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问对方喂给自己的是什么,刑枫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不寻常的躁热之感,身体里面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人难耐,且有愈烧愈烈之势。
得逞的上官清浔阴阴笑道:“这个叫‘极乐合欢散’,就算只是皮肤碰到也会让人春/情荡漾,当然吃下去效果会更好。”
“你!”
刑枫正欲发怒,只觉那药效发散得更为迅速,只得又强压住火气尽量使自己平复下来。上官清浔自然不会给他冷静的机会,借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一把将人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两只手急切的剥去了他身上蔽体的物件。
如此强迫让刑枫顿感不悦,双手抓住上官清浔瘦削的肩膀,猛地将人掀翻在一旁。他如今虽然没了内力,但要制住一个比身形自己小了一圈不止的人也还不是难事。
不料被掀在一边的上官清浔很快又再次缠了过来,刑枫这才知道上官清浔同样受到了“极乐合欢散”的影响,且由于身体差异的缘故,对方的反应比自己更快也更显著。
眼见自己也渐渐无法抵抗药性,刑枫索性把心一横,翻身将上官清浔压在自己身下,褪去了他的亵裤,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了那紧闭的甬道中,血腥的味道霎时间弥散开来。
上官清浔果然吃痛的惊叫了一声,双手抵在刑枫胸前本能的想要将人推开,却被体内那头巨兽顶得浑身酥软,完全使不上力来,最后只得认命般死死攀住了身上之人的背部,尽量敞开自己接纳着对方的侵占。
刑枫原本只是带着些报复性的想故意羞辱对方,可是看到上官清浔股间被自己带出的殷红时,心里又有了一丝不忍,这人与其说是在玩弄他,倒不如说是在作践自己吧。
只是发出去的箭无法收回,那销魂幽境让刑枫只觉得自己的yù_wàng便像开了闸的洪水,根本无法控制。极乐合欢散药性虽烈,却并不影响人的神志,此刻刑枫脑子里很清醒自己在干什么,然而也正因为清醒才更让他觉得难以置信。
明明这人有着一张无法让人赏心悦目的脸,一副实在不讨好的古怪脾气,在自己看来只是勉强称得上匀称的身躯更不会不比女子来得香软可人,偏偏自己竟有种陶醉了的感觉,想要得更多,甚至有种想将这人揉碎在自己怀里的冲动。
大概拥抱一个男人能带来更多征服的快意吧。
没过多久,习惯了疼痛的身体再加上cuī_qíng_yào物的作用,使得上官清浔很快就完全沉浸在这种单调而原始身体撞击中,微启的唇间还不时溢出了阵阵叹息。
“啊……将军……”
上官清浔忽然低低呢喃了一声,刑枫竟下意识的俯下身去,吻住了那略显苍白的微凉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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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刑枫发泄完自己的兽/欲之后,被自己压在身下那人早已昏厥过去,原本白净的身躯此时已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印记,沿着股间流出的红白交织的秽物更是格外刺目。屋子里也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两人互相撕扯的衣服碎片,还弥散着一股只属于男人的麝香。
刑枫竟觉得有些内疚,虽然下药的是对方,但吃亏的也是对方。见这强行与自己欢好之人睡得正沉,刑枫索性支起头打量起这张并不会让人想多看一眼的脸来。
疤痕虽然毁了这人大半张脸,却并没有破坏其五官轮廓,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梁,优美的唇形,尖削的下巴,光从轮廓看,这人其实也算长得十分养眼了,若是没有毁容的话,估计是要成蓝颜祸水了……
似乎在睡梦中也察觉到了某人过于直白的视线,上官清浔蹙了蹙眉头忽然转醒过来,一睁眼果然就见一双狼一般深沉的眸子正盯着自己看着,惊得倏地就从坐起身来,结果就是牵扯到要命的伤口跟酸到极致的腰,只得又无力的跌了回去。
刑枫见人神色不对,忙伸了条手臂过去,将人接住搂进了自己怀中,心下顿时有些想笑。
上官清浔显然也看出了刑枫眼底的笑意,不由大为窘迫,一把推开刑枫,自己勉力爬下床去,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穿戴好便离开了。
见上官清浔匆匆逃跑的背影,刑枫终于笑出声来,忽然觉得这人有些可爱。他本来还想和这人聊聊天的,可惜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叫住对方。
没多久便有下人进来收拾了屋子,又替刑枫准备了换洗衣物与洗澡的热水,一切都周到得宛如伺候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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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激缠之后,上官清浔就一连消失了好几天,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养伤去了。之前天天见的人现在忽然见不着了,刑枫居然觉得有些不习惯,同样还是一个人看看书舞舞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在几天之后,上官清浔又再次出现了。刑枫正端了个棋盘在跟自己下棋,就见一个身着淡绿色长衫的身影走进屋来,午后的阳光在那人身上晕出淡淡的柔辉。刑枫竟然怔忡了片刻,等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坐在了自己对面,白子执在了修长漂亮的指间。
两个人下棋自然比一个人下有意思,刑枫也没说什么,两人直接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所谓观棋识人,刑枫习惯以大局为重,稳中求进,也不乏偶尔的出奇制胜,上官清浔则喜用诡诈之术,为达目的不计牺牲,占尽先机,一盘棋下下来两人也算得上棋逢对手,上官清浔只是小输几目。
“再来。”
上官清浔显然还不服气,刑枫于是笑着收回棋子,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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