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治走了一段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后一看狼孩没影了,刘文治哼了一声,去果园里把狼孩被褥都收拾好带回家,过两天他爸可能就领人来收拾这里,再说天冷了,棚子里没有取暖设备,狼孩也不能再住在这里。
刘文治到家时,父母加上她姑姑刘娟正高兴地和村主任说话,不少村民也过来了,刘文治进屋时和众多长辈纷纷打了招呼,和炎炎坐在里屋的板凳上下五子棋,耳朵听着外面谈话,听这意思他爸已经和村委谈妥了,而且村委为了表示诚意,低价把水塘附近的几亩洼地也包给了刘爸,村委这是找着了冤大头,村子里那么多荒废的果园都没人管了,谁还有那闲钱包山头洼地啊,村民看不出门道,摇摇头七嘴八舌的讲了会话就散了。
刘文治妈妈杀了只鸡,中午的时候家里吃完了饭,狼孩还没有回来,刘文治去果园找了一圈,回来之后有些心神不宁的写作业,心里有些担心昨晚的狼群如果没走远再碰上狼孩了,事情就悬了,狼孩背上还有伤呢。
作业写到一半,刘文治就听仓房的小门刷拉刷拉响,他下地推开门一看,狼孩手里抓着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鲢鱼,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滴着水,脸上淌着水喘着粗气看着他,嘴角咧开傻笑着抖了抖手里的鱼,溅了刘文治一脸的水。
狼孩见刘文治没有不高兴,把其中的一条鱼扔给他,鲢鱼活力十足使劲的扭着身体,刘文治小胳膊小腿的根本抓不住,手上一滑鲢鱼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咚”的一声砸在了门上,刘妈在外屋闻声推开门,就看到一个长得黑乎乎的男孩子手里抓着条鱼,一脸防备的看着她。
刘文志光此时撅着屁股光忙着抓鱼了,转头看见他妈妈站在门外时吓了一跳,父母刚才不都出门去划地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文治心里哀嚎了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嘻嘻笑着:“妈,这么快就回来啦,我爸呢?哈哈哈哈哈哈好大的鱼。”
他妈脸上倒是没表现出不高兴来,这黑小子怪眼生的,刘妈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这是谁家儿子,她温和开口道:“宝,这是你同学?”
“啊?他啊————”刘文治想随口胡诌过去,想想又觉得不妥,这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都在一个房檐下生活,迟早有一天得被他父母发觉出不对劲来,到时候再解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嗯……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他凑到妈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刘妈愣了一会,打量了狼孩一会,然后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哎,等你爸回来你和他好好解释解释,他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好啦,把这些都收拾收拾赶紧写作业。”
刘文治唉了一声,把两条大鱼拿到厨房交给妈妈,他妈又对他嘱咐了几句,又拐着弯打听了这黑小子的人品怎么样,从他儿子的话里倒是没听出不好来,才稍微放心点点头,让刘文治回去写作业。
晚上刘爸背着炎炎回来,被刘文治堵在院子里说了好一会话,他爸皱着眉头大声说了刘文治几句,就看见屋子里跑出来一个人,有些阴测测的看着他,弄得刘爸原先理直气壮的气势都不由得矮了下来。
他皱着眉问道:“你说他是小孙猴抓的那个狼孩?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刘文治把事情原委详细说了一遍,完事又愧疚的跟他爸道了歉,“爸,你大人有大量,你看他那样也就是一个小孩子,心思一点不坏,就是人有点蠢了吧唧的还不会说话,不过力气有的是,咱家以后忙起来也需要人手不是,他一个能顶俩我向你保证,他要惹事我第一个赶他走。”
他爸打量了狼孩一眼,挥挥手,“行了,再说吧先吃饭。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他没咬过你?
刘文治笑道:“他不敢,你也不看看谁养着他呢。”
刘文治把狼孩拽进屋里,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听话啊。”
狼孩看着刘文治带着笑意的眼睛低不可闻的嗬了一声,这些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既然刘文治让他这么做,他可以试着去接受这种完全令他感觉陌生的与人相处的模式。只要刘文治高兴,他就觉得心里舒坦。
刘文治父母对收留狼孩这事没有明确表态,毕竟这年头谁家里有闲钱养活一个外人啊,他爸的意思是,狼孩暂时先留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刘文治连连点头说好,这事出乎他意料的顺利,心里一直压着的事没有了人都轻快了不少。
家里包山头洼地这事让刘文治姥姥那边的人知道了,这天下午刘文治大舅就开车过来了。
刘文治姥姥是南方人,膝下两子两女,两个儿子事业有成,早在市里和镇上买了楼房娶妻生子。就剩下这个大女儿最不让他省心,当初家里就看不上刘爸农民出身,小老太太对他爸最挑,老头去世之后死活不愿意住到刘文治家,说到底就是嫌他家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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