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拓跋君牙浑浑噩噩地睁了眼,他昨晚被叶问水与陆枭联手折辱了一番,不仅下`身受创,胸间更是郁气难解,羞愤疲累之下,他已是显出了几分病态,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不少。
“快走。”穆赫将拓跋君牙拽了起来,往前推了一把,拓跋君牙站立不稳,前时挺拔的身形竟是摇摇晃晃,佝偻憔悴。
唐不二眼明手快赶紧一把拉了下拓跋君牙,这才避免对方摔倒。
“他这个样子不太好哦?呃,是不是拿啥子极乐引发作了?”
唐不二看到拓跋君牙面色发红,只道对方淫毒发作,顿时不怀好意地多看了几眼。
穆赫冷笑一声,却看了陆枭道,“昨晚你们已经给他泄身纾解了一次吧?”
陆枭自知瞒不过这个心思缜密的五毒门人,当即慨然一笑,坦诚道,“也是叶兄怕把这么个重要的罪犯憋死了,又怕惊扰到二位休息,这才将他拖到外面去弄了一回。”
“啷个不叫我安?!他憋得难受,未必我就憋得不难受啊?!”
唐不二遗憾得连连顿足,且说他昨晚贴着穆赫睡下之后,一双手便不老实,连带着裤裆里那根东西也蠢蠢欲动,不过他也知道穆赫那脾气,要是肯让自己动他,他也不会憋得这么难受了。
“哈哈,他一日发作三次,唐兄你要是有兴趣,回头待他发作时,你来试试他这东都之狗的滋味便好。”
天策府门人因其骁勇向来被称作东都之狼,或是拓跋君牙由天策转投神策一事颇为人诟病,但陆枭这般戏谑地唤他一句东都之狗,也着实是恶毒。
果然,拓跋君牙拖着病得歪歪斜斜的身体忽地转过了头来,他口中仍塞了堵嘴布,一时做声不得,但是那双异瞳之中已是杀气毕现。
陆枭全然不惧,只从地上取了铁链径直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绑了一圈,然后拿在手里牵住,“这样,就更像狗了。”
拓跋君牙冷冷地与陆枭对视了一眼,本是有些伛偻的身形慢慢地挺了起来,他站似傲松,这般孤高地立在陆枭面前,纵使看得出满面病色,但是那源自骨血的凛然气概却是不容令人小觑。
看到这样的拓跋君牙,就连唐不二也开始质疑自己当真可以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得哭爹喊娘吗?
陆枭蓝眸微眯,也不知为何像是有怒气在瞳仁中翻滚,他勾了勾嘴角,抓住锁链一头的手猛地往下一拽,强行将拓跋君牙的脖子拉得埋了下来,再难抬起。
拓跋君牙此际亦是怒极,纵然他难以抬头,却仍是挣扎不已,不肯如了陆枭将自己如野狗那般牵扯出去的愿,哪怕他脖子上的锁链因此绞得越来越紧,已然就要勒进他的肉里。
“别闹了,赶路要紧。”穆赫皱皱眉,一把抓住了那根套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的锁链,阻止了陆枭粗暴的拉扯。
陆枭随手松了链子,面色一改,却只是随和地笑了笑,“我与这只东都狗实在不够对盘,交给穆兄你来看着吧。”
穆赫替拓跋君牙解开了将他勒得就要喘不过气来的链子,冷着一张刀疤脸对他说道,“别想生出什么事端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拓跋君牙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粗声喘着气,这才拖着受伤的腿一步一顿地被穆赫带了出去。
这先锋营中,战马尤为珍贵,即便如此,萧翰钧仍是特意叫人送了两匹马过来供穆赫他们撤退之用。
唐不二吵吵嚷嚷着想与穆赫同骑,但是穆赫怕路上拓跋君牙与陆枭又起什么纷争耽误事,这就把那聒噪的家伙赶去了陆枭的身边。
“陆兄,就麻烦你载一下唐不三了。”穆赫胯下的正是拓跋君牙先前的坐骑踏炎乌骓,拓跋君牙坐在穆赫身前,许是踏炎乌骓感应到自己主人的不适,不时回头看对方一眼,并发出阵阵哀戚的嘶鸣。
拓跋君牙努力地挺直了背,他闷闷地咳嗽了两声,目光却是变得愈发黯淡。
唐不二斜坐在马背上,他听到穆赫又叫自己唐不三,气得他伸手指了对方,大声斥道,“穆赫你个瓜娃子,给你说了不要乱喊老子的名字!你听不懂人话嚒?!”
穆赫斜睨了唐不二一眼,只轻轻一笑,这便抖了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纵马而去。
踏炎乌骓不愧是当世名驹,虽然身负两名壮年男子,甚至其中一名还身着重甲,但是它却只是如履平地一般,跑得又稳又快,只眨眼功夫便被陆枭和唐不二都甩在了后面。
但是即便如此,因为马背上的轻微颠簸已是让拓跋君牙又感到了一阵后`穴撕裂的疼痛。
他死死地咬着口中布团,眉峰微微地蹙着,额上渗出的冷汗被风吹干了,旋即又覆上一层。
穆赫察觉到身前之人有所不对劲,正要御马慢行,却不等他勒紧马缰,拓跋君牙的身体已是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坠去。
他们这一路纵马奔逃,总算是远离了追兵,虽然不知道萧翰钧那边战况如何,但是想对方出身天策,骁勇善战,又有叶问水帮忙,必定能全身而退才是。
要不是穆赫及时唤出了灵蛇缠缚住拓跋君牙的身体,将之固定在马背上,只恐对方已跌了下去。
他催动灵蛇将拓跋君牙拖到了马嵬坡入口处的草地上,等待着后面的陆枭与唐不二赶上。
踏炎乌骓在一旁一边吃草,一边不时抬头看看面色嫣红得不太正常的拓跋君牙,烦躁地扬起了蹄子。
穆赫拴好马缰,这才走回到了拓跋君牙身边,他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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