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的地方没有别人,郝竞先说:“还有等我安排去提,大概要一两天时间。你怎么会喜欢用现金形式付账?”
肖莫宇很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说:“拿钱砸人玩比较爽。”
“……”郝竞先说,“要不剩下的那些我直接让人替你换成钢镚儿?那个砸人更爽。”
肖莫宇笑,说:“我还不想出人命,何况钢镚也比较重。”他弯腰把孩子放进车里的儿童座椅上替她扣好安全带后跟他说,“准备好了给我电话就行。”
“嗯。”郝竞先点头表示知道,看着他上车后才转身离开。
晚上他把肖莫宇跟顾姓男人的事情告诉了季诗礼,也提到了“季好”。
季诗礼语气平静地评价说:“你已经发展成妄想症了吧?还是吃药吧你。”
“妄想症就该是说让你给我生一个了。”
结果是季诗礼不带脏字地损了他一顿,聊完这事后,郝竞先问:“快中秋了,你要回家吗?
”
☆、第43章
季诗礼顿了顿才回答说:“中秋没时间回去。”
郝竞先问:“你经纪人都没有,是谁在给你接工作?”问完又说,“我最近比较忙,也没有关注邓函的事情,后来怎么样了?”
“邓函出来了,牵扯得太复杂,有人出面压下去了。”季诗礼说,“倒是那天围截我的都进去了。”
郝竞先吃惊道:“邓函竟然出来了?”至于季诗礼后一句话的内容在他看来实属应该,没什么可意外的。
“牵扯到的人复杂,你想想就明白了。”
郝竞先表示明白,他虽然有面子,但比不得有些人有势,他说:“这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你给自己找什么负担?圈里本来就乱,我没有点心理准备也不会进圈。”季诗礼强调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郝竞先从来没有想过干涉他自己选择的人生,对他的话不置一词,而是又问回了之前的问题,他问:“你的工作谁替你接的?”
“程遥雪邀请我参演她投资的新剧,我看过剧本,打算去试镜。”
“不喊她遥雪姐了?”郝竞先其实心里郁闷得很,季诗礼不愿意演他投资的剧,却答应程遥雪去试镜。
“郝总,其实是遥雪姐邀请我参演她的新剧。”季诗礼用极致温柔的语气说完恢复了原本聊天的语气问,“是要我这样跟你聊天吗?”
郝竞先能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他的表情变化,初时是一张挂着得体微笑的脸,后来又是那副干巴巴到有些冷的样子,他说:“还是别了吧,消受不起。”
季诗礼冷哼了一声,郝竞先说:“感觉你的少爷脾气比我的还重。”
季诗礼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是啊,穷人命还偏偏有个富贵脾气。”
“别跟火药桶一样,我没想跟你吵架,中秋你既然不回去就跟我一起过吧?”
季诗礼收敛了语气问:“你不用陪你家人?”
“先在家吃过饭再去找你。”
“到时候看吧,有空再说。”
郝竞先答应当天再给他去电话确认时间,随后就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晚上郝竞先做了一个梦,一个跟上辈子无关的梦,梦里他看到季诗礼和一个小女孩在逛街,两个人进了间男装店,季诗礼在挑选衣服,小女孩左右看看觉得无聊就自己走出了店门,门外就是下楼的楼梯,楼梯没有扶手,郝竞先很想提醒季诗礼孩子跑了,又想开口喊住小女孩告诉她危险让她不要动。他在梦里挣扎怎么也开不了口,季诗礼意识到孩子丢了之后着急地四下寻找,大声喊着小女孩的名字——郝季安。郝竞先觉得这不对啊,他的父辈是伯仲叔季往下排的名字,他的儿辈不该用“季”字了啊!这么一想就从梦里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早已天光大亮,窗帘只拉了一层,此时被阳光照得通透。他坐在床上回想这个梦,给季诗礼发了信息说:其实姓郝的话,孩子叫郝吉安也不错,吉利的吉,平安的安,吉字禾季字差不多读音。
季诗礼回他:呵呵。
这两个字现在意义甚广,什么地方都能用一用,郝竞先回复说:你不反对,那就当你答应了,一个郝吉安一个季好。
季诗礼没有再回信息,郝竞先当他默认了,很愉快地起身去上班。
当天股东大会上他提出了把北城区打算盖别墅园的那块地改为建疗养院,疗养院肯定没有别墅利益大,不少人都为自己的利益投了反对票,郝季平这种却是保持了中立,他这样做就等于反对,郝季平一派的也就不用想了,反对的居多。
郝竞先说:“那么就放弃这项工程吧,不过前期投入肯定是收不回来了。”
有人要求郝竞先补偿损失,他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那人一眼说:“最初决议你们都同意了,那就说明你们愿意担这个风险,既然这样有什么道理要求我补偿股东的损失?而且这最初的策划者和总负责人可不是我!”他的意思就差明说要损失补偿的请去找郝季平。
郝竞先在大家反应过来之前起身宣布了散会,真有人要求补偿也不能让人当着他的面。开口,免得到时候只顾看戏,忘记维持个表象。
第二天郝竞先就听说了有人找郝季平要求补偿以大吵了一架为终结。再次召开股东会的时候郝竞先提起补偿一事,只要大家答应那里建为福利院,他愿意让出郝氏企业百分之一的股份,郝氏企业的百分之一的股份现在价值也有好几亿,大家的情绪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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