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很卑鄙
傅清尘一听是刘玄德,眼神立即凶狠起来,“你无恶不作,今日我便替天行道,踹了你这贼窝!”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大爷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今日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大爷我不手下留情!”
未等他说完,傅清尘提起手上的长剑,“废话少说!”
刘玄德后退半步,从腰间取出一柄金色的斧头,与迎面过来的傅清尘厮打起来。刘玄德胜在力度,半刻钟之后,便将傅清尘手上的剑截成两半,傅清尘心知不妙,趁他还没来得及攻击,快速往后退了几步。
刘玄德仰天大笑,十分猖狂,“臭小子,就这点功夫就跟你大爷我斗!”
傅清尘瞪他一眼,瞥了一眼手上的断剑。那边归程大喊一声,“校尉,接剑!”
傅清尘循着声音看过去,一把长剑从空中抛了过来,他松开手上的断剑,伸手接过。那边刘玄德从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再来多几把剑,大爷我都给你砍断!”
说罢,举着手上金色的斧头再次迎上来。傅清尘侧身偏过,用剑柄在那只握住斧头的手上重重一击,刘玄德吃痛,脸色变得难看,斧头平砍过来。
傅清尘往后弯腰,金光闪闪的斧头就从他上方三寸的地方呼啸而过。傅清尘直起腰的同时,抬脚向着前面魁梧的身躯踢去,被踢中腹部的刘玄德急速后退几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傅清尘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未等他站定,便提剑攻上去。
经过一盏茶的搏斗,刘玄德手上的金斧头被打出一丈之远,随着一阵鲜血喷涌,刘玄德脖子上的头滚落在地。
一块空地上,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不过半个时辰便成了人间地狱。
傅清尘带来的一百兵卒,也只剩下三十几名,而山贼土匪则死伤近五百人!贼窝里头金银珠宝无数,归程命人将其运出来,上交朝廷。
傅清尘独自一人走到山间小溪边清洗手上和袍子上的血污,胸口一阵钝痛,紧接着而来蔓延全身四肢百骸,他以剑支地,另一只手在怀里摸索着七日散。
心里庆幸并不是在方才打斗场上发作,否则必会任人宰割。服下一颗七日散,他紧皱的眉间才渐渐平缓。
将瓷瓶收入怀中,等身体渐渐恢复。河面上倒影着他的模样,脸上也沾了血污,一缕发丝从发冠松了出来,有几分狼狈。
他蹲下身子,掬了一捧清水洗去了脸上的血污。清洗干净身上的血污,他便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对着缓缓流淌的溪水入神,这些年他苦练武功,想着终有一日能报仇雪恨。
只是如今大仇未报,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上掌握,无论是七日散还是易寒经,他都只得顺着纳兰瑾枢的意。
易寒经本是玄青派的绝学。玄青派掌门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大弟子傅连翘,这些年掌门年岁渐长,心知时日不多,早早便将易寒经交给下一任掌门。
易寒经分为七重,傅连翘练到第二重便因承受不住阴寒之气反噬而不能继续修炼。进京刺杀皇帝前,他便将易寒经交给了他最为看重的弟子傅清尘保管。
“傅校尉。”
傅清尘回过神,偏头看着五步开往的归程,“何事?”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傅校尉下令返程。”
傅清尘起身提步向他走去,与他擦肩而过,“返程。”
傅清尘领着剩下的三十几名兵卒往回赶。天黑之际,在客栈落脚,傅清尘自己坐一张桌子,归程在他旁边与七名兵卒同台。
另外一张桌子的几名江湖人士装扮的男子谈起了玄青派。
“听闻玄青派的掌门半月之前离世,本要继承掌门之位的大弟子傅连翘不知去处,就只得将掌门之位传给二弟子江水寒。”
“我看,傅连翘八成是被江水寒暗中所害。”喝了一口酒,他继续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同门师兄为争掌门之位明争暗斗,实属正常不过。”
“听闻傅连翘连同他名下的好几名弟子都不知去向,这其中,恐怕还另有蹊跷。”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谈论着,傅清尘心中百味陈杂。纳兰瑾枢特意将玄青派行刺之事隐瞒,转而移到曾经因勾结番邦后被治罪后逃狱的刘玄德头上。而江湖中的人自然也不晓得傅连翘的去向。
傅清尘握紧手上的杯子,这里离紫阳山也不远,来回至多七日。二师叔江水寒与傅连翘关系一向内冷外热,江水寒因不得师父真传而记恨傅连翘,心里恨不得他死。
如今傅连翘与师公已死,傅清尘再也没有回玄青派的必要。
傅清尘带着刘玄德的人头回京城复命,皇上龙颜大悦,立即召见了傅清尘,满口赞赏,欣慰不已。
朝中文武百官也在私下里对这名侯府里出来的年轻男子赞不绝口,土匪贼寇五百多人,而他竟以一百兵卒将其一网打尽,损耗不过六十几名兵卒。史上以少胜多者有之,可他他这般年纪轻轻就能做到,还真是世间少有的良将奇才。
次日早朝,皇帝颁下圣旨,封傅清尘为左监门校尉,官居从六品。赏黄金千两,布帛丝绸五十匹。
瑾阳候府,纳兰瑾枢命人准备了一席好酒好菜,为傅清尘接风洗尘。
傅清尘被画屏请了过来,进了门看都不看纳兰瑾枢一眼便径直走到饭桌旁冷着脸坐下。
纳兰瑾枢看着他道:“今日封官进爵,本是个好日子,板着脸给谁看?”
傅清尘冷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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