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无一例外都是在等对象,意外的是车辆很少寥寥无几,绝大部分都是高价的摩托车,有一些爱炫的男生,年少轻狂,用生命各种花式作死,引得周围人尖叫连连。
图楼初中时也有过几次这种肆意玩乐的时候,不过他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兴趣,玩了几次就再也没碰过,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上回忆什么年少往事了。
“画?”
许思年大致说了一下经过,皱着眉直叹气:“就这样没了,太气人,那是我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一张。”
图楼闻言只顿了一秒,伸手取下她的背包跨在肩上,微微弯下腰揪了揪她的耳朵,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别想了,我帮你找回来,一定。”
被揪过的耳朵很快红了个彻底,许思年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算了吧,以后我小心一点就好了,而且那一层走廊的监控已经坏了,根本没拍下画面。”
图楼轻笑一声,双臂环胸弯腰靠近:“你不信我?”
“没。”许思年无奈往后靠了一点:“你可别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图楼抽抽嘴角:“偷画这个人把你气糊涂了”
许思年顿时一脸悲愤:“可不是么,我中午外加耽误了两节课画的,转身就丢了,你说气不气人!好歹让我裱个框呀!”
“”图楼一噎,觉得还是不要跟愤怒中的人讨论这件事比较好,至于是谁偷得,他自然会查的清清楚楚。
不过到底画了什么让她这么在意,这就有点好奇了:“你有拍照吗?”
许思年这才想起来她还拍过照,刚买的新手机照片清晰度非常高,许思年拿给他看,图楼没接,趁着她举着手机的这个姿势看了眼,接着就是一愣,随后左手往她头上用力一按,语气坚定:“必须找回来!”
许思年怔愣:“万一”
“没有万一。”图楼眯了眯眼:“你是照着我画的吧?”
“大概,是吧。”
“那你想让别人天天看我吗?”
“”许思年咬牙:“以后不画你了,丢了还操心!”
图楼:“”
该死的偷画贼!!
校门口的人越聚越多,许思年看到好几个同班的,想都没想就要拽着图楼走。
“许思年!等等先别走!”
两人脚步一顿,同时回头,乌柏拉着低着头一脸瘆人的乌念小跑过来,在两人身边停下,乌念立马挣脱乌柏的钳制,直挺挺的站在他身后,头上戴着一个鸭舌帽挡住了一双枯井无波,毫无人气的双眼。
乌柏的年纪看着大概跟谢意他们差不多大,长的不用说看周围人的反应就能猜到,他这个年纪正是最受人喜欢的阶段,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微妙成熟期,再加上他总是面带微笑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模样,简直就是一尊移动的荷尔蒙。
而乌念却不同,即使跟乌柏有五分像,也掩盖不了他的青涩,但是乌念这个人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总觉得特别违和,连随随便便的站立都觉得是被人硬生生的掰直强行施压之后的行为。
许思年对乌柏的印象挺好,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但还是礼貌的问出:“请问,有什么事吗?”
乌柏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确实有事,不麻烦的话能借一步说话吗?”
原是许思年中午吃了饭去了画室不一会儿的功夫,乌柏心疼弟弟便让他出去走走或者去他喜欢的画室待一会儿,平时乌念也只听他这个哥哥的话,所以乌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放心的。
乌念去了画室发现里面有人,就一直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儿,他记忆力好的可怕,如果说图楼在发挥好的状况下是过目不忘,那乌念就是只要被他看过的任何人或者东西,都会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只看了许思年一个背影,就知道这个人中午他见过一回。
皮肤白的,眼睛黑的,胳膊只有一只的,这是乌念留在脑海中的记忆。
乌念爱画画,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乌柏也纵容着,两兄弟相依为命,父母早早离世,所以乌柏对这个弟弟是疼到骨子里的,几乎可以说是什么要求都能答应的那种。
可是乌念的学习成绩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乌柏索性就由着乌念每天沉浸在画画的世界里,至少这是一门手艺,可是当乌柏发现乌念的画每一副都带着一种把人拽入地狱的压迫感时,果断的限制了他画画的时间,让他跟着在食堂打工,原以为乌念会反抗,没想到一切都非常顺利,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直都没有给他惹过麻烦的弟弟,下午直接逃课要离开学校,被门房拦住给他打了电话这才没有被他跑掉。
拉着乌念去了学校单独安排的单人宿舍,门一关,乌念一改平日的温顺整个人处于一种异常烦躁的状态,挣脱乌柏的手连鞋都没脱紧紧护着怀里的东西就钻进了被子里。
乌柏被吓了一跳,立马要去掀被子,乌念死死的不肯松手,乌柏又气又笑,只好软了语气哄着:“小念,谁欺负你了跟哥哥说,我去帮你揍回来!”
没反应。
乌柏怕他把自己闷坏,手上用了力把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头,发梢贴着脖颈已经湿了一块,乌柏叹气,撸了两把对方的头发,感受到手心下的抖动,越发着急。
“小念,把头转过来,别怕,没别人只有我,只有哥哥在。”乌柏不敢对他采取强硬的措施,只好一遍一遍的安抚:“我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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