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闭上眼睛,又睁开,叹了一口气:“算了,进来吧,记得温柔点。”
西萨尔怔了一下子,脖子瞬间害羞的红了,不确定地问:“可以吗?”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总是控制不住。
万一做到一半伊利亚又把他从床上踢下去怎么办?
还会好几天不理他。
西萨尔不禁犹豫起来。
“不做就算了。”伊利亚皱了下眉,从床上爬起来,去拿床头的睡衣,他背对着西萨尔展示出完美的背部线条来,柔韧紧实的脊背,深陷的腰窝,饱满雪白的股丘,构成让人欲血喷张惊心动魄的曲线来,还有股丘之间幽深的缝隙,隐约有晶莹的淫靡的水光。
西萨尔眼睛都红了,他掐住那纤细的腰肢拖回来,亲吻起他的肩膀和脖子:“要的,要的,巴尼。”
教父大人听到这个小名就不高兴了:“别叫我巴尼。”
西萨尔含糊地回应:“yehness…”
他连将两只手指插进已经泥泞的花穴中,轻车熟路地搅动两下,很快就让更多的蜜汁涌了出来,之间沾着这些粘液探进了后穴中耐心地扩张起来。教父的身体有两套性别器官,女性器官尽管受到压制,发育的也算成熟,他从不冒这个险。西萨尔耐心地把狭小的入口扩张到可以承受自己的程度,然后并没脱裤子,而是直接拉开拉链掏出已经犹如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刃,戴上保险套,在股丘间滑动两下,沾满花液,才把guī_tóu对准穴口缓慢地温柔地一点点推入。
伊利亚觉得脑袋都开始涨晕,他能感觉到西萨尔的yīn_jīng进入自己的每一个细节,那个紫红色大家伙上盘虬的青筋的跳动,肉刃摩擦着肉壁的奇怪的感觉,身体的某一块空虚被一点点填实。
但不管来几次,他都有一种被撕裂吞噬的错觉。
而且,他怎么能做这样淫/娃/荡/妇一般的事呢?他可是在外人看来高傲优雅的唐·伊利亚。
可追求感官的刺激又有什么错?这是人类的本能,他也不是清修士。
西萨尔冒了一身汗,扯开领带丢开,解了衬衫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来,汗水不停的从他的额头脖子流下。他试着动了两下,他真是太怀念这个美好的地方了,肉壁绞的他差点没马上就射出来,但他还是继续忍耐着,回忆着上次让伊利亚舒服的节奏和角度来前进,询问:“是这里吗?舒服吗?”
伊利亚嗯了两声,虽然语言的回答并不清楚,但他的身体直接给出了回答了,后穴收缩着缠住让他快乐的入境者,花穴也动情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来。
西萨尔又动了两次,俯身抱住伊利亚,他恨不得把心爱的人揉搓进自己的身体里,但实际上却是无比小心翼翼的亲吻,他不快不慢地摆动着腰,“这样行吗?舒服吗?”
伊利亚:“嗯。”
又过了会儿,西萨尔再问:“那这样呢?舒服吗?”
没过多久,他又问:“现在呢?舒服吗?”
“巴尼,舒服吗?巴尼。”
伊利亚觉得他就是在用一把小火煎熬着自己,有点崩溃了,拍了下腻腻歪歪的西萨尔,瞪着他:“你烦不烦啊?要操就操啊,用力点,别老是问我。”
他那一眼水光潋潋、冶艳之极,西萨尔脑子里那根控制了好久绷紧到极致的弦瞬间就断裂了,他把尊贵的教父大人翻过来,拉着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再重新撞进深处,掐着教父的腰掇迎向自己,单膝跪着,跨马似的狠狠捣弄起来。
伊利亚推了他一下:“轻点。”
西萨尔眼睛已经红了,他单手抓住伊利亚的手腕扣住亲吻,歉意哑声地说:“对不起,巴尼,巴尼,我控制不住了,巴尼。”
虽然有点粗暴,但确实也挺舒服的,可伊利亚不喜欢自己被居高临下地控制住,成了被接受者,而不是主导者,“西萨尔,混蛋,谁给你的胆子!”
西萨尔俯身擒住已经被吮吻的鲜红湿润的嘴唇,亲吻起来,尝够了之后才分开,亲着他的鼻尖眉心,“巴尼,对不起,是我的错,你的xiǎo_xué太舒服了,它又湿又热,我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它咬着我。”
污言秽语灌进圣洁的教父大人的耳中,刺激地他的xiǎo_xué又收缩蠕动了一下,西萨尔被这一绞,一时丢盔弃甲,猛然撞在花心上,炽热的津液射在肉壁上,伊利亚有种会被烫伤的幻觉。他们安静了一会儿,下身还是连在一块儿。
伊利亚回过神,感觉到依然嵌在身体里的大家伙,不满地问:“你怎么还硬着?”
西萨尔不好意思地说:“太久没做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要是一次能射完就好了。”
“你自己平时不处理吗?”伊利亚问。
“有时候弄,没什么空。”西萨尔换了个套,再次缓慢地chōu_chā起来,他心虚地哄他的教父大人,“再来几次吧,巴尼,巴尼,我亲爱的巴尼,我爱你,我爱你。”
伊利亚被他舔的毫无招架余地,“真不要脸。”
“我爱你,我爱你。”西萨尔真诚而浪漫地在他耳鬓厮磨呢喃蜜语着,怎么说也说不完。
教父大人不知怎的,就被哄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倦极睡去,最后西萨尔也觉得自己有点qín_shòu了,最后一次发泄完,抱着伊利亚香了两口才餍足地浅眠了一会儿,醒过来,放好温水,把睡着的伊利亚清洗干净,他看到后穴入口虽然没有受伤但也有点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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