拂过腰线,直达胸前突起,揉`捏碾压。
容安竹沉重喘息着,亦不断挺腰将自己往肖伦手里送,疾风骤雨般的节奏让两人没有坚持多久,便双双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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